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敬走于馆内,满心想着如此得到内经和拳谱,这便是他此行回来目的。皇城世界,大而惊奇,见识广渊之后,他方知自己是为井中之蛙。
修练之路,漫漫苍茫,何为尽头,其它不说,便说寿元,不管如此,寿元终是人之万灭结束,这所谓路之尽头。
可到这皇城之后,他便见识到,寿元还并非武之尽头,在皇城之中,百岁习武者有之,更甚者一百五十岁之武者亦有之。他方才知晓,武者想要走更远,唯有突破寿元极限,才可继续前行,如若不然只能等着百年归老,坐化升天。
他升起从所未有的yù_wàng,要找寻那通往长寿的法门,常人八十余岁寿元算长,能活百岁,便多得二十年,活到一百三十岁,便能多得五十年。这更才有机会向那一百五十岁的境界迈进。
而这些武籍,绝非如此轻易得到,不是某世家家传之宝,便是门派绝学。最终他用非凡渠道打听到,顿时捶胸顿足,这武籍要去何处寻得,便是在自家门口。他得知,这长恨拳,便是师公王洪刚早年从在皇城奇缘得回,他梦寐以求之物,就在这青牛镇内,自家武馆。他得知此消息,便马不停蹄,连夜赶回,他本以为师傅肖正天为首徒,拿到内经和拳法易如反掌,怎知师傅肖正天也没能得到传承,让他好生失望。
不过,希望依然存在,便在这武馆之中,至少他离这梦想极近,只要有得机会接触王赤洪馆主,便有机会得到内经和拳谱。
在曹子敬寻思着,却见一下人迎面而来,对他视而不见,他便好生恼火。
“你这下人,见本少爷为何不行礼数,难道本少像是路人?”曹子敬一抖满身鲜亮衣裳。
那下人转过头来,曹子敬顿然失声。
“师……叔,怎……怎会是您?”
霍擎淡淡笑道:“是小师侄啊,你师叔生向葬撞,向来有失礼数,实在对不住!”
曹子敬羞得一脸红,他这小师侄见到师叔才应行磕大礼。
“师叔勿要见笑罢,您便装外出,子敬一时难以辩认,请多多见凉!”曹子敬心里暗骂着自己白痴,师叔都没认出。
“啊哈哈,不必多礼,对了,我瞅着你衣裳上挂的小囊儿不错,可否送与师叔?”霍擎眯笑着望着曹子敬,他认得出,那是百宝囊。
“这个……”曹子敬心中好是疼痛,这百宝囊可是他重金所购,可面对师叔的之请,他又不能拒绝,只便是强颜欢笑道:“此,此等微薄之物,师叔,师叔想要便只管拿……拿去罢!”
“小师侄落落大方,那师叔便收下了,日后见你师傅,我定当美言几句!”霍擎笑眯眯地接过百宝囊,把里面的东西还至曹子敬,只见里面全是曹子敬的行囊,破洞衣服还有许些件,弄得曹子敬脸是红一阵紫一阵。
霍擎搜刮之后,长扬而去,留下一张苦脸望着满地行李发愁的曹子敬。
傅小蛙走回厢房路上。
“站住!”
听到这个声音,傅小蛙便知又偶遇他的师傅,他挤出笑脸,转头望去,果不其然,正是花匠师傅之身影。
“师,师傅,真,真巧啊!”傅小蛙搓搓手。
“你好像见以我这师傅,不太高兴,难道我这花匠师傅让你不稀罕了?”霍擎这回倒是真摆起花匠的架子。
“不不不,师傅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我只是……”…。
“行了,师傅逗你玩的,来,这个送给你,这是师傅珍藏已久之物,把你的经内药酒什么东西,都放在里面!”霍擎随手地把搜刮到的百宝囊儿丢给小蛙。
“哦,可是,这么小的袋子,怎么装得下!”傅小蛙接过小囊儿,他觉得一个馒头都装不进。
“别看外表,一个人都可以塞得进!”
“师傅,你唬烂人!”傅小蛙不明白师傅为嘛睁着眼就能说瞎话。
“不信你试试!”霍擎对这个土狍子就是一肚子气。
傅小蛙摸索一下,似乎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放进,他拿出那铜片儿往里一丢,竟见那铜片变小,一下子就进到囊中。
这神奇的,让傅小蛙好是兴奋,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稀罕之物,他翻来覆去看着,琢磨着这囊儿如何将那么大一块铜片装进其中。
他望向师傅,发现这花匠师傅张着嘴,表情夸张,呆若木鸡地站着,一动不动。
“师,师傅,您怎么了?”傅小蛙奇怪道。
“我的天,你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快倒出来!”霍擎性子等不急,一把抢过百宝囊,往外一倒,只见那铜片儿咣啷一声,落在地上,霍擎三下两下猴急地捡起。
他拿着铜片对着天空,失神地望着,他骇然震惊了。
没有错,绝对没有错,那古老的花纹,那充满苍桑的韵味,那手中的铜片正是失传已久的长恨拳谱。
“哈哈,啊哈哈哈哈,原来在这,竟然在,这真是上天的奇迹,再次让我见到它,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霍擎显然高兴得有些忘行。
傅小蛙生怕别人发现此时像疯子般的师傅,他悄然拉拉霍擎衣角,低声道:“师傅,您,您别这样,别人看到不好!”
霍擎回过神来,清咳一声以饰尴尬,回归那泰然神态,只是心中激动依然荡漾不已。
“这铜片,你是如何得来?”
“哦,是武馆的扫地老人给我换糖吃的,据说是十年前扫地所拾到!”傅小蛙如实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十数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