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招呼着赵娴儿入座,然后吩咐侍从的太监沏上香茗,顿时满室生香。
“三皇子收集的东西一直都是那么有品味,几日没来,又添加几件聚花瓷,而且还是官窑!”赵娴儿淡笑着道。
那三皇子一拂白色衣袖,笑道:“娴儿姑娘真是通晓天下,不止文采不凡,对古玩也有如此造诣,一看便认得这几件是官窑出的聚花瓷!”
赵娴儿提着白玉茶杯,提袖樱唇小啜,举手投足中突显着不一般的气质,她轻放下杯子道:“三皇子才是大能人,能够收集如此多的宝贝,看得娴儿好生羡慕!”
却听那三皇子笑道:“其实这些宝贝对在下来说都不是很珍贵,而最珍贵的宝贝,正挂在最示眼的地方!”[
这三皇子说来,指的便是那墙上娴儿所送的字画,赵娴儿心中幸福升起,脸色微红,只是喝着茶掩饰着心中的喜悦。
三皇子跟赵娴儿轻松地交谈着,都有同共的话题,三皇子也跟娴儿谈着天下之势,感叹着天下苍生,感叹着自己的力。娴儿在旁边说解道着,两人都有同共的话题,有共同的看法。这三皇子为皇室,当今天下是朱家天下,三皇子名为朱鸿煊,赵娴儿只喜欢叫他三皇子。
在皇室中,甚至是大皇子,也曾经对赵娴儿示过好,而赵娴儿却唯独对三皇子情有独钟,这让快要当上太子的大皇子也感觉到奈。
在皇宫莲湖的另一边,却是赵子陵来到拜访皇太后,这皇太后为吕氏,当初为宫中秀女,进宫之后因为才学贤淑被太皇所喜爱,一直变成皇后,太皇去世之后,这吕氏便是撑起朝中一片天,为当今皇上铺下安康大道,致天下安宁。朝野顺平。
这皇太后在八年前,遇这赵子陵中奖元进入朝野后,便欣赏其才学,喜欢召见谈论诗词,却见这赵子陵真才实学。出口成章。深这这吕氏看中。却有一回,见他带有yòu_nǚ前来,想却不到,这赵子陵的女儿也非一般。所以介绍自己喜爱的孙子与之相识,两人一见钟情,随着两人年纪渐长,眼见着便成一桩好姻缘。
今日这赵子陵前来拜访,也是她约至。见那赵子陵恭身从长廓走来,想当年初次见这赵子陵还是没有胡子的白面书生,现在已是有女要嫁的父亲,头发也有些发白。
“赵子陵见过太后!”赵子陵在这莲湖之上的长廓走来,在这吕氏皇太后面前致礼请安。
“爱卿平身!”那皇太后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母仪天下的风范。
“谢太后!”赵子陵已经站起身来。
“赵爱卿近日来可是容光满面,近来想必过得甚好!”
“托太后的福,微臣最近吃得好睡得香,所忧烦之事!”
那皇太后点点头。扶着椅把手站起来,旁边的太监忙着扶住,那皇太后移步来到赵子陵面前,望着满湖荷花,泰然地道:“赵爱卿见这湖景如何?”
“甚好。甚美,乃人间绝景,听闻当初挖湖所起之泥土,堆起了旁边的那独秀山!”
“赵爱卿果然见闻广阔。这几千年前的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多!”
“在下有翻阅典籍,有幸看到介绍!”
“今日来。哀家本是想打赵爱卿闲谈诗题,不过中途又改了主意!”那皇太后回过头来,淡淡笑道。
赵子陵作揖垂头道:“不知太后这一回,找微臣何事?”
那皇太后又望向那莲湖远处,顿了一下,便悠然地道:“赵爱卿可有知一句俗话叫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赵子陵顿了一下,继续垂头作揖着道:“这是天理之事,微臣怎可不知!”[
那皇太后笑了笑,继续道:“那么,赵爱卿可以考虑过娴儿的婚事!”
赵子陵是个聪明人,这皇太后刚开口提到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就知道要说到娴儿,他篡着明白装糊涂道:“娴儿,在下曾经答应过娴儿,她的婚事由她自己作主,所以,微臣没有操心过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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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太后转过头来,对那赵子陵道:“赵爱卿的爱女,天下男子皆求,赵爱卿自然是不用操心,不过哀家可是操心得很!”
赵子陵道:“微臣惶恐,小女之事让太后挂心了!”
“哀家挂心的不是娴儿,而是我那个第三的孙子,这孩子整天只知谈论社稷国家,就是一个木头脑袋,赵爱卿你也不要给哀家装糊涂,这点事儿,你那花花肠子里心知肚明!”
赵子陵笑道:“太后明察秋毫,微臣知罪!”
那皇太后就是喜爱跟这个不是很拘君臣之礼的赵子陵打交道,她奈道:“好罢,竟然挑明了说,哀家便是想跟你讲,这鸿煊岁数也到了嫁娶的年纪,哀家也曾经介绍过数个不错的女子,却被他一一否决,所以,哀家跟你说,这个位置,是非你们家娴儿莫属!”
“其实微臣早已看出,只待是两人自己突破那层关系较好,太后不必太费心,这一切顺其自然罢!”
“唉,想必是哀家这想抱曾孙儿的念头在作祟,这两人怎就这般耐得住,真是急死我这老人家了!”那皇太后幽怨地道。
“太后不必急躁,这天注定的姻缘,天注定的事,微臣敢打保票,两人的嫁事毫悬念,太后只管等着便好!”赵子凌信誓旦旦地道。
那皇太后道:“这哀家也知,就是禁不住的心急,要不这样,哀家还是叫人去赵爱卿家提亲罢!”
赵子陵道:“这个,容微臣打探打探娴儿的口风,这事估计着十有八九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