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什么?”钱冠霖扬起笑容,半个月没有见她,她越来越出挑,越来越动人。
“咖啡吧。”景颜交叉着十指,撑着下颔,笑眼弯弯,“听说这里的咖啡很好喝。”
“好。”只要是她说的,钱冠霖从来都满足她,“服务员,来两杯咖啡。”
咖啡是香浓的巴西咖啡,景颜浅尝了两口,点了点头:“的确很好喝。”
“听说,你和薄煜珩去运城了。”
连钱冠霖都知道了,景颜不好意思抓了抓耳后根,每当她不好意思的时候,她总是做这样的小动作。
“嗯,是!”景颜咬着下嘴唇,端起咖啡咕哝连喝了两口,来掩饰扑通扑通跳的类型,“那边在打仗。”
钱冠霖依旧宠溺看着她,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都是恰当的:“如果你喜欢这里的咖啡,我叫这里的服务员给你打包几袋,等活动结束后你带回去。”
“不用,喝太多咖啡睡不着。”
她嘴里说喝咖啡不宜,身体却很诚实,一杯咖啡喝了见底。
而对面的钱冠霖,才喝了半杯。
……
钱冠霖住在酒店的顶楼,贵宾套房。而楼下的一层楼则被中西女校包下,作为女校毕业生的客房。
他晚上没有喝酒,只和费启源喝了一杯咖啡,后来,又和景颜喝了半杯。
他揉了揉太阳xue,又揉了揉眉心,汗细密地沁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失去控制。一种不好的预感来袭,本能告诉地告诉自己,他好像中了媚/药。
“帮我转508室,对,是费先生。”趁着还清醒的时候,他拨通了前台的电话,电话那头嘟的一声响,显示已经转接成功,“喂,启源。”
“冠霖,你还没睡?”电话那端的声音透露出费启源很清醒,他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收拾完行礼,已经晚上十点了,“是不是想找我喝酒,我今天戒酒了。”
“马上睡,找你没什么事,就是想对你说,明天的时间别忘了。”钱冠霖紧紧握着电话,脑袋里想到是景颜,费启源没事,那么有事的是景颜,“我挂了。”
他从十二岁来金陵,打拼二十多年,什么没遇见过,这种事情也遇到过两三次。不过,为的是,生意上的事。
他向来有自己的手腕,小亏能吃,从来不吃大亏,哪次都是从生意场上夺回来。
“帮我再转一个电话,枫景苑的枫家。”他再拨打了一个电话,孟宝瑶今晚所住的地方,“宝瑶,是我,钱冠霖。我在酒店,你来一趟。”
“这么晚了。”孟宝瑶刚才和朋友们搓麻将,听到钱冠霖的声音,她喉头一紧,已经取消婚约的人,分别了还要约她,她自嘲自己是贱骨头,“好,我马上来。”
挂下电话,她抱歉笑了笑:“对不起,姐妹们,我得出去一趟。对了,借你的司机一用,大概十分钟,他马上回来。”
“你这是去哪儿?这么晚了。”打麻将是其次,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有人担心问。
“老主顾找我,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