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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额头有皱纹了。”
纤长的手指在眉弓按压了会儿,安俊赫听到允儿在耳边轻声低语,一根拇指离开眉心,轻轻抚过他的额面,睁开眼,便看到允儿的小脑袋从头顶探了过来,正向下凝视着他,开口间温热带着清香的呼吸喷吐,撩动了发丝,有些痒痒的。
他就笑:“因为oppa老了啊!”
“才没有,oppa才20岁。”
“已经21岁了。”
安俊赫微微叹口气,他和智秀的生日是在杨柳抽条,樱花烂漫的季节,不过却没有太多的意义。记忆里很少过生日,小时是没有条件,长大后却是早已习惯,脑海里已经没有那样的概念了,对他而言,这21年的过去,每年的生日除了告诉自己又长一岁,反倒还不如2004年从梦境“醒”来留下的烙印深刻。
若人有新生,2003年年末某个凌晨,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在仿若真实的枪声余音里,猛然睁开眼看到军帐顶部的那一刹那,或许就是他的“新生”。
新年雪飘的那天,他的“新生”,便悄然走过了3个年头,而伴随这3年的,却是十倍的漫长梦境。
他早就老了!
允儿可不知道他内心这许多念头,闻言嘟了嘟嘴唇。漫入客厅的柔和暮光里,少女的唇瓣鲜艳欲滴:“21岁也不老啊。oppa是想事情想太多了才会这样。”说着,她仍旧仔细按压着他的额头,似乎想把那些浅浅的褶皱抚平。
安俊赫失笑,却没有阻止。
光阴在无声之中安静地流淌着,那个吐露出了心声的风雪夜晚之后,她似乎忽然间长大了,除了依旧喜欢腻腻地缠在他身边,在其他问题上。却开始学会退让。
有时想着,那或许是因为有了安全感罢,那个夜晚,他给了她答复,她便虔诚地相信着,不再患得患失,不再因为害怕丢掉而提出让他为难的要求。
虽然。她很想跟着一起去日本。想和他一起呆到春光明媚的3月,呆到樱花开遍了山野,粉色的花瓣从枝头落满地面,熏风徐徐,摇曳了枝桠飞扬了裙角,她想他握住她的手。在那样春风舞动的花的海洋中漫步。
可惜这个愿望需要继续推迟。
纵然没有说出口,这样的遗憾其实还在存在着的,当晚,少女思绪复杂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次日醒来之时,屋内已经空了。
一个人怔忪地站在卧室门口。望望没有发出兹兹的热油烹饪声的冷清厨房,望望安静的没有轮椅驶过或脚步声的楼梯,望望灯还在熄灭着没有打开,黑洞洞的洗手间。
依然是熟悉的房屋,却空旷得俨如丢掉了很多东西,心脏也空荡荡的,有些迷惘,有些怅然。
少女扶着门边,默然良久,肩膀垮了下去,晨光拖着她淡淡的影子,长长的,漫入角落光芒照射不来的深邃黑暗。
以后一段时间,这个房屋就属于她一个人了。
只有一个人……
……
不过放之于外,林允儿似乎仍然是林允儿。
时间走到1月中旬,高中的寒假在2007年的第一场雪肆虐过后,姗姗来迟。在各种试题与知识点的海洋中,挣扎了一个学期的高中生们,终于能够享受到难得的假期,恰逢天气转晴,温度开始暖和,前段时间显得冷清不少的城市街头,又重新喧闹了起来,许许多多的少女们穿着漂亮的冬装,行走在冬日里难得的烂漫阳光下,为笼罩在冬季萧瑟之中的城市,稍稍增添了些许靓丽的风景线。
但对林允儿等人来说,假期通常都是比较奢侈的东西。
早上大概9点多,公司正门外,一辆出租车停下,寒假期间时间充足,特意在这边守侯的一些东方神起或者sj的粉丝,下意识望去的视野里看到,车门打开,一个少女匆匆忙忙地跳了下来,随手从口袋里抓出几张钞票扔进车内,便拔腿向公司里跑,后面司机焦急地喊:“小姑娘,你给多了,找你钱!”
女孩却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不见了踪影。
嘁,又是练习生吧!
粉丝群中,一些女生嫉妒地想,个别恶劣的,甚至通过这点小事就为刚刚那个少女虚构了一个显赫的背景——谁让她连找零都不要。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嫉妒的能力,无论8岁还是80岁,对仙后和妖精来说,里那些和她们偶像一个公司的女练习生,统统都是嫉妒的对象,哪怕这些女练习生其实和已经出道的明星很少可以接触。
不过这时已经跑进的少女,却没心思在意外面那些人怎样揣测了,今天只是很普通的穿着红色羽绒服、牛仔裤的允儿,就像一道红色闪电,飞快地往楼上爬去,背影仓惶。
一路跑到3楼,砰的一声撞开一间练习室的门扉,宽大的舞蹈室内,阳光充分地照明着,巨大的玻璃墙倒映着地板上的光痕,浮尘在光芒里上下漂浮,一行大约十多个女孩子,正慢慢做着舞蹈动作。
“1,2,3,4,5,6,7,8……2,2,3,4……”
一个女人抱臂站在一旁喊着节拍,时而还会出声纠正一下:“郑秀妍,腿再抬高一点,要和你身边的徐珠贤平齐,不要有气没力的。”
“金孝渊,动作幅度太大了。团队,要记住你是团队的一员。不是让你一个人表演!”
女人语气严厉,本就有些慌张的允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