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暴发最大的战力,磕药,术士水晶齐齐用上,这是在试炼场时的标准配备。实力再次提升,而这武将,比天都学院的院士要强悍许多。说到单打独打,傅小蛙却是连一个院士也打不过,现在他只能拖住,宫少白能射垮他,也一定能射垮这武将,只是需要距离跟时间。
那武将也知道不能让对手抽着,猛然暴发起最强的招式:“莲舞蝰蛇斩!”
气场向四散而去,四周的弓箭手迷得睁不开眼睛,大刀在空中划过数道暗红色的轨迹。傅小蛙却不能躲避,躲避的结果就是会缠丢对手。
嘭地一声,傅小蛙被击中,顿时鲜血狂吐,接下来几斩致命之击随即而到,傅小蛙依然没有打算闪躲。形势已经万均一发,暗处宫少白大喝一声,从树上飞跃而下,那是火光中耀眼的身姿,那黑暗中一双闪亮的黄金双瞳,如催命恶鬼一般。
嗖!!!!!!
箭如闪电,脱弦而出,在夜空中呼啸划翔。那武将的大刀,也如万均之力向傅小蛙砍去,无可阻挡,任何武器格挡都会被斩断。
刷!一箭穿胸而过,就在大刀离傅小蛙的脑袋几寸有余的地方,停落下来。
一切都沉静了……
傅小蛙额角冒着黄豆大的汗点,他是在冒着一个巨大的险,一次赌搏,把一切都押在宫少白身上。
很明显,他赢了。
当啷!
大刀掉落在地上。扑嗵一声,沉重武将沉重的身躯也随着倒下。
“耶,万岁万岁!”四周的弓手从树上掉落下来,眼见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如此长久的战斗以来,今天可算是最为触目惊心的一战。
傅小蛙喘着粗气,宫少白已经缓缓移步过来,将傅小蛙扶起来。
“队长,方才为什么不躲,如果我失手。您已经……”
“我相信你!”傅小蛙拍拍宫少白的肩膀。那是一个肯定的眼神,那是一种将性命交付的信任。
“谢谢!”宫少白抹一把泪,那是一种战场是不用太多言语的情份。
其实傅小蛙也有考虑,如果他躲开。那宫少白定是难以射中。再拖下去追兵即来。那么加上武将,众多的人都有可能陷入危机,所以他才拼命一搏。
这时追兵的声音已经传来。众人要速度撤走,接下来,要面临如何处置眼下武将。以傅小蛙的交待,众人一般都会避过要害,这已成习惯,这武将虽然被穿胸膛,却没有死去。
最简单省事的法子,自然是立即杀掉,但在傅小蛙面前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放走,这绝对是放虎归山,傅小蛙可不想再一次遇到,他可没有那么多的好运赌在宫少白身上。
傅小蛙终于决定道:“绑上带走!”
“是!”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武将绑好,今天粮是没抢到,倒是给掠回一人。
夜已深沉,战火依然,人声再一次将树林吞灭。
星空璀灿,微风轻然,马骑声悄然,傅小蛙的小队出现在归城的路上,队伍移动很慢,此战破天荒的折损数人,让傅小蛙疼彻心菲。他发誓绝不像今天这般鲁莽,虽然战争中人命如草贱,在他心里依然珍贵,每一个人都是父母养的,有朋友家人,每一个人的死去都会让亲人悲痛。
宫少白等人没有怪罪傅小蛙,也没有权力去埋怨,因为傅小蛙带领他们所做的已经够多,这么多场战斗下来没死过什么人,这已经是个天大的奇迹。在一场无情的战争当中,谁还有资格却责怪。
伤者很多,队伍行之缓慢,这时的山边,燃烧着巨大的火光,还有吵嘈的声音。
“停!少白跟我来!”
傅小蛙让整个队伍停下等候,自己领着宫少白骑行到前边的山坡上。
只见印入眼中的,是一片激烈的战场,一个要塞正被巴图大军团团围攻。
战斗,在这一段时间已经屡见不鲜,现在自己的队伍已经疲惫不堪,而且对面战场上的军队比方才追击的多无数倍,宫少白淡淡地道:“我们回去!”
“等下!”傅小蛙仔细的观察,却见要塞的反抗力量非常溥弱,在众多的巴图军队围攻之下,要塞中人定无生还之路。
但是现在的情况,他们的救援能力也十分有限。傅小蛙继续观察,巴图大军的部队相当精锐,有狼骑,象兵,还有巫医,架势非同小可,攻破要塞只是时间问题。
难道他要见死不救,傅小蛙沉思少许,却是下到决定:“救援!”
宫少白紧皱眉头,那么多的士兵,而且还是精锐,那根本就是去送死。但是,他对傅小蛙的命令,从来就不会说不。
“是!”
齐少白策马回走,后面的小队也没有说不,没有一个退缩。
四周没有树木,傅小蛙一挥道:“挖陷井!”
挖陷井的技术,也是经过强化训练,在大宅众人经常都挖得手起水泡。三人一个小组,数不到十下,就可以挖到一个不小的陷井坑。挖陷井的地点选择,也经过训练,坡高坡低,走哪里才顺骑路,这经常做为考核。
一下子功夫,几十个人就在山坡上挖下几百个陷井坑,而且布局有规律,这都是事先预演过的。
火油,每个人身上都会带着一壶,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必备之物,几十个人寻来大量柴火干草布置火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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