这个时候,段洪远那边的刑部尚书站出来反对道:“曲曲一个关外小族,想来犯便来犯,不给他们一些教训,怕是把我大息当成什么,难道这是任由他们踩捏之地,我们绝不能示软,一定要展现出千年古国的威严,让他们知道,大息王朝是不可侵犯的!”
永和帝在皇座上没有说什么话,两边的都说得有理,不过按现在来看,朝中是主战方的占优势。其实说的也是,这巴图本来就是要败退,之前跟要跟他们和谈也是勉强谈一谈,他们还不识趣,现在他们还想和谈,怎么能让人服气。怕是这朝中,很多官员都不想和谈,这就是报复的滋味,让人解气。
以梦玉傅为首的主和派,自然还是有其它的成员团成一气,娴儿的爹爹,户部尚书赵子陵亦站出来为梦中堂说话道:“微臣觉得梦中堂说的是,如和,对双方便是有利,如不合,还留下巨大的隐患,将来还是要有战争!”
那主战派的刑部尚书姓周,是个面如刀削的中年人,其父亲是曾经的朝九门提督,老退后提拔他接继成为刑部尚书。刑部尚书,掌管大理寺审理各种大案要案,在朝中也是要职,是段洪远招缆的重要力量。
那刑部尚书道:“敢问赵尚书,户部早一阵子押运的军需丢失,是否有其事,赵尚书自家的事情都没有管好,又何来理这事!”
娴儿的爹爹赵子陵,是为户部尚书。早一阵子确实遇到丢失军需的事情,不过他是怀疑有人做鬼,这件事本来还挺保密,竟然这么快让对方知道,看来那些是脱不得关系。
政治上的评击,就是利用你明我暗的手法,在玩来玩去间得到利益,赵子陵作揖向皇上道:“启禀皇上,这件事我们是在调查之中,谁人劫了军需微臣一定会查清楚。而微臣所收到的消息是。最近皇城有一家三口被杀,而凶手却得以逍遥法外,本是铁证如山的证据,最后却变成残缺不全。不知道刑部是不是更该操心别的事情去!”
说到这个事。那周尚书是心里有鬼的。那凶手可是同僚之子,官官相互,这是少不得。就是想不到这消息还是漏给赵子陵知道。
那周尚书道:“那是刑部本着不错冤一个好人的原则,仔细的核对证据,发现证据还不够证明是凶手杀的人!”
那凶手的爹爹本就是中立派,也是朝中大官,现在被拉下水,也只对应着加入这边阵营,那八府巡抚李大人也出来助那段洪远一营道:“微臣也觉得无需和谈,更甚至,我们要重整齐鼓,杀到他们的老巢去,让他们知道我大息王朝的皇威不容渎视!”
梦玉博身边的礼部尚书出前道:“自古和以为礼,礼为先之大道,知礼乎为上,武夫为下,两国若以礼而展,方乎上策,李大人最近事情缠身,贵公子还差点蒙冤,还是不要打打杀杀的罢!”
这个时候两边你来我往,两边阵营开始相互攻击,各种方式,利用对手的漏失,甚至制造事情来攻击对手。
两边的争战在继续升级的,永和大帝早已习惯,他要站在哪一方,他站的一方是可以加重筹码,不过,这也不是压倒性的力量。
朝中众意所向,这是大流,而且对于和谈永和帝的兴趣也不大。不过现在这情况,他也不会站到主战派那边,也算做个中立者。
这个时候,有七成的官员都不支持和谈,而梦玉博所带领的议和派落入下风之中。工部,御史大夫,现在都是段洪远的阵营。
傅小蛙望着这些复杂,而微妙的,两边扯乎得千丝万缕的关系,两边驳来争去,没有个所以然来。
最终,傅小蛙忍不住了,他站上前一步,抱拳而道:“对不起,打扰各位,在下一直不知道朝庭是个怎么样的地方,而在下所认为,朝庭应该是解决天下百姓问题所设的圣殿,在下见各位是否真是在解决天下百姓的问题?
此言一出,两边的声音都收起来,两边阵营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方才错综的利害关系,那些复杂政治问题,最终所围绕的就只是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
永和大帝一拍龙椅扶手道:“说得不错,这个地方,千古以来就是为管理天下而设,管理天下,自然是为黎民,为百姓造福,你们天天吵吵的,朕每天上朝,光是听这些就够了,年轻人,你有什么想法,可以高效的解决这个问题直说!”
傅小蛙作揖道:“和谈还是不谈,本就是很简单的问题,就是有两个选择,哪一个对天下百姓有利,就选哪一个,没必要纠结争论,和谈,双方和平结束战争,两边是福,不谈,以后还是要战,但很解气,立威风,最终伤国伤民,难道我们不可以抛开一些外带的情绪,亲眼看一看这个问题的本质!”
拔开一切迷雾,最后看待问题的关键,本源的东西就浮现来了。
永和帝点点头道:“你说的有几份道理,朕倒是有点赞同你的意见,或许,和谈也是个解决的办法!”
梦玉博是惊叹,傅小蛙这一句话,就可以镇往朝堂,还得到皇上的站靠,有皇上站靠,那会招起不少的官员倒来这边阵营。
这个时候,又有一些中立派在点头,然后开始议论,似乎站向议和派的阵营之势。
一直在旁边的三殿下朱鸿煊,也终于站出来,公布了一下自己的立场,他是受娴儿所托,一定要助傅小蛙。
“儿臣也认为,和谈之事,虽然说谈不谈都无所谓,拒绝和谈确实是解气和立威,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