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瑶一身紫衣坐在车轿上,只见上官玉瑶看着那浩荡的宫殿,浅笑嫣然,而一旁的侍卫挡住车轿,一脸严肃。
上官玉瑶见着面色平静,依旧浅笑:“阁下可是有何事要与本相商量。”
那侍卫见着来人,神情动了动,似乎是没想到这马轿中的人是上官玉瑶,那侍卫见着忙跪下去,他家中本因贫困,常被富家子弟欺负,可自上官玉瑶为相后,废除旧法,实行科举选拔人才,他的生活才真正的改变。
他常到茶馆中去听上官玉瑶在朝中废旧法的事情,那茶馆中的说书先生曾言,那日玉相一身紫衣,气质出众,仅凭几个问题便把朝中大臣问倒,无一人敢上前说话,那日的玉相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只需往那一站,便压了众人。
而那日的玉相,却仅仅只问了几个问题。
“臣问帝下,人性是本恶,还是本善?”
随后便是大周帝的沉默,与朝中大臣的沉默,这个问题见解太过不同,纵要你总和自身的经验解答,你又如何确定这朝中一百大臣与你本性相同,你又如何知晓那坐在高位上,掌管生杀大权的人同意你的见解,而那坐在高位上的皇帝,他又该如何回答,使自己的答案完整,稳定臣子的心。
上官玉瑶见着便又开始第二问:“那么臣二问帝下何为正?何为恶?”
一问又比一问叼,那高位上的大周帝终是坐不住了,只好答道:“为民者则为正,害民者则为恶。”
上官玉瑶闻言浅笑嫣然,露出吃惊的模样,随后对着大周帝一跪,表示尊敬:“正是。比之天下人生之有两,一有正亦有恶,但到后面,正可化为恶,恶也可化为正,正亦可继续为正,恶也可继续为恶,若问之这是何知使然,一答信仰,二答百家风,家为百姓合成,百姓乃为天下苍生,苍生合而为社,社风即为国风,国之风不正,何又使之百姓安?料之科考,取之为国书,而那国之书又乃为前人所记,国书记的为国之前非是,而非今之事,今取之于科本,而不讨论今事,那往后用之一字来取决于好坏,那为运,若一个国之天下,既然要靠运来使之结,岂不可笑?臣惶恐,有本上奏。”
说到此,上官玉瑶便跪在地上,大周帝见着,心中虽不舒服,却又因上官玉瑶所言句句在理,不得责骂,便又问道:“爱卿不必惶恐,但说无妨。”
上官玉瑶将头埋在地上,嘴中微动,却不说话,大周帝见着十分恼怒,却又不能发作,只好压下心中的怒气道:“若有人冲撞你此事,则视为国贼,玉相,如此你可愿意说了?”
那站在一旁的大臣早已经擦了一把汗,生怕上官玉瑶说出什么话语,便又一个一个闭上了嘴巴,死死盯着上官玉瑶。
上官玉瑶浅笑嫣然,抬起头,这才道:“前朝圣人所写的话语都能过时,那这一代传一代的官品,又怎不会过时?”
众人闻之,便一个一个猜到上官玉瑶所打的主意,瞬间骚动,上官玉瑶此行,意在废除官袭制。
在这朝中为官,有人胆大,亦有人心细,当朝中有了变动,必定有一人会出头。
“玉相此言可是觉得在下的子孙无一个有才华的吗?”一人说话,便有人跟随。
上官玉瑶闻言,皱了皱眉头,浅笑嫣然:“本相怎有此意,我可未曾言其姓名。”随后只见上官玉瑶眼睛转了转,盯着那大臣又道:“当然,若是御史大人觉得本相所言不对,大可喊令公子前来,让圣上试探,但是御史大人莫言忘记,若是所言非实,那便是欺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