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莞儿不知道时候从房间桌子上抓了一把葵花籽,细细看着前方,也对,能在大半夜通关的,只有薄煜珩了。
“严峻,轮到你了。”高莞儿磕了几口瓜子,示意严峻,“他的父亲是有去无回了,让他也是。我要他们薄家后继无人。”
“后继无人?你怕是小瞧了南方的薄宇捷了。”严峻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高莞儿说什么他都遵从。
“薄宇捷,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别人看不透,父亲一眼就看透,不然,为什么父亲回金陵和大帅夫人联合呢?可惜啊,你跟着我父亲那么久,这么点观察力都没有。”
严峻怕高莞儿生气,从身后搂着她:“以后不是有你这个军师吗?等解除了薄煜珩这个祸害,这里我们就占山为王,金陵乱就让它乱去吧,反正都不属于我们。”
高莞儿回过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怎么不属于我们?你的眼光就不能更长远一些?”
“是!是!是!都听你的。”严峻最后眷恋地抱了一下她,“我马上就走。”
趁着夜色,严峻叫了一大队人,并且通知了前方的要塞拦截。今晚,薄煜珩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
前方的要塞,薄煜珩已经在城楼上守候多时。
张天换上了薄煜珩的衣服,坐在车里,缓缓朝着关卡行进。此时,夜深,而张天坐在车内,一般人视线模糊,看不清张天的脸。
“人呢?怎么还没来?”薄煜珩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雅痞一笑,他的眸光清亮,在夜晚的光线下份外坚定,对身旁的何守义说道。
何守义拿着一个望远镜看着前方,刚才他和薄煜珩先一步潜入来到了城楼,大部队则缓慢行进,造成一种薄煜珩还在车里的假象。这叫兵不厌诈,他们俩都怀疑内鬼,大晚上出行,正好是机会。
“到了。”何守义把望远镜交还给薄煜珩,“都跟上我们的尾巴了。”
果然是,这内鬼还真是迫不及待,这么快就跟上了。薄煜珩吹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专心把枪对准前方。
“等等。这里守备戒严,你们不能过。”
“少帅也不让过?”走在最前面的士官拿着一张通关文书,交给守在关卡的守卫。
“对不起,我们必须等严参谋的亲笔函才能放行。”
这是公然地违抗了,薄煜珩把守卫的话听了个透彻,严峻是铁了心的要翻天。
“那你给严参谋打个电话,我们等不及马上要走。”士官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守卫,还真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那好,还请你等等。”守卫踮起脚看了一眼不远处,终于,严峻的人来了。他是严峻的亲信,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严峻的电话。
严峻带来的人马是薄煜珩的两倍,听脚步沉沉,以及汽车发动的声音,他们已经离他们不过不到两里地。
就在守卫满面笑意的时候,薄煜珩从城楼上扔下了一个玻璃酒瓶。
“啪!”寂寞的夜,战斗开始要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