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夜子衿一脸淡然,一副认罚的模样,简直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她更是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了。
她瞪了一眼她,怒道:“你这是不服哀家训你是吧!”
夜子衿心里明白的很,太后怕是更不喜她了,那有如何,她可是宣王的女儿,自幼娘亲就教导她,有些事不用顾虑太多,顾虑多了,那自己就被锁住了;太后不喜欢自己,自己再怎么讨好也没用,还不让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
想到这儿,夜子衿挺直腰杆,看向太后,“臣妾没有不服,太后怕是不知臣妾为何如此行事吧,那两个宫女设计害了臣妾的亲弟弟落水,臣妾的弟弟也因此伤了根本;臣妾想,这两宫女定然是没那般胆子,背后定有人受意位置,便想着审审,可这两宫女还没审就死了,臣妾心中恼火,才做了今日之事。”
“臣妾知晓自己这事做的过了些,故而太后责罚,也是应该的,臣妾也认了。”
夜子衿说完,垂目静静地站着。
凤君奕心中忍不住抹了一把汗,他母后性子被他父皇有些宠歪了,除了政治上他母后管不着,其他的事生前父皇都顺着她,没有说不的,虽说这几年收敛了些,但还是有的,自然不喜欢别人和她想的对着干了;他看着夜子衿心中无奈极了。
太后果然更不高兴了,错了就是错了,还给她狡辩,就要开口呵斥她:“你……”
却被凤君奕给打断了。
只见凤君奕挥了挥自个的衣袖,赶忙站起来走到太后面前,皱眉道:“母后您莫气,皇后说的也无不对的地方,可受害的可是夜小公子呀,皇后是亲姐姐,自然是心疼的紧,气急了在这般;若这受害的落到了倾云头上,母后就能保证不会这般?”
太后听着他说的也是极有道理,可后头他提到凤倾云,凤倾云可是她的心头肉,她自是不高兴,瞪了眼他:“云儿可是你亲妹妹,谁要是害她,哀家可不得把那人皮给拔下来!”
凤君奕松了一口气,太后这话,应该消了几分气了,这他嘴角含笑,“母后都这般了,更何况皇后呢,左右是皇后气坏了,才罚的过些,事出有因,可也是做错了,母后罚的轻些就好。”
太后微怔,待缓过神来,起也消了大半看着皇帝这般护着皇后,她也不好再责备皇后,若是再追究下去就是下了皇帝的脸,她心中无奈,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她这般想,可面上还是不给好脸色,看了一眼凤君奕,只盯着夜子衿,只无奈道:“皇帝说的也对,这做错了,该罚的还是要罚的。”
夜子衿抬目看了眼太后,赶忙垂下了眼眸,毕竟她年轻,这太后看她的眼神着实阴冷的很,也吓到了她。
她正了正心,也顺着凤君奕说的,恭敬道:“臣妾自知事情处理不当,有错在先,还请太后责罚。”
太后见夜子衿服了软,她这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面无表情地点头:“哀家罚你抄二十遍《金刚经》吧,也算是为你做的事,积德。”
话说的不好听,但也松了口,不重罚夜子衿。
夜子衿听着这话,忍不住皱眉头,但也是应了。
这罚的也都罚了,凤君奕跟太后唠叨几句,两人退下回去。
太后见夜子衿离去的背影,眼底泛着冷。
“太后娘娘,皇后做的事,可不是触了曼宁公主的眉头,怎能这般轻易的罚了她!”
只见一女子蒙着面,从正殿后头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羽香。
可不就是贤妃柳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