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看呢?”思涵得先问耿氏的意思。
“那就打个几圈吧!”耿氏倒是正正经经的回答。
“督军身上还有伤,这能玩么?”思涵侧头问他。
“陪夫人,义不容辞。”慕辰逸毫不吝啬的将甜言蜜语放在嘴边。
“敢情现在你心里只有你的夫人了?”耿氏在一旁挑眉说道。
慕辰逸忙说道:“怎么会呢?娘,您是夫人的娘,比夫人更大。”
思涵听着都笑了,慕辰逸的油嘴着厉害。
耿氏听着也高兴,这饭桌上不开心的也就是王氏和苏芷琪婆媳。可是慕辰逸摆明了不想再说,他们自然不敢再提。
思涵也就当着没看见。
饭后,他们真的就在暖阁里开了一桌。
思涵和耿氏坐对面,慕辰逸和阎娇娇坐在对面。这阎娇娇打牌显然是一把好牌,一上来就做大番子。
思涵按步就班的玩,也没打算胡牌,手气也实在是烂,一手不如一手。
好在慕辰逸在她的上家家,不时的放牌给她吃,让她勉强胡几把。
对慕辰逸对面的阎娇娇似乎看不下去了,思涵这会儿要吃六万,慕辰逸先打了一第一个,她只要吃,阎娇娇转手就碰了。
慕辰逸和思涵都同时看了她一眼,慕辰逸嘴角勾出一抹笑,到了下一圈,又打出一个六万。
思涵嘴角也露出笑意,再看那阎娇娇,气的脸有些发青。
“阎小姐,你还碰吗?”思涵嘴角隐隐的笑意,还特意问道。
阎娇娇笑了笑说道:“下把吧!”
这一打就打了两个多小时,慕辰逸基本没有胡牌,一直给思涵或者耿氏喂牌,他输的多,阎娇娇也输的多。
往往一把结束了,阎娇娇把他的牌倒下一看,便拆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全没有胡牌的意思。
打完牌,思涵也觉得累了,却看到苏芷琪在她的门口等着。慕辰逸就跟在身后,脸色沉了下来。
“阿逸哥哥,我想跟嫂子单独说几句话。”苏芷琪声音还带着哭腔说道。
“督军,您先去吧!”思涵对慕辰逸说道。
慕辰逸眼眸中露出一抹不赞同,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嫂子。”苏芷琪露出感激的一笑。
慕辰逸便先进去了,思涵和苏芷琪在外厅的小内阁里说话。
“嫂子打牌赢了吗?”苏芷琪问道。
“赢了一点点,来这边坐吧!”思涵对她说道。
“好的,嫂子。”苏芷琪坐在她的下手边。
“嫂子,阿远哥现在还在军部,我知道他之前真的挺过分的,跟那些人一起逼嫂子你。可是嫂子,当时他也被逼无奈,才会那么做的。嫂子,到底阿远哥和阿逸哥是亲兄弟,你跟阿逸求求情,好不好?”苏芷琪哀求的说道。
思涵在心里叹息,她说道:“芷琪,督军军政上的事情,我是插不上话,也做不了主的。”
“怎么会,督军都把帅印交给您保管了,那些军官也都听您的。”苏芷琪看她这么说话,便跪在了她的面前,“嫂子,我求求您了。”
“芷琪,我问你,可有想过辰远究竟是一个什么的人?”思涵也不去扶她,只问道。
“我。。。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丈夫。”苏芷琪说道。
这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念头,不管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只要他是自己的丈夫,便要护着。
“芷琪,我问你,当初辰远有没有叫你来我房里偷帅印?”思涵又问。
苏芷琪脸一白,身体还哆嗦起来:“嫂子,对不起,对不起。。。”
“你想过辰远让你到我这儿来偷帅印的动机吗?”思涵又问。
苏芷琪表情露出一抹呆滞,然后回道:“阿远哥说,说阿逸哥死了,可是嫂子您还扣着帅印,这样对辽州不利。要我拿到帅印,这样众军将领会拥他为辽州的督军。嫂子,阿远哥没有私心,他一心只为辽州好。”
“既然如此,督军一定会禀公办理,你也不要着急。”看来在苏芷琪这里是问不出什么,她过去扶起了苏芷琪,“回去休息吧!他们是骨肉兄弟,督军自然会念着兄弟之情。”
苏芷琪眼里还含着泪,顺着思涵的动作站起来:“真的么?阿远哥明天能回来吗?”
“这我回答不了你,回去吧,芷琪。”思涵劝道,“别胡思乱想,他会没事的。”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我再也不见不到阿远哥,我。。。我可能怀孕了。。。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爹。”苏芷琪说着,越哭越伤心。
思涵表情微怔,忙说道:“那你更要保重身子,请大夫看过了吗?”
“还没。。。我没敢说。”苏芷琪低声应着。
“这是好事,为什么不说呢?”思涵扶起她来,“你应该告诉娘还有督军,木头也有弟弟,不是吗?”
苏芷琪点点头,一手护着小腹:“那嫂子我先回去了。。。”
思涵点头,出门时让福妈差个丫环跟着苏芷琪出去,一路上小心的护着。
她进屋时,慕辰逸已经换了药,躺下正在看报纸,见她进来,便笑道:“这辽州的报纸可真够精彩的。。。”
“哦?”思涵也走了过去。
“这里有一位潘先生,预言辽州将有一番大的动乱清洗,说的还头头是道。”慕辰逸把她拉到床边,让她一起看。
思涵瞄了几眼说道:“这位潘先生倒是分析的有道理,督军大难不死回来,自然得有一番动作。”
“你可是答应了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