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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飞深深地忧郁了:“日子太穷,过不下去了。”
当初,七弟把那么多产业的份子给他们,自己没有特别当回事,最重要大的原因是,当时不缺钱啊。
“那些干股,我能不能要回来?毕竟也是因为我认识七弟……。”
四个哥哥的嘴角直抽。
王启明道:“六弟,相信我,你想被家里的两个爷爷看不起就尽管去要。”
他们以前确实是伸手要家里的银子,但是他们没想过毕业之后还要接着要。
“哥哥们,不打算去要?”这种事,当然是不能自己去要,那就太丢脸了。
何绍思道:“你想被老将军抽鞭子就尽管去要。”
米飞忽然觉得后背有些疼,那老头子有时候还真的挺能下狠手。
孙一鸣道:“六弟养活不起自己?”
“怎么可能?”米飞当然不能认,他知道自己的本事,经历过那么多,米飞发现自己其实很厉害,养活自己,建功立业完全不是问题。
只是忽然之间有些不习惯。
以前都有家里做后盾,他没什么好怕的,以后就真的要赤手空拳的去打拼。
一时之间,有些接受无力。
王志明忽然自嘲的笑了笑:“七弟从很久之前就已经自立了。”
京城七公子的财富,谁人敢说什么?
如果说以前还对他怀疑,但是现在谁提起明七公子不要竖起大拇指。
天圣最年轻的经商奇才,他们七兄弟中最有钱的一个。
米飞忽然严肃了的思考了一会道:“我必须要好好干,多赚点钱,必须比七弟有钱。”
四个哥哥很欣慰,不错,这小子还算是有救。
“不然七弟以后不叫我哥哥了。”
“噗!”哥哥们齐齐喷水,六弟你这是有多不想当小的。
米飞哼了声:“七弟不一样。”
这大街上多得是人想要叫米飞哥哥,估计叫爷爷都有,只是黄舟挽不一样。
孙一鸣等人也是笑道:“的确,这世上只有一个七弟。”
他们也不是随便给人当哥哥。
“快看,那个木赢已经画完了。”
几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木赢已经停笔,他的视线还从画作上离开,可以看出,这是画者在做最后的检查。
或者是最后的品味。
“这个木赢的画技不错。”王志明道。
他们这些人对于琴棋书画不管自身擅长不擅长,却都懂得品赏。
单单从画者本身,就能评价其画作,这就是贵族的修养。
黄舟挽和池寻是正对着擂台,也看不出木赢和黄文举的画作,只是能够看出两个人的神态。
这就是大堂擂台的独到之处,不到最后一处,谁都不知道输赢。
比赛有时间限制,如今还有不到两盏茶的时间,木赢已经画完了,黄文举也越画越慢,应该是要画完了。
“这个黄文举是不是不行了啊?”
“画这么久,他不会是忘记还有时间限制这回事?”
“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京城这帮人真本事没有,只会叫嚷。”
……
“快看,黄文举的动作越来越快!”
擂台上,黄文举笔走龙蛇,每一笔猎猎生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舞剑。
“这人的时间不够了,一副残作怎么能赢我们世子!”
南衣的双手紧紧握着,木管一瞬不离黄文举。
“最后三息。”
铜锣敲响一次,咚。
第二次,咚,嗖!黄文举的手里的毛笔最后一顿,点下,墨迹染,毛笔抛出,落在笔架的一瞬。
咚!“三声铜锣响,比赛结束。”
黄文举抬起头,笑了一下,竟然是对着南衣的包厢。
黄舟挽撇了撇嘴:“哥哥变心了。”
池寻横她一眼:“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即使失忆,黄舟挽和黄文举之间的兄妹之情还是挡都不住。
血脉中的天性,以及两个人真正的亲近,黄舟挽对黄文举很信任亲重。
所以才有点吃味儿。
不过自己身边的醋王生气了,还是要哄一下。
黄舟挽讪笑着去抱池寻:“夫君,你说我们当初,哥哥是不是也吃味儿?”
黄文举岂止是吃味儿!
当初在燕地,黄文举知道池寻把自己还没及笄的妹妹给订婚了,差点没有直接拿剑砍人。
黄舟挽赶紧趁机抱住醋王:“夫君,我当时是不是也不小心忽略哥哥了?”
根据黄文举现在的表现,黄舟挽可以很确定。
他们兄妹两个都是见色忘亲的人。
池寻真的想到了很多,那时候他和黄舟挽虽然竟然闹脾气,但是两个人之间的亲密,还是让黄文举很是吃味儿。
原来从很久之前,黄舟挽就已经对他不同。
比如说,黄舟挽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他的喜好,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酿酒……
原来不知不觉间,黄舟挽为他做了这么多。
池寻的心情像是飞了起来,黄舟挽偷偷笑了,当初自己应该是对池寻还不错,看这男人的表情很是乐在其中。
哥哥现在也找到了心上人,以后会有南衣陪着他。
终于放心了。
黄舟挽在池寻的胸膛上蹭了蹭:“如果是哥哥先找到了嫂子,我还没找到你,现在一定有些落寞。”
不是有些,黄家人丁凋落,唯一的哥哥有了嫂子之后,一定会对她有所忽略,自小敏感的黄舟挽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