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准备回去,来到内院门口时,却发现一群人正拥挤在那,好像是听说,现在暂时不让出入。
傅小蛙跟那仲老板相互望了一下,都表示迷茫。
“怎么不让出去,是咋回事?”这时旁边的生意人也议论纷纷。
“好像听说是宋会长丢了东西,正在找偷儿呢!”也不知道旁边的那人是猜测,还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虽然仲老板跟傅小蛙这样听说,觉得也不太关他们的事,反正只要等候的些时候,这后院还是会放开通行的。
现在暂时哪出去不得,也只好等候,等候也不是事儿。两人便在后院中闲逛少许,闲谈着一些生意上的东西,听听傅小蛙讲在那关外遇到卡扎图的趣事。
这个时候,经过一个凉亭,见着那几个品酒的老者,还有老李,西巷酒坊的老板正在交谈。估计着三方正在交接着一些私下的贿赂,这些情形那仲老板早已司空见惯,只有傅小蛙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为什么在相互给着银两?”
“这都是行业内的游戏规则,在这生意圈内,你见多了也就习惯了,所以说,你也别遗憾什么,这都是已经内定的事情,你永远也别指望得到醉仙酒业的采纳!”
“原来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傅小蛙愤愤地道。
仲老板笑着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要经过,这是惟一的路,仲老板清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到来,让他们收敛一下。
那些个人,见有人经过,便收起正在交接的银票。仲老板带着傅小蛙闷头走过,那些人也装作在看风景。
这个时候的对面,也走来一个人,那几个负责品酒的老者见到。顿时脸色惊变,忙着躬身等候。
那对面而来的人,是个中年人,黑色的胡子,一身青色衣装。年纪没有这几个品酒老者大。却另显一番风范。
这花园中,本就是小径,傅小蛙跟那青衣中年人擦肩而过,跟着那仲老板去了别处闲逛。
那中年人来到凉亭中道:“王执事。酒品试样结束了?”
“办妥了,这是将要给我们供酒的西巷酒坊的梁老板,酒的味道和质地都是上乘,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那被称为王执事的老者作揖道。
那王执事暗地里踢踢那西巷酒坊的梁老板介绍道:“这是我们醉仙酒业的蔡老板,还不快见过!”
那西巷酒坊的梁老板听闻。慌然失措,忙着作揖颤声道:“在下西巷酒坊的坊主,见过蔡老板!”
说这中年人,确实是这醉仙酒业的老板,他刚接下醉仙酒业的生意不久,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是这几个元老在打理,而且他虽然有老板之名,实权依然在这几个元老的手中。
“嗯。这次关系比较重大,希望几位慎重一些!”那中年人点点头道。
“我们帮着打理醉仙酒业这么多年,何时出过问题,少主过虑了!”那王执事道。
“对,有我们在绝对没问题。您就放心罢!”旁边的一个执事也应合着道。
那蔡老板道:“几位都是醉仙酒业的功臣,我自是放心得下,但是这场试样,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我?”
那王执事作揖笑道:“我见少主最近一直事务繁忙。所以不忍打扰!”
那中年人听闻便知这是瞎扯,其实这几个元老一直在排挤他。他忍着声道:“原来是这样,其实我可以抽出时间,以后如有这样重要的事情,记得通知我!”
“是是!”那几个执事敷衍着。
“入选酒让看看!”那中年人道。
王执事忙着把酒样送上,中年人小尝一口,也不能说这酒不行,便拧回盖道:“好,那就行这样罢!”
“后面,交由我们便行,您要有事,就先去忙吧!”
那中年人觉得说再多无用,这些老头就是想着支开他而已,便知趣的离去。
话说,这傅小蛙跟着仲老板在后院中闲逛得有一些小累,该聊的,该说的也都说完。这后院的好处便是到处都有休息的地方,两人发现,这个小凉亭里,有一个中年人在喝着闷酒,桌面也有几样小菜。
仲老板跟傅小蛙两人在旁边坐下,这凉亭不大,正中间就是石桌,两人又累又渴,又随时闻到飘来的酒菜味儿,都禁不住地咽咽口水。
两个人,不时地往凉亭中间的石桌偷偷的瞅儿,确实是没遇到过这么掉份的事,更掉份的是,还被人发现。
那穿着青衣的中年人放下筷子,咽下嘴中食物淡淡道来:“两位,如果不嫌弃的话,便一起过来喝一杯罢!”
“那好罢!”
“不用了!”
同时出自两个人口,傅小蛙说好,那仲老板说不用,两个相互望了望,最后还是傅小蛙道:“我们,我们也不白喝,算是蹭一点小菜,其实我们有酒!”
傅小蛙拉着仲老板在石桌前坐下,那仲老板是体面人,不似傅小蛙这山里娃,什么都不讲究,只见仲老板尴尬地换揖道:“这位兄台,冒睐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两位太客套了,我一个人喝闷酒也是无趣,好是在一起喝杯罢,独醉不如众饮!”那青衣中年人,正是那蔡老板,离开凉亭后,便在这凉亭小饮一杯,以解千愁。
傅小蛙折来几只树枝,便当筷子,也递给仲老板一双,那仲老板巴不得挖一个坑躲进去,跟着这傅堂主把人丢得都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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