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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伟也不喝酒了,扔给酒保两百块,不等找零拉着我就走。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冯伟家,上次拿照鬼镜,只见了他存放阴物的车库。
和冯伟邋遢的样子不同,他家中收拾的干净整齐,一尘不染。
冯伟抓了抓自己油腻成缕的头发。
“家里请了保洁阿姨,要不和垃圾站差不多。”
他让我坐下,在冰箱里拿了两**可乐。
“你先坐着,我去保险箱拿还梦珠。”
冯伟去了卧室,屋内传来密码锁转动的声音,不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小红盒走了出来。
我奇怪的问。
“你怎么把阴物放在自己卧室里?”
我们这些倒卖阴物的,都有单独安置阴物的地方,比如表哥家的地下室,比如冯伟的车库。
阴物邪门,放在身边,难免会受影响,冯伟懂行,为何还敢把阴物放在卧室里?
“东西珍贵,不敢放车库,要是被偷了,我得哭岔气。”
“再说,你忘了我是网吧网管,一般很少在家里睡。”
这倒是,冯伟网瘾很大,每次联系他,电话里都是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
我接过小红盒,打了开来。
盒子里铺着金色的缎子,放着一颗白玉般半透明的珍珠。
我把珍珠放在手心里,这才发现珍珠的最里面,有一丝红润之色,好似细小的血滴。
当我转动珍珠时,珍珠内的血滴,也在流转。
我盯着珍珠内的血滴看,不知怎的,竟是看入迷了。
一股倦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气,眼角有泪流下。
正当我恍惚想睡的时候,身前忽然有声音响起。
“啪!”
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冯伟双手合十放在我的脸前,是他拍手将我惊醒。
我打了个哆嗦,急忙把手中的还梦珠放回盒子里。
我只不过盯着看了一会儿,竟然差点睡着了?
这还梦珠,简直比**还管用!
邪门!
冯伟看着我的模样,抿着嘴憋笑。
“你等我说完再睡。”
“还梦珠能让你梦到你执念的事情,若是你不想再经历一遍,在梦中用手拍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就能醒过来。”
我所执念的事情……有吗?
冯伟把盒子递到我面前,示意我重新拿起还梦珠。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有没有副作用?”
阴物凶险,小心为妙。
“放心吧,顶多让你最近几天嗜睡一些。”
这个副作用我能接受,刚好补一补睡眠。
我重新把还梦珠拿在手里,盯着没多一会儿,我又变得昏昏欲睡。
打了几个哈气后我睡着了,恍惚间,我看到两排土垒的墙。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久,眼前的场景,十分熟悉,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自己在哪里看过。
“小悬,小悬。”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稚嫩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扭过头,一个五六岁,穿着花棉袄,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小悬,中午去我家吃饺子吧,妈妈包的茴香馅儿,可好吃了!”
花花?!
我想起了,眼前的小姑娘,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花花。
花花不是死了吗,怎么……
更奇怪的是,我的视线高度,和花花一般高。
我低头看了一眼,入眼是一条脏的不能再脏的棉裤,裤腿很短,明显是小孩子的衣服。
我变成了小孩了?
我抓了抓头发,慢慢想明白了,并非是我变小了,而是我在梦中。
还梦珠能够让人在梦中回忆起使用者最执念的事情。
我的执念,是花花的死。
我和花花同年生,两家家长关系很好经常走动,我和花花从小就一起滚泥潭玩泥巴。
花花是单亲家庭,她三岁时爸爸因病过世,娘和老爹都是善心的人,没少帮花花家里干农活。
花花妈妈知恩图报,在娘没空时帮着照顾我,每次家里做好吃的,都会让花花来喊我吃。
一双小手抓住了我的手,冰冰凉凉。
“小悬,快走啊,的饺子嘛!”
花花拉着我往她家里走,我仍旧慌神,不知所措。
小的时候,娘经常和花花的妈妈说,我和花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干脆结成娃娃亲,亲上加亲。
这本是大人开玩笑的,年幼的我和花花却当了真,我们玩“办家家酒”的游戏时,她是娘子,我是相公。
那时候我一度以为,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了花花。
可这一切,都在我六岁那年,变成了回忆。
花花掉井溺亡,花花的妈妈悲伤过度喝了农药。
我一直想不明白,经常告诫我“妈妈说好孩子不能在井边玩”的花花,怎会无故坠井?
“妈妈,小悬来了!”
我一抬头,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花花妈妈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哪怕是寡妇,带着孩子,仍旧有不少男青年托人说媒。
花花妈妈把一盘饺子端给花花。
“去给你林叔林嫂送饺子去,路上慢点跑,别摔了。”
林叔林嫂,就是我的老爹和娘。
花花乖巧的点头,走出了门。
花花妈妈转身从锅里新捞出一盘饺子,放在餐桌上。
“小悬,趁热尝尝阿姨包的饺子。”
香气扑鼻而来,我忍不住抓起了筷子。
我忘记自己现在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