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你们倒是跑啊!”狂风从卿鸿的身边退散,凝视着面如死灰的火阳三人,冷然一笑,话语中戏谑嘲讽的含义更甚。
“对了,还有点事忘了告诉你”卿鸿负手而立在火阳的身前,无辜的睁大眼眸,一副好心的样子:“现在这个时辰,我想,火熙长老已经接管火宗了吧,你,就不必这么急着回去了。”
“什么!?”火阳浑身颤抖着,声音早已失去了原有的语调,变得疯狂而狰狞。
“这样就受不了了?”卿鸿黛眉微挑,伸手,向着紫月挥了挥手,直到紫月的站在她旁边之时,卿鸿这才转过头,凝视着紫月俊脸的面容,微微的嘟着小嘴:“月,你是不是应该重新认识一下火宗的宗主呢。”
紫月嘴角一挑,明白了卿鸿话中的含义,上前一步,脸上满是认真的对着火阳说道:“火宗宗主火阳,在下隐门门主紫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听到紫月这认真中带着重口味的话,卿鸿差点笑出了声,什么叫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这不摆明了扇他嘴巴吗,黑,真是太tm黑了。
果不其然,火阳本来便对火凌风的背叛而愤怒不已,这时听到了句话,怒气攻心,“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喉中喷出,妖冶的鲜红给他惨白的脸上,平添了一丝别让的风情。
这就是所谓的被气得吐血吧,卿鸿想,腹黑的最高境界就是当初诸葛亮活活的气死周瑜,气死了王朗,气死了曹真,卿鸿以为他最牛逼,现在看看,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还真是同样的牛叉叉闪亮亮。
都说,人能被活活的气死,卿鸿今天还真是期待,看火阳被气死的模样,那样,水淼染就不是五宗历代中死的最窝囊的了。
“好,好,隐门门主,火凌风,不,紫月,堂堂一代门主竟然混在火宗的弟子中,你真是要脸啊。”火阳说着,鲜血不住的从他嘴角溢出,彻骨的杀意寒冷如刀,即便是他无法动弹,身上的气势却依旧蒸腾。
比起背叛,这件事更加的可笑,自己最看好的继承者却是敌方最高的掌权人,还有比这个课可笑得到可笑吗?如果要是传了出去,他火宗一定会成为五行大陆中最大的笑话。
只是此时,比起这个笑话,他更加担忧的是,日后,五行大陆中还是否有五宗。
听到这一切,金池心中更是充满了苦涩,脑海中,回想起十五年前,他们意气风发执掌江山的模样,深深的悔意布满全身,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婉氏一族灭门,更不该因为身居高位而放松警惕,让这么的势力发展成型,既然没有活路,那,他只想死的没有痛苦。
想到这,金池死死地咬着牙,心中做好决定,全身的武气猛然的逆行,向着脑中涌去,死,也许便是他的宿命。
“想死?”卿鸿感受着金池身上的波动,鼻中发出一阵闷哼,玉手飞快在金池身上一点,将他逆流的武气封回原位。
顺着卿鸿的玉手,汹涌的武气侵入金池的丹田,巨大的撕裂感让他的脸变得扭曲错位,冷汗浸湿了全身,身体更是因为疼痛而颤抖痉挛,抑制不住的惨叫响彻在空中,让距离他最近火阳心头狠狠地颤抖着。
“火阳,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森冷的语气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鬼泣,让本就恐惧的火阳肝胆俱裂。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狠狠地摇着头,火阳充满恐惧的眼眸中隐藏着浓浓的恨意,如毒蛇一般阴冷。
“恨”显然,卿鸿察觉到了那深处的恨意,冷酷的声音轻轻的呢喃着,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疯狂的大笑,这笑声中带着愤怒,带着仇恨,带着不惜一切都要将他毁灭的冷酷。
“恨,你不配,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母亲怎么会受那么多的苦,火阳,我沐卿鸿要让你生不如死。”卿鸿说着,一瞬间,身子便窜到了火阳的身前,深红色武气疯狂的涌进火阳的身体中,悲惨的大叫从他的口中流出。
看着因为痛苦,而面色惨白的金池与火阳,木凌轩的心在狠狠地颤抖着,他佯装镇定的抬起头,看着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沐卿鸿,紧紧攥着的手满溢着潮湿的冷汗。
如魔鬼一般的笑意浮现在卿鸿的脸上,如实的杀气弥漫在她的周身,木凌轩只觉得,她每走一步,自己的心便猛的跳动一下,恐惧,侵蚀着他的理智,心中却是在不住的祈祷着,那个人,赶快的出现。
看着沐卿鸿越发的靠近,感受着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木凌轩的心狠狠的一跳,面如死灰的脸上涌现出了一抹绝望,缓缓的闭上双眼,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杀气,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小辈,尔敢”
然而卿鸿的武气将要灌进木凌轩的身体之时,从五行楼的深处,一声充满威严男声从中传出,明明只是最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众人都觉得有一座大山死死地积压在心中一般。
卿鸿心中一沉,眼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听到这话,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猛地一运气,强劲的武气顺着玉手流入木凌轩的身体中,比起火阳和金池更加惨烈的叫声,从他的口中吼出。
“你好大的胆子”一抹阴影从五行楼的内院中跨出,身着一袭青衫,面容大概三十来岁的男子面带怒气,单步一跨,身形便暴露在空气中。
卿鸿凝视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感受着他身上即便是自己也抵挡不住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