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继续补充六合脉经的功法,进入下一个阶段的修行,这脉经分很多阶段,突破二次中注穴后,便是到进入第二阶段的修行,这一个阶段比第一个阶段更为复杂。傅小蛙在第一阶段死,就被这些复杂的东西弄得死去活来,现在到第二阶段更是被难得欲仙欲死。
啪地一声,他合上脉经,记下修行方法再说,回去再找老人家指点指点,说不准这老人家还真是有办法,至少在第一个阶段的时候,就指点他的修行进行得很顺利。
本将书丢回管理处,就有人专门帮送回二楼,傅小蛙好心地将其送回原位,反正现在他上二楼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找到六合脉经原来的位置,傅小蛙拔开两边的书籍,然后将六合脉经放回书架,拍拍手,满意地准备回家。
“等一下!”在傅小蛙准备回家,却听闻旁边那个一直不怎么作声的中年男人将傅小蛙唤住道。[
“哦?大叔叫我有什么事?”傅小蛙回过头来,发现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本书,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你这衣服哪来的?”那中年男人很奇怪的知道,这并不是傅小蛙的衣服。
傅小蛙也觉得奇怪,难道这衣服看着就不像自己的,难道自己天生要穿得破烂,才像自己的衣裳。
“这是我的衣服怎么了?”傅小蛙就是不信,难道自己就是光屁股的料子。
“这不是你的衣服,快说,是哪来的!”那中年人沉下脸来。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衣服,难道非要写上我的名字。才叫我的衣服!”傅小蛙嘴硬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衣服吗?”
“人穿的衣服!”傅小蛙耍着嘴皮子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是偷来的,老实的脱下来交给我,由我送回原主,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如果不是,就说明它的来历,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那中年男人将架。
淡淡的光茫,从外弥射进来,照射在这幽暗的二楼阁内。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这里的院生已经稀少,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片地区所发生的事情。
傅小蛙觉得好生奇怪,这奇怪的中年男人是谁,怎么这般爱管闲事,叫他脱下来。不就是叫他光着屁股回去,他嚷嚷道:“藏经阁是不许动手的,这是有规定的,别,别以为我不知道!“
“没错,藏经阁是不许动手,这个规则就是我定的!”却见那中年男人一手亮起。傅小蛙顿时大惊,想不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都没有顾虑。
“打烂东西你可是要赔的!”傅小蛙紧张地吓乎道。
那中年男子摇摇头淡笑,声音很平静很自信:“不会的!”
却见一个虚影,傅小蛙学没来得及惊叫,却发现脖子上已经被手掐住,想叫都叫不出声来。
傅小蛙抓着脖子上如铁钳一般的手爪,奋力挣扎,两个手怎么掰都掰不开那掐住他脖子的手指。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的高手,让他根本没有反抗间。就已经被控制下来。
傅小蛙的两个脚已经离地而起,他连咳嗽都咳不出,两个脚在虚空中胡乱地踩动着。给傅小蛙见识到厉害,那中年男人这才松开手,傅小蛙掉落下来。瘫落在地上不住地咳着。
“怎么样,还敢叫嚣吗?”那中年男子淡然地道。
傅小蛙算是吓到,这人修为太高,根本不是一个境界的,而且不是一两个境界。[
“说罢,你这衣服哪来的!”
“咳咳!”傅小蛙难受地揉着脖子,龇牙咧嘴地道:“不,不就是件破粗布衣裳,干嘛,那么较真!”
“破粗布衣裳,这天下可就这一件,你穿着到是得瑟,不要废话,快说哪来的!”说着那中年男子再次举起手。
“行行行行!”傅小蛙算是怕到,赶忙地回答道:“这是一个老人家借我穿的!”
“一个老人家?”那中年男子奇怪道。
“没错,就是种有红果果的那个老人家,不信你去问他!”
这中年男人听闻,便知是赤焰果,老人家就是温院师,这毫疑问,他继续问道:“老人姓什么?”
“看他的朋友称呼,应该姓温吧,我在他家住有好一阵子,对我挺好的,不信某些人,见面就动手,一点节操都没有!”傅小蛙幽怨地道。
那中年男人倒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穿着天下名甲满大街走的家伙,还来指说别人没有节操,这家伙的节操才是被狗吃了。
“这衣服,你留下来,我要去问道清楚,才还给你!”那中年男人道。
“瞎说啥,你叫我光着屁股回去啊,这满大街的人!”
“我会给你一套藏经阁管理司的衣服,你先拿去穿!”
“一件破衣裳,有必要弄得这么认真嘛,又不是什么值钱货,就算丢掉也没多少人捡!”傅小蛙边脱着,边叨叨咕咕地道。
“快脱,别废话!”
傅小蛙被这一吓,叽哩咕噜地就把衣裳脱个精光,穿着一个大短裤,只见这中年男人从袖子里的百宝囊一图案黑白相间的长袍套装出现。这是在藏经阁经常见到的衣裳样式,穿着这类衣裳的都是藏经阁内的管理司,专门把经书归架,管理,入编等等工作。
傅小蛙感觉是凉叟叟的,一点都不习惯,忙着穿起衣裳。
“你走罢,这件衣服到时自然会回到原主手中,你再问他要便是!”那中年男人说完已将衣裳收回百宝囊中。
傅小蛙穿着衣服不时地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