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南仕子中也出了四位迎战的文友,我看可以开始比赛了”祁安平发挥主场优势,阻止了进一步的口舌战,一场争斗一触即发。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说话了,显然争斗可不仅仅是这般简单。
“此次若是江南仕子败了如何”杨瑜阴损的声音传来,语气咄咄逼人,表情加的盛气凌人。
“若是这几位先生的高徒败了如何”不待祁安平答话,胡白针锋相对问道,妈蛋,老子非要打得你这老不休屁股开花。
“若是本次北方仕子落败,我代表北方七省的仕子日后见到南方仕子均以师礼相待,若是南方仕子败了,也需要对北方仕子日后以师礼相待”杨瑜显然是胸有成竹,竟然把自己也涵盖其中,要知道这师徒定份可不是小事情,在崇尚师道大唐,拜师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口头上说说,都是要记录在案的,拜名师自然徒弟骄傲万分,然而若是平辈师徒相称,是要受到嘲笑的。
因此杨瑜的话一出口,一同前来的北方仕子也不由得脸色一变,显然没有想到杨瑜先生的押赌竟然也包含自己在内,不过目下形势来看,明显是自己这一方实力占优,碍于杨瑜大儒的身份,因此便没有再说什么。
“代表杨瑜先生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胡白冷笑道
众人一脸诧异,不知胡白此话何意,胡白慨然发声“杨瑜先生话说的轻巧,两片嘴皮轻轻一碰就把北方七省的万名仕子代表了,你可问过他们愿意被代表,你凭什么代表他们,你和你的四位高徒不过是北方众多文人中的一小撮,谈何代表,难道其他的北方仕子比你们无能,比你们愚蠢,我想他们定然既不必你们无能,也不必你们愚蠢,你凭什么代表他们,你能代表的只是你”
胡白说着话目的便是降低了本次斗诗赛联的争斗双方的范围,一下子把南北方的仕子都牵扯进去,谁担得起同时也将杨瑜等人从北方仕子中剥离出来,隐隐约约还题杨瑜与北方仕子之间拉了仇恨,果然是高招。
“我乃是北方大儒,此次前来的也是北方名望俱佳的四人,当然有能力代表”杨瑜先生说话明显心虚了不少,可是话已经说出口,自然不能悔改。
“你不思为国出力,为民解忧,却是借诗会有意搞南北分裂,意欲何为”胡白的话振聋发聩,矛头直至杨瑜,就查说他是谋逆叛乱了。
“身为前大学士不仅不替君主分忧,反而在此处滋事生非,跳动南北仕子相斗,是何居心”胡白的质问掷地有声。
“你杨瑜的嘴唇再次剧烈的颤抖,他生平第一次对于胡白这个人产生了后怕,引以为傲的嘴上功夫,从来都是戏谑他人,何曾这般被人羞辱过。
“还自称大儒,我看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此次诗会,你们仅能代表你们自己,万勿玷污北地的莘莘学子,我们也只是代表我们几人罢了,若是同意就战,否则老子就不陪了”胡白显然是不想因为一次诗会,引发南北冲突。
一旁的金陵张端对于胡白的观也是不住头,显然深以为是,总算是卸下了包袱,可以轻松迎战,否则代表整个江南仕子迎战压力当真是不小,面对杨瑜的几位高徒,他可是没有半分胜算。
杨瑜气的就差吐血了,然而北方仕子团体显然对于胡白的建议还是听进去了,窃窃私语,明白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了,否则这就不是文斗了,牵扯到大唐的安定,自己事涉其中,可能会留下千古骂名。
“胡公子此言有礼”南北仕子难得共同发声。
杨瑜面色难堪,却是明白民心不可违的道理,因此默不作声。
“首宪叶清鱼大人到”有人高呼道。
胡白心道“果然是老狐狸,自己刚刚把这上纲上线的南北争斗化解为几个文人之间私斗,这老头就来了,真是恰到好处”
众人听说首宪大人来了,纷纷起身迎接。
“呵呵,江南诗会,果然是人才济济啊,本官听说本届诗会再开文斗,实在是心痒难耐,前来看看,大家不被拘束”叶清鱼大人说着场面话,满面笑容,似乎心情不错。
“首宪大人既然来了,那便请做个见证人把”祁安平一边说道,一边请叶清鱼大人坐上主位。
“安平,怎么个斗法老夫就喜欢凑热闹”叶清鱼明显是怕发生大冲突才赶来的,刚才不定躲在哪个角落偷听,这个时候却明知故问,很明显就是借着自己的官家身份要给此次文斗定个调子
“北方来了几个文友要和江南仕子切磋一番罢了”祁安平叙说道,有意降低了争斗规模。
“呵呵。原来如此,年轻人嘛,难免都有好斗之心,好事情”叶清鱼乐呵呵,表示对此事并不反对。
“大人说的是”祁安平笑吟吟的说道。
“押斗何物啊,杨瑜先生”叶清鱼刚才有意凉凉这位前大学士,毕竟这位才是幕后主事,在自己的地盘上搞事情,显然是不给自己面子,自己当然也不能因他是个前大学士就脓包的一笑而过。
“哼,若是老朽的徒弟败了,日后老朽与几位徒弟日后见到江南这几位仕子待以师道之礼节,若是几位江南的文友败了,几位仕子称呼我几位学生老师一声就罢了”杨瑜的本意就是要出上午的恶气,见到胡白依然迎战,因此对于南北之争倒也不是十分迫切,何况刚才胡白一番话着实让他冷汗直流,这要是让当今万岁知道,自己恐怕当真是晚节不保了。
“大学士,万不可如此,若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