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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欺负我是不是?”
“怎么会。”确认她不会生气,男人很有眼力见的得寸进尺,为自己谋取“好处”。
最终被他得逞,就在窗前的只供短暂休息的软塌上,沐浴着漂亮温暖的阳光,她小声啜泣了很久。
席柏言驰骋得放肆,忍了多日,一旦吃到嘴哪还有理智可言。
刨去最初那一段,之后他便似只知道要纾解自己谷欠望的野兽,边侵略边温柔地哄着她。
暮摇婳是气不打一处来,内心又生出被疼宠和被征服的复杂情绪,所有的攻击都绵软无力。
他抱着她躺在软塌上,喜爱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声音缠-绵入骨,“婳婳……”
每次他这么叫她,都会让她生出他很爱她宠她的……错觉。
——姑且算作是错觉。
暮摇婳软成了滩水,累得不想动,他的低唤偶尔应一声,心里在想,荣四怎么还没回来。
后来被叫得多了,她柳眉倒竖,“席柏言你烦不烦?”
男人眼中沁着宠溺的笑意,拇指揉搓她的红唇。
之前的胭脂已被他吞食,此时的红完全是他亲吻出来的,是他非常喜欢的颜色。
席柏言没说话,却是将她抱起,为她胡乱套上袍帔。
这一举动令暮摇婳很奇怪,直到后背抵上透着冷气的墙壁。
他要……
暮摇婳小脸爆红,抬起脚踢覆过来的他,也不管踢到了哪儿,“席柏言!这样就太过分了!”
再由着他胡来,她大概要是去羞耻心这种东西才能面对一众候在门外的下人。
“乖,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宝贝儿放心。”席柏言声音嘶哑,握住了她作乱的小脚丫,一鼓作气地长驱直入。
跟着暮摇婳便咬上了他的肩头。
她总算得到教训,平时不能饿着这人,否则饿久了的人一旦开吃必定非折腾到尽兴才肯罢休。
被大刀阔斧地撞得思绪胡乱,暮摇婳勉强看清他的表情,尤带冷清,沾染了点点绚丽的情谷欠之色。
不够,这点还不够。
她无意识地抬手触碰他的脸,这个坏蛋,怎能还如此冷静……
咬咬牙,暮摇婳倾身搂住男人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嗓音娇嗲,“相爷……”
准备好的话并未能说完,因为这一称呼出口后席柏言就身子一僵,紧接着狂风暴雨便向她袭来。
如愿看见他完全失控的模样,赤红着眸,微扭曲的俊脸,沉浸在谷欠念中的神色。
好看到惊心动魄。
暮摇婳得意地扬唇,瘫软在他怀中。
总不能只让她一人迷失,对吧?
……
在她困得上下眼皮黏在一起之时,外的清醒,餍足地蹭着她软滑的面颊,“婳婳,我们去席府住,嗯?”
暮摇婳不应,她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可耳畔低沉悦耳的男声一直说个不停,聒噪得令她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
只是自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听得烦了便也不管他到底说了什么事,一律点头应付过去。
席柏言嘴角挽起了得逞的弧度,将困倦的小姑娘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亲了亲她的发丝。
说是二选一,到最后都遂了他的意,等她醒来,会不会特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