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便看到季恬恬侧卧在床上,身上穿得是一龚粉红色的长睡裙,一只脚支起,露出一片白,只见她手指放在唇边,双眼含,春,十分诱惑人。
纳兰清却不为这是艳的一幕所动,走了过来,抓住季恬恬放在唇边的手,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提起来,我不喜欢别人睡我的床。
季恬恬顺便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了纳兰清的身子,又长又白的腿缠在了纳兰清的腰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角春,色流转,洁白的牙齿咬住了散发着光泽的唇,从嘴里说出几个字来。
清,你以前喜欢我睡你的床了,那时候,我们爱得多疯狂,你忘记了吗
这一句话,让纳兰清的身子僵住了,望着季恬恬无限风情有脸,思绪翻飞,曾经,这个房间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那时候,他爱得那痴,爱得那么狂,恨不得与她结婚生子,年少轻狂的他,爱得很疯狂。
可是,那些已经是过去了,在她亲手毁掉他,撕碎他心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一切都只是忆,那些忆,有痛有泪,可是,却是那么美好。
他不止千次万次的渴望她会心转意到他身边,她却狠心的没有头,他只能选择忘记,就在他几乎将她忘记的时候,她又突然来了,他狂喜,他以为他的爱情又来了,可是,却变了,都变了,人变了,感觉变了,变了质的爱情,再强留,也没有了意义。
依旧是这个房间,她依旧主动,就像曾经一样,穿着这件睡裙,躺在床上,向他招手,只是,感觉不一样了,他再也不会像当初一样,疯一般的扑上前去,疯狂的吻她,疯狂的爱她。
隔壁房间里,有一个女孩,他现在想用生命去爱的女孩,那个女孩,永远不会像她这样,**他,勾引她,她总是那么害羞,红着脸不敢看他,一看到他,他的心都醉了。
然,看到眼前的人,他心里想的是另一个人,他嘴角的笑,不是给她的。
那都是以前了,不是吗纳兰清依旧笑得那么邪鬼,那磁性的声音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季恬恬也一样,她从一开始,就是迷恋他的声音,他的笑,他的帅气,时间流走,却没有冲淡他的魅力,现在的他加的迷人,想让她牢牢的抓在手中。
现在也可以,清,我真的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季恬恬将自己的唇往纳兰清的唇边送,是的,她决定来,就没有再打算离开,她已经失去太多了,再也不想失去这个世界上爱她的男人。
很多东西,过去了就让它过去,要懂得放手。纳兰清从心底里讨厌这样的季恬恬,但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曾经爱过,想给她保留一尊严,让她不那么难堪,而且,代表们明天就离开了,他必须再坚持一个晚上,过了明天,一切都不用再掩饰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恬恬直直的盯着纳兰清那深遂的眸子,手里一直抚摸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很晚了,早休息,明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好好睡个觉,明天才有精神。纳兰清将季恬恬缠在腰上的长腿拿开,又将她的手一的扳开,冲她邪魅一笑,拉起她的手,走到门外,我很累了,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到客户睡吧,晚安。
说完,松开手,笑望着季恬恬,退房间,将门关上了。
季恬恬面无血色的杵在门外,就如同刚才她将夏云关在门外,一样的情景。
只是,一个是女人对女人,一个是男人对女人。
望着冰夏的紫红色门,脚一跺,往客房走去,就在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又折了来,直接进了浴室。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佣有没有按她的吩咐,给她洗衣服
浴室里没有开灯,季恬恬疑惑极了,这才多久,她就把衣服洗好了
纳兰宅的每个房间,几乎是任何东西的摆放和设计在哪,她都非常熟悉,熟练的将浴室的灯按亮,地板很显然让拖干净了,她特意扔得满地的衣服,也不见在地上了,有些小得意,这个贱人,只配做这种事,像哈巴狗一样讨好主人,还挺乖,看来是只逆来顺受的好狗。
往浴室里扫一圈,很,得意的神色急速褪下,眼中寒光闪动,衣架上,她的衣服正挂得好好的,伸手一摸,干干的,根本就没有洗,那红色的蕾丝内衣裤因为让扔在地上,吸了水,现在正往下滴水。
这个贱人,竟敢把她的话当耳朵风,真把自己的当纳兰家的少奶奶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现在就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以后还了得,本想慢慢将她排挤出去,没想到她竟这么放肆,很好,别怪她不客气
又扫了一眼,发现她自己的衣服旁边摆放着的衣服竟是她的,夏笑一声,从右手上取下檀木香珠,塞进了那衣服的口袋,关上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浴室。
所有的灯全部熄灭后,整个世界一下安静了下来。
夏云抱着枕头,睁大眼睛望着漆黑的房间,她的卧室离浴室很近,门外的脚步声,她听得很清楚,过去,又来,后消失在那头。
听这脚步声,并不像是纳兰清,应该,是季恬恬。
她看到浴室里没有洗的衣服,应该会气急败坏吧,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很坏脾气的大吼大叫呢
想把她当女佣使唤,她才不理会呢,要生气,让她生气去,她现在才不要怕她呢,同样是人,谁也不谁高级,她还怀着宝宝呢,她不为自己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