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异常突兀的声音,皆是转过头,向着声音发出的放心望去。
此时,一名身着白色锦衣的年轻男子慵懒的依靠在大殿的门框上,完全不在乎向他射过来的目光,低着头,把玩着垂在颈子上的一撮银丝。
“放肆,你是何人”慕容伐凌厉的眼眸一缩,如果不是他出声,就连他都没有发觉那个竟然站着一个人,看着慵懒至极并带着一股危险气息的男子,慕容伐只觉得心中一片的慌乱,看着他,就好像自己掉入了野兽群一般,惶恐寒冷。
男子听到这问话,把玩着银丝的手一顿,懒懒的抬起头,一直注视着他的众人,只觉得眼前朦胧迷惑,好像有无数的仙气从男子的身上散发,好似天上的谪仙下凡,飘渺而神秘。
迷雾散尽,渐渐男子的容貌变得清晰,一张碧玉制成的面具将男子的整张脸遮蔽,即便是仅仅露出一汪勾魂夺魄散发着璀璨锐芒的翦瞳和宛如樱花瓣一样优雅绝艳的娇唇,也足以想见,在那面具之下是怎样一张绝艳俊美的容颜。
大殿中,在看到男子的容貌的那一刻,所以的声音都淹没了在惊艳的目光中,男子沐浴在晨光中,潇洒自然慵懒邪魅的姿态,就如同九天之上飘渺出尘的仙人,又如丛林中灵动绝艳的精灵。
妖孽,整个大殿之中的人,在看到男子的一瞬间,脑海中皆是涌起了妖孽着两个字。
“你问我啊?”白衣男子轻轻地拍了拍有些皱着的衣衫,看着不远处一双暴虐的眼眸,淡淡的一笑,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热闹的啊”
“你”慕容伐看着漫不经心回答着自己问话的男子,心中一阵火大,巨大的怒火不住的侵染着他的理智,一寸一寸。
“我什么我,我说你这人学什么不好非学那损人不利己的邪功,看看,现在将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出来还得戴着面具,你闹心不闹心,要是我早起了算了”站立在门口的白衣男子似是非常随意的说道,姿态慵懒,肆意至极。
可是被点名的慕容伐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却是蒸蒸的燃烧着,从刚刚明言到现在的白衣男子,每一个人说的话都在让他仅存的理智慢慢的流逝:“放肆,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邪功,不过说起戴面具,阁下不是一样,都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慕容伐一双嗜血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就在这危险紧张充满诡谲之气的氛围下,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却从白衣男子的口中发出,就像是一汪清泉,将众人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只觉得这声音听着异常的舒适。
笑声禁止,慵懒清冷的声音再度的响起。
“我,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戴面具是因为我的这张脸太过的俊美,而你戴面具是因为你要遮住那张连你自己看了都恶心的脸。”
慕容伐听到他的话,赤红的眸中更加的暴虐嗜血,而白衣男子好似没有察觉的继续说道:“你可不知道,我每天顶着这样的一张脸有多招摇,你能想象得到那种天天被人追着,到哪都是焦点的感觉吗?我真是烦透了,所以这才戴上面具,不过我刚刚看他们的而反应,我倒是觉得以后还是应该戴你那种将整张脸都遮住的面具……”
“你找死”白衣男子的话还没说完,慕容伐所有的理智已经沦陷,他大吼一声,身子一跃而起,宛如蛟龙一般,呼啸着向着男子袭去。
“这是何必呢”白衣男子浑然不在乎想着他呼啸而来的慕容伐,依旧淡然慵懒的依靠在门框上,修长如玉的手微微的一挥,一道道如实的历芒射向慕容伐,凌厉的气势立刻铺天盖地而来。
破空之声突然的响起,等到慕容伐察觉到的时候已然为时已晚,他袭向男子的身形一顿,缓缓地落在地上,明黄的龙袍上,郝然的出现了一抹抹刺目的鲜红,他低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口,不敢置信的看着依旧慵懒至极的男子。
看着他依旧安然淡漠的模样,就好像刚才的攻击不是他发出来的一般。
这怎么可能?他的攻击怎么可能这么快,快到就连他都没有察觉,慕容伐的心中震撼的咆哮着,极力的否定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大殿中的众人傻了眼,他们皇的武功有多高他们是知道的,而那名男子竟然这般轻易的就打上了慕容伐,那么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这样的想法一出,众人看向白衣男子的目光除了惊艳之外,又多出了一抹忌惮。
而对于白衣男子的武功感受最深的慕容伐,此时此刻,他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刚刚他为了尽力的将他击杀,着实的用上了自己加上邪功的全部功力,比起众人印象中的功力要强的多,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竟然连男子的身子都没接近便输了,这样的结果让他怎么也不能相信。
白衣男子看着慕容伐多变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虽然不知道他的邪功是从哪里来的,不过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秘籍就算能够增长功力,也不过是在消耗自身的生命而已,她真不知道,这个红岭山脉的皇是怎么想的。
“你看,我就说你何必呢,受伤了不是”白衣男子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站在大殿之中的慕容伐,姿态依旧的傲然随意,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插手朕的事情,别以为你武功了得就可以狂妄,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