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众人虽然不知道陆压的来历,但听他口气如此之大,辈分也是极高之人,故对他尊敬有加。次日,陆压出的营帐,来到两军阵前,打算会一会赵公明。
“来的道人是何人?”赵公明不曾认得此人。
“哈哈~~~吾之名你不识而已,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
陆压将自己的出身、辈分等作歌道来,最后言明自己到来就是他赵公明身陨之时,公明受此大辱岂能不怒。
“好一个妖道,焉敢如此欺我!”提鞭上来就打,陆压赶忙用剑阻挡,几个回合之后,赵公明祭起金蛟剪,此物也不是陆压轻易能抵挡的,化作长虹逃离战场。
“不知前辈会赵公明一事如何?”燃灯见陆压回来便问。
“一切都已准备好!”原来陆压见赵公明乃是为了取得他的身影。然后叫阐教众人前来相商。
“我有一术,可就赵公明身死而不自知,不知哪位愿意代劳?”
“还请老师言明是何术?”广成子起身问道。
“此术名为‘钉头七箭’,乃是上古妖族之术,只是此术有为天合,施术完毕后恐有杀身之祸!”陆压倒也没有隐瞒,阐教众人大惊,什么道术这么凶狠,以命换命。
“此术还需找一个有德之人才行,不然施术过程之中,就身遭不测,岂不前功尽弃!”赤精子想了一会才说道,其他金仙一致认同。
燃灯一看大家将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大惊!十二金仙肯定不能出事,不然元始天尊也不会放过他,但自己也没有必要为了阐教身死吧,毕竟阐教虽然给他一个副教主的名头,可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他。
帝师之位如此大功德之事没他的份,分封法宝也没有他的份,阐教其实还是以广成子为头,他就像一个打工的外人,有事的时候才找他,没事的时候他就像是多余的。
“要说最合适的人,恐怕当属子牙公莫属,不如此事就由子牙代劳!”燃灯思索一番祸水东引。
“弟子才学疏浅,况我道行浅薄,如何担当此大任,不如还是由各位师兄或是老师来执行?”子牙一听浑身一颤,他一心向道,还想等封神结束后,在回昆仑山呢,当然不愿沾染这么大的因果。
“陆压前辈,此术乃是你所出,还是你最清楚不过,不然就由······”玉鼎真人也不愿看子牙就这样牺牲,矛头对准陆压,反正是外人不是。
“呵呵,我向你们献计,你们如此这般是何道理?”此术到底有多险恶,陆压知道的一清二楚,岂会自找麻烦上身,也觉得阐教之人太自私了。
“好了,大家不要再推辞了,此事由子牙来执行!”燃灯怕在推让下去,事情一发难收拾。
“老师,子牙恐怕难以完成,怕此术还没施展完毕就已经身陨!”子牙心中拔凉拔凉的,这是逼自己送死去,从先前十绝阵之中,都是派人祭阵后,方可破阵的,难道自己也是棋子不成。
“子牙,你听我道来莫害怕,要说当今德福之人非你莫属,你乃是封神应劫之人,封神未完,你虽有劫难,却无生命之忧,此事还真非你莫属!“燃灯为了打消子牙的顾虑,将他的出世给点明。
姜子牙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师尊对自己另眼相看,明明申公豹的资质比自己要高出很多,却不受老师和众师兄的待见,恐怕日后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子牙已经和昆仑山之人产生隔阂。
“既然如此,子牙遵命便是!”语气多了些落寞,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当还昆仑山这几年的恩情,封神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日后不在相干便是!
姜子牙按照陆压的吩咐,在岐山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
连续做法三五日后,赵公明开始心神不宁,意似油煎,抓耳挠腮。太师见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此时主持‘烈焰阵’的白天君要和阐教之人斗法,太师劝阻不成,只能由他去了。
白天君邀请阐教之人前来破阵,陆压道人打听此阵乃是火阵,便自告奋勇前去一会。进到阵中两人说不到两句,便开始大打出手,几个回合之后,白天君开始发动阵法。
只见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可是天君不知陆压的跟脚,他乃是火中之祖,用火攻他岂不是可笑,一连烧了陆压两个时辰后,便听见陆压还在阵中作歌。
“燧人曾炼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焰空烧吾秘授,何劳白礼费其心!”
白天君听见后,心中甚是着急,想不到陆压竟然还有这般本事,不由的朝火中看去,只见陆压比进来的时候还精神百倍,手中还拖着一葫芦。
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迷。
“请宝贝转身!”只听见陆压说道,然后白天君便身首异处,上了封神榜。
燃灯接着命方相破‘落魂阵’,结果几个回合之后,方相死于阵中,姚天君出了阵大骂阐教之人,枉为道德清高之士,然后阐教赤精子对战姚天君。
也是该着姚天君该死,你说你昧下太极图就不说了,还胆敢说圣人之物不过如此,在加上燃灯已经以命祭过大阵,只见黑砂往下一泼,赤精子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