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事,还是梦玉博等人心里最清楚。熟悉政治场的右相段洪远,一眼瞄过,光是看细微的表情,就知道那梦玉博的党派有问题。
说到有问题,他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留心提防着,在政治场上是一步错,步步输,大意不得。
“宣,浩城士兵傅小蛙进见!”
大太监的声音穿过大殿,传声的太监一个传一个,一直传向大殿侧殿之中。
而这时的傅小蛙,早已经紧张万分的在等待着传召,这时传召一来,他便从候殿前往主殿之中。
朝中的气氛一片紧张的,没错,现在傅小蛙的官职,就是一个士兵,一个最底层的士兵,早些时候,就有消息传来,这小子劫持了王爷,真是让朝里的朝官们哭笑不得,为这事,大家还为那庄亲王捏了一把汗,知道这倒霉的庄亲王怎么的就是摊上这破事儿。
这乌龙事,搞得朝庭里都不知道怎么办,到底是升职好还是处罚好,一直都没给浩城一个准信。这件事,还让得两个政治党派干了好几架。
只见大殿之中,铜鹤龙椅,福鹿寿龟,玉石台阶上的主基皇座,宣染着一股庄严的气氛。
这个时候,满朝文武百官,眼神都集中在这个长相平平的年轻人身上,正慢慢地朝着那大殿主座行去。
话说,这傅小蛙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但是再紧张他也要硬着头皮上,因为他承载了太多的东西,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傅小蛙顺着那长长的红毯一直走到大殿之上,感觉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硬着头皮一直往前走着,两边各是一排朝官,每一个人的官职都大得吓人。
按着昨日娴儿等人所授的那样,傅小蛙碎步上前,然后扑嗵一声。跪倒在红毯之上。有模有样的做完三拜九叩大礼,然后高呼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和帝淡望着这个许久没见的年轻人,那日在婚典之上,他是心血来潮。特例留下他一条小命。是想看看这年轻人能不能混个名堂出来。他本为预计的要十几年。却是没想到,现在这青年立功这么快,从当初给他的五品。一直往上窜,一年不到就已经立下大堆功劳。
见那永和大帝点点头道:“平身罢!”
傅小蛙受令,然后摸索着爬起身子,人生就是这样,你不能预想昨天在什么地方,现在就已经会在你无法用脑子去想象的地方。这也是傅小蛙第一次见到这高高在上的永和大帝,他上一回承皇恩,还是在昏迷之中,也不知道这当朝天子长个什么样,现在才算是见到一面。见那龙椅之上,一个中年模样的帝王在坐,原来这便是那当朝的帝王,穿得一身金黄之色,耀得人无法直视。
皇宫大殿之上,数百官之多,一片悄然,静看着这从浩城赶回来的英雄人物,相传这人是带领了五千士兵,烧掉了巴图的粮草,造就了传奇的故事。今天,终是可以见到真人,原来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样子,不过是个平平常常的人罢了。
不过说到回来,段洪远的主战派,怕是不怎么买这个账,因为他们一直都在主战,恨不得打个你死我活,那些巴图蛮人有何惧,何以对抗若大王朝,他们不惧,也不怕,打就打,仗着王朝有底子。
所以说,烧没烧掉,跟他们的观念来说,意义都不大,而意义只在于可以让那巴图军队提前败退,省去了不少麻烦而已。
但这问题又来了,这个人,一直都是梦玉博那边派系所维系的,说不准这大功一落,官职一升,就会成为一颗对方的狠棋子。
所以要排挤,一定要排挤。
永和帝高坐在龙椅之上,细细端详了一下,点点头道:“还是当初那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只是比当初又犯浑了不少,听说你还拿刀把庄亲王给劫持了!”
傅小蛙尴尬地抱拳道:“那,那是属下头脑发昏,情急之间,也没注意分寸!”
永和帝在龙座上笑道:“哈哈哈哈,老六一辈子没挨过刀子,就糟你这么一回,你也真是够浑的,从古到今天,都还没有人敢对皇室动过刀子!”
傅小蛙道:“还望皇上恕罪,冒犯皇室之威,小的罪该万死!”
在这朝庭之上,满是文武百官,都以观望着,这大殿之上,见那傅小蛙参见着皇上。
朝中尚书,礼部,刑部,工部,还有娴儿的爹爹户部,两大宰相,各种司职无数。
那永和帝座落皇座之上,召见着这傅小蛙。
听到这浩城传来的消息,永和大帝本是听说他亲封的人才立功了大功,还没高兴得起来,就又犯下大事,被暂时贬为士兵。等他还没失望完,这又烧掉了巴图大军的粮草,这一惊一乍的,让人好是难接受。
烧掉粮草,这个就是天大的功劳了,这是要封将封候的大功。永和大帝这才是同意接见一下,并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一些赏赐,以示自己的眼光还有恩典。
“功过相抵,不过这一回你立下烧毁巴图敌军粮草的大功,这个功劳,是要给你记的,本是想到等战事结束再犒赏三军,现在你竟然出现了,那也顺道给你封赏!”永和帝眯笑着道。
傅小蛙也算是第一次见这永和大帝,比想象中的要容易相处,一个从青镇来的娃,能有这份见圣的机遇,已经是三生积德。
不过,封赏不是傅小蛙的目的,他作揖道:“卑职所求的并不是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