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楚南星同沈思茹一同回家的时候,在田埂上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狗狗,楚南星觉得可爱,便唤了唤,小狗儿竟真的跟着楚南星的身后。
楚南星着实喜欢的紧,见小狗儿听话,便不顾茹儿的劝阻,把小狗儿抱在怀里逗着玩儿。
两人正逗着狗儿玩,便见赶来的冯安平,李富康,赵天河几人从楚南星怀里抢走了小狗。
楚南星虽然不高兴,却也没多说什么,倒是冯安平不依不饶,骂楚南星是个偷狗贼,骂着骂着连带楚忘忧,说他们两姐弟就是扫把星。
沈思茹和楚南星看不过,争辩了几句,冯安平便动手要打楚南星,被沈思茹挡着了,冯安平便一拳头落在的沈思茹的身上。
冯安平虽然如今跟楚忘忧年纪相当,但是平日里被黄翠翠养的好,是盛绵村里最胖的小孩子了,力气也自然不小。一拳头下去,直接把沈思茹打倒了。
楚南星虽眼疾手快,去扶沈思茹,只是人小力弱,被沈思茹连带着绊倒了,好在,并没有摔伤。
几个小孩见有人来了,便一哄而散,楚南星将沈思茹扶回家,这才赶紧跑了找楚忘忧。
楚忘忧心里着急,一句话也没说,只急匆匆的跑到屋子里去。
见沈思茹躺在床上,便问了问沈思茹的情况,只见沈思茹左边肩膀被打的青了一块,不由得心疼。吩咐沈思茹躺着,便拿了膏药给沈思茹贴上。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若是他们骂我们,你就当什么也没听到,拉着星儿回家。有时候怂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楚忘忧一边给沈思茹贴膏药,一边说道。
“咦,你这里有个花一样的胎记,你知道吗?”
只见那花胎记,似桃花却不是桃花,似梨花也不是梨花,好看别致。
“嗯。”
“那你记得你的家吗?知道你的爹娘吗?”
“嗯,我记得那时候家里的院子很大,庭前有花,有爹爹和娘亲。后来,家里着火了,我找不到他们,我看着大火烧了整个院子,我就离开了。”沈思茹说道。
此时她也不知道这些是她真的见过还是梦境给自己造成的臆想,因为自己常常梦见那样一个梦,梦里除了自己,谁也没有。
“你没有想过找他们?或许那场火后来灭了呢?”楚忘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安慰道。
“找过了,太多了,可是没有一家是,都是一样的朱门大院,都是一样的高门紧闭。即便是可以进入的院子,可是庭前没有花,院子里也真的没有爹娘。”沈思茹淡淡的说道,眼里有些落寞。
“没关系,总会找到的,你看君迁,一样的走丢了,甚至还把爹娘和过去都忘记了,现在还不是一样的过着。”楚忘忧笑着说道。
“嗯,忘忧,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我爹娘文轩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不想别人欺负你和你弟弟。”
“嗯,你也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也绝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楚忘忧说着,便扶着沈思茹躺下。
楚忘忧出了房间,做了晚饭,给沈思茹端了一碗,这才又出了门。
刚走没几步,便听到清冷的声音传来,“饭都不吃,又去哪里?”
“我有事,你快回去吃饭,你们吃吧。”楚忘忧朝君迁说道。
楚忘忧走了几步,见君迁依然跟着,不由得有些烦躁,“怎么每次都要跟着我?”
“我乐意,路这么宽,走你身后就是跟着了?”
君迁还以为楚忘忧是去找冯安平报仇,走了好远,才发现,楚忘忧到了田坎边的田家。
楚忘忧见田二柱一家正在吃饭,便说了借耕牛的事情,田有粮便应承了下来,说过两日忙完地里,便跟着田二柱去帮楚忘忧耕地。
又非要让楚忘忧和君迁一起吃饭,楚忘忧推迟不过,便喝了半碗菜汤吃了一个玉米馍馍,君迁也吃了一点。
楚忘忧以前是知道田二柱的娘有病在身,极少露面,今日一见才不得不信了。只见田氏面黄肌瘦的样子,楚忘忧趁着这会有闲功夫,便想着给田氏医医看。
查看之后,便对田氏的病情有了了解,这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后期又积劳成疾,现在差不多一身都是病,且免疫力也是极差,而近两年已经严重到卧床不起了。
楚忘忧想了想还是给田氏开了中药,中药根治,只不过需要调理的时间会长些。
楚忘忧给田氏看了之后,便道:“这也算不了什么大疾病,只是这一直拖着,小病也变成大病了。”
“以前觉得还能做做活计,也没成想。”田氏是个老好的,此时听楚忘忧说,便解释道。
“还是要放宽心,你看二柱哥如今成年了,过两年给你取个儿媳妇回来,岂不是和和美美一大家人,你要可一定好好养病,没药了,过来告诉我,别吃了药见好就不吃了。”楚忘忧笑道。
“你还说呢,若是不是我病病歪歪的,二柱子现在估计娃都抱上了。”一句话又惹得田氏抱怨起来了。
“所以说,你还是好好养病才好。”楚忘忧笑笑,又同田氏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同田有粮和田二柱打了招呼,便同君迁一同离开了田家。
“你看西边一片地,荒了又两年了,以前周家的,后来一家子都走了,因着靠近那山林,地比较荒,又荒了这两年,地便撂下了。我过几日去跟村正说,把那买下来,好不好?”楚忘忧指了指后山山坡上的一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