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黑鱼最终是找到一个可以混吃混喝的稳定主,欢快地在地上游来游去。傅小蛙将那吃饱的胖黑鱼收回酒坛,不知这货到底有啥用,除开吃就是吃,一点帮助都没有。
将黑鱼收回百宝囊,傅小蛙来到一个小厢房,这个厢房住着的正是那从白云山上带回的孩童,从老者死去之后,这孩童一直都没有说话,总是把自己闷在屋子之中。
傅小蛙在厢门外轻叹一下,他最能理解一个孤儿的心情,他就是这样一个孤儿,从小到大,受尽人情冷暧,还好他有村里的人照顾,但始终不能弥补他做为一个孤儿的那一份落寞。..
傅小蛙敲敲门,只见里面传来那孩童冷冷的声音:“是谁?”
“是我,傅小蛙!”
“我不想见你!”那声音依然冷漠。
傅小蛙依然推门而进,只见那冷家的少主盘坐在床上,冷眼望过来。傅小蛙知道这冷家少主现在的心情不好受,他答应下那老者要照顾下这少主,便要履行自己的承诺。
“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同样也是个孤儿,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这样下去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应该振作起来!”
那冷家少主摇摇头道:“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你没有血海深仇,你没有一条充满血泪的艰辛路程要走,你不会理解我现在孤独一人在这条路上的无助,你不会懂的!”..
“现在你并不是一个人。我答应过老人家,会照顾你,保护你直到走完这条路程!”
“实在是笑话,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何谈照顾!”那冷家少主冷笑道。
“你说的没错,可能我的功夫不如你,但是你答应过老人家的事,可不要忘了,别让老人死不冥目!”
“哼!”那少主冷哼撇过头。
现在的傅小蛙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他带领着两个问题孩童。还有一条饭量很大的赖皮鱼。
傅小蛙又到炼丹房转转。只见那小师傅依然全身心的投入到炼制金莲当中,一时半会的,还没个什么结果。他无聊着,便想到回酒坊看看。好久没有回去。不知现在是情况。
在街上买一些东西。傅小蛙拎着包水果赶回酒坊,来到那巷口,依然是酒香扑鼻。一切都还是老样,不同的是这小巷已不是往前那般冷清,不时的有伙计推着小车进出。
傅小蛙来到酒坊门口,却见这酒坊之中一片热闹,伙计已经从原来的几个人,发展到现在几十个,都在酒坊之中忙里忙外,钱二宝现在已经换身装头,像一个小掌柜样,拿着纸本在记录各种。
“二宝!”傅小蛙笑着唤道。
“傅小蛙师傅,你可算回来了,都多久没见你回来了!”钱二宝将毛笔夹在耳朵上,高兴地迎过来。
“怎么样,酒坊的生意还好?”傅小蛙边和着钱二宝走进屋边道。
“那还有得说,现在生意火得不行,只有做不来,没有卖不完,你看看这些伙计,都是新招的,还不够呢,以后还要招,我就知道跟着傅小蛙师傅您就不会错,现在的酬水都远远超过我老爹,现在托酒坊的福,我老爹铜匠活都整ri的忙不完,都整ri帮酒坊赶制酿酒器具呢!”那钱二宝欣喜地道。
傅小蛙笑道:“那便好,当时我还担心会亏着你们,现在我也就轻一口气!”
“绅大帐房,你看谁来了!”进入屋中,那钱二宝朝着那台桌前的绅正明喊道。
那绅正明抬头一瞧,见是傅小蛙,便高兴道来:“原来是大掌柜的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大掌柜这个名字叫得傅小蛙不习惯,不过这确实是他家的酒坊,也是他手建立起来的基业,他是名副其实的大掌柜。
“别这么叫,我都没做什么,都是你们在cao劳,辛苦你们了,特别是你正明,关掉自家生意过来帮我,一直想说谢谢没有机会!”
绅正明摆摆手道:“自家兄弟说啥,其实我也有小量占股拉,现在这生意做得比我家的粮铺带劲多了,卖粮不知要做多少年才能闯出青牛镇,现在经营的王家烧刀都快卖遍半个北方了,我这点小股赚的都比原来粮铺多几倍,这才叫做大生意,我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前进得这么快,如果窝在粮铺,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也辛亏有你帮忙打点,像我这一窍不通的生意脑瓜,不知道会搞成什么样,哪能像你这样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些事都不要你打理,你只要做为jing神方向的指引就够了,没有你就打不开关外的商道,也打不开淮安城的商道,这些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这些一切都是空谈!”
几个相识的人要寒碜一下,久没见小喝一杯,这时其它徒弟也从外面归来,见到傅小蛙都颇为高兴。现在傅小蛙的几个徒弟,都已不做劳力活,分管着酒坊里的各项工作,有酒坊的收益分成,收入也很丰厚,生活都很好。
酒坊里的生产规模变大,已把旁边的几户人家都买下以扩建酒坊,其中规模还远不止此,很多的初级工序都是由孙家酒坊提供,在王家酒坊这里只是进行最后的工序。
王家烧刀开始源源不断地推到淮安城,经过醉仙酒业的包装,再销往整个大息王朝北方,据醉仙酒业的老板野心勃勃地说,还要打开全国的市场。
“正明,有时间也帮着去青狼帮的生意打理一下,哪里的生意需要有序的管理!”
“这个问题不大,只要请到管帐的先生,我就可以腾出手来,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