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灌完药的江凌月终于能够自由挥动双手,她抬手成拳,便朝君北翊的身上砸。
她初来这个时代没多久,君北翊是她接触最多的一个人。
他们之间虽然有利益关系,但是,他们都曾用生命的代价去保护对方。
江凌月以为,她和君北翊都默认了两人这种超越利益关系的默契,而在为君北翊站出来与卫长庭据理力争的时候,在为他挡下那一刀的时候,江凌月是真心诚意,把这个男人当做自己人来看待的。
所谓的自己人,就是掏心掏肺,就是不计得失,就是鼎力相助。
可是,君北翊呢?
她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就急着要把她当货品卖给别人!
即便理智上她理解君北翊的做法,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心甘情愿接受!
江凌月心头燃着烈烈怒火,她的血管里好像同时架着长枪大炮,随时都要发动一场世界大战。
君北翊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他压着江凌月受伤的那条胳膊,大声咆哮:“闹够了没有!”
江凌月一脸的桀骜不驯,大喊:“没够!怎样,你杀了我啊!”
君北翊盯着面前的女人,胸口起伏,显然是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薄唇紧抿,一抹红色的雪珠正从他的下嘴唇上缓缓溢出。那刺目的红色,加深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冷峻阴郁。
房间里此刻是针落有声的安静,香苓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她也不敢吱声,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
君北翊脸色难看至极,江凌月本以为君北翊会对她怒目圆睁,甚至用武力胁迫。
然而,他没有。
他只是伸手,一把将江凌月横抱而起,放在了她的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他的手很大,动作却很轻柔,与刚刚喂药时的粗鲁蛮横截然相反。
“太医说你的伤还要养上几日,好好躺着,不可再胡闹。”
他的话语声已经收敛了刚刚的愠怒,显得低沉缓慢。
江凌月面无表情,道:“我抗旨不遵,不是要砍我的脑袋么?你倒是动手啊?”
君北翊站在床榻旁,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沉默地和江凌月对视了片刻,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走了?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眼看着君北翊就要走出内间,江凌月下意识脱口叫他:“喂!”
江凌月一掀被子,光着脚丫子气冲冲朝君北翊走去。
“姑奶奶我为了救你的命,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你现在居然要把我往虎口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老娘真是瞎了狗眼了才上了你的贼船,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
江凌月指着君北翊的鼻子,大泄心中愤懑,她才走到君北翊跟前,话都戛然而止了。
因为……
君北翊突然俯身,抱紧她,再次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先是快、、速、、猛、、烈的撬开她的唇/瓣,然后灵巧的舌、、头、直//驱而入,卷起她的舌尖,与她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