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匪兵道:“兄弟,不是我想说,你这是不是太过紧张了,这大后方的哪可能有敌军,除非他们插了翅膀飞过来!”
“没错,他们就是插了翅膀飞过来的,他们军里有一种大雕,可骑人飞行,就夜色小部队运载几个小队是没有问题的!”
下面一时议论纷纷,不过现在他们对这个兄弟的话,都有几份相信,因为相处得久了,特别是这几天,狩猎的成功全靠这人年轻人的主意。
“好,俺们听一回你的,就等山上讯号了!”
这时,山上果真传来鸟鸣讯号,傅小蛙闭着眼睛解读,一千个,竟然是一个千人的小队。这侦察兵的信号不会有假,下面的匪兵一下子沸腾起来。
候大发高兴道:“还真有敌军,兄弟,你太他妈神了,一千人,那正好是我们网中之鱼,我们有五千人呐!”
却见傅小蛙脸色凝重,他道:“大家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能深入到浩城方后的队伍,绝非一般的队伍,说句老实话,真悬,死伤再所难免,所以我征求大家的意见,干是不干?”
候大发喝声道:“我就不信,他们还长得三头六臂了,是难得的好机会,说什么也要干这一票!”
“对,我们也不是熊包,这也是我们扬眉吐气的机会!”下面的人也嚷着道。
傅小蛙寻思了一下,如果这一千号巴图袭兵出了山。那直直面对的就是浩城与皇城的交通要道,那要死多少逃难的百姓,还有浩城重要的物资供应也会受影响。
此战会死人,而且要死很多人,他沉默了好久,终是紧握起拳,他狠然抬起头道:“好,那我们就当狩回大家伙,我来调配大家没意见!”
“这几天都是兄弟你在调配,给我们猎得这么多山货。老实说有兄弟你统一指挥。我们都信服,就这么着,干这一票回去好长长脸!”
这是一乎百应,傅小蛙点点头。
随后。一队人马开始整装。傅小蛙也爬至山头。在这暗号中,不时传回侦察兵的讯号。他解读纠察兵的信号,得知这些巴图袭兵都在山北的一个山坳子里。不知道想来这浩城大后方干嘛。不过不管干嘛,总没好事。
信号密集传来,傅小蛙躲身在山顶黑暗中的巨树上,收集着信号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布局网。很快,他的信号也传达出去,山下的匪子兵跟早些天狩猎一样,分成数个小队潜入山林。
经过几天的磨合,现在这些土匪兵的配合好多了已不像第一天那样忙乱。几个小队相互配合着,做埋伏,掩护,辅助,协防。
果真在那北面山坳里出现一大队的士兵,不时的有巨雕从天空落下,载着人员,来回往返运载着,像这样来来回回的运,竟然也让他们运了一千余人。
说这些蛮兵到达这后,在这悄然无人迹的深山迅速的集结着。见那小队悄然无声的聚集,一个队长人物样的人在指挥着,他们说着巴图语,呜呜里里的,一个士兵上来汇报,那队长挥手,即是让士兵退下。
在这黑暗的深山了无人际,这些人也是自持无恐。
而很快,这些人的平静被打破,在这时,嗖嗖嗖,几只利箭穿破长空,几个蛮兵应声倒地,一下子死了百来个。这一下子,那队蛮兵才炸开了锅,他们也不会想到在这深山之中,竟然会被受到袭击。这也是那队长料想不到,队长很快镇定下来,他呜呱呱地喝声下令,这些士兵训练有素从慌乱中回神过来,立即在山坳里组织起防御阵型,找到地方掩护起来。
虽然偷袭得手,但那些蛮兵组织起阵型逼压而来,在弓箭袭击中前进,却见这蛮兵之中,竟然也有修行者,无数的气劲横扫,倒是山林间大树倒塌,这些弓箭手也暴露出来。
夜依然深沉,却不宁静,那山林之中,一片激烈战事上演。谁也没有想到,这深山老林中的冲突。火光将这黑暗点亮,撕杀扯破夜空。
“候大发,这些蛮兵好厉害,竟然有好多破中注的修行者,如果真面冲突,我们五千人估计也不是对手啊!”在那四处树木的倒塌中,旁边的匪子兵急声嚷喊道。
候大发一锤旁边的巨树,狠狠道:“现在骑虎难下,怎么着也要干一场!”
这些匪子兵终于见到这些蛮兵的恐怖,那傅小蛙说得没错,就算是一千人的小队,也不可小瞧。好的是敌在明我在暗,傅小蛙传讯退防,第一波弓箭手迅速退下,第二组的口袋阵已布好等候。
巴图袭兵进入包围圈,立即受到围击,几千人围袭,竟然也被蛮兵撕开口子,傅小蛙讯令突击兵种围堵,近战不可避免,那些善近身搏击的匪兵抡起钢刀进行堵围。
巴图袭兵的攻击很猛烈,虽然身处不利之境地,反扑极为凶猛,匪子兵这边开始出现伤亡。战争,必然是无数避免伤亡,这些土匪也有心理准备,他们参军,也没打算都活着回去。
那些巴图袭兵有损失,但匪子兵也有损失,傅小蛙见况,不能再纠缠,传讯继续退。
弓箭手化为奇袭小队,由近战兵掩护辅助,一下子切分成好几个战场。傅小蛙着数个小队作战,让小队间配合,重组,相协,掩护,或退或攻。
五千人在山上跟那些巴图袭兵周旋,竟然还被这些蛮兵赶着跑。说这些蛮兵战力超强,都是巴图方面精挑细选的士兵,大部分都有修为,正面对抗,一个打五个都没有问题。
终于,在深山里与巴图敌军纠缠了一夜,这一千人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