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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城管一愣,心想自己已经够客气了,又不是不让他做生意了,怎么还得这么一个回复。
下意识的,他看了一眼其余的摊贩,几抹不大明显笑容不深不浅。
“小刘,小李,搬东西!”
为了保证自己在这块地以后的威严,他很快便做出了决定,当即撸起袖子就准备搬东西。
“我看你们谁敢动老子的东西!”
秦军见他们真要搬,心想白瞎了自己五十块钱不说,还牵扯到一个原则问题。假如要是没有那个医院掺和,看在他们客气的份上也就挪个位,但是现在退了那前两月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让他们重视找城管来折腾自己,可是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这不也侧面说明,自己的名气已经开始蔓延了嘛。
见到中年城管撸袖子,他也来了脾气,一米七八的身高不算太高,但胜在健壮健康,站起来后也是一副威猛汉子的模样。他横跨一步,拦住了想要搬东西的三人。
“我警告你啊,我们是执法成员,你要是敢动手,回头蹲局子可别怪我。”
中年城管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一米六五的个字不算高,当下被展现出一身肌肉的秦军给吓到了,说话的语气就没有之前那么硬气了。
“你也知道你是执法成员。你要是没收那破医院的好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就一句话,你要敢动老子的东西,拼着蹲号子,老子也要让你们在医院住上三个月。”
秦军一点儿也不怂,法律对他来说是值得敬畏的,但并不意味着他会去丢掉自己做人的准则,再退一步说,在山村旮旯里呆了二十多年的他还真没有遇上几次需要靠警察来协调的事情。哪怕早些年他们村与隔壁村出现过一次大规模的群架,还不是两个村的人打完了,然后七八个老人坐在一桌把事情说开了就过去了。
在他的吓唬下,场面被镇住了。
三位城管没敢动,或者说他们也有些怕这种不要命的赖皮。他们有家、有媳妇、有儿女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要是真要折了胳膊瘸了腿这以后的生活还过不过了。
刘老头来不及欣喜自己后颈真的不疼了便看到了那个外来犊子的蛮横,几个人老没了下棋的心思,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看着,但也没有上前帮忙的念头。
几位有些胆子小的摊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随时都准备走人了,心里还是对秦军有些抱怨。
就在这时,一位年纪不大不小三十来岁的女人瘫倒在地,脑袋磕在地面的响声引起了几个老头的注意。两位小孩不停的摇着女人,哭着喊妈妈。
“小秦,小秦,别闹腾了,救人要紧。”
刘老头再也忍不住了,吆喝了一声,随即往女人与小孩身边跑去。
秦军警惕的看了几眼城管,小心退后几步才小跑向倒地的妇女,嘴上还不忘叮嘱几位看客帮他留意一下摊子。
女人很白,不是白里透红的那种白,而是病态的惨白。白色衬衣下透着些许黑色的文胸颜色,体态饱满,并不像是一位常年被疾病缠身的病人。
秦军一手抓着女儿手腕的脉门,一只手掐在女人的人中上。望闻问切是老人对他的基本要求,也是中医的基本功。没有看相的那么玄乎,但看出女人有什么病、哪方面的病却不难。
掐了几次人中,女人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刘老头,来帮忙把女人扶起来。”
秦军交待了一声,回到了三轮车旁,从小铁盒里拿出了一块小心包裹好的布。急忙跑回的他半跪在地面解开漆黑的绒布,一根根白色的银针异常明显,足足三十多根。
“扶稳了,脑袋也扶稳了。”
他掏出打火机,两根手指一捏,夹了七八根银针。打着火,快速从银针上掠过。
刷
手势飞快,一根六七厘米的银针便扎在了女人的眉头上。秦军下针极快,才三十余秒,她的脑袋上便下了十来根针,初看去有些吓人。
“小秦,你有把握吗?可别……”
刘老头看得真切,心下有些担心。但不是对女人,而是秦军。这要是给人治死了,那他可就逃不了,好心办坏事不说,还耽搁了自己的前程。
“放心吧,刘老头。”
“女人的病也不是大问题,早些时间应该是去堕过胎,贫血加上没养好,总得来说算是积劳过度,气血不盛。”
秦军连续下针,直到三十根针都落全了,才重新号了一次脉。
“那咋个没醒啊!”
刘老头疑惑问道。
闭着眼睛号脉的秦军没有接话,许久,他的眉头上才有了一丝烦躁。猛地,左手双指成剑戳向女人的小腹。当他看到女人脸上闪过的一抹触动这才安下心来。
“刘老头,你们可要扶好了,针还得放一会。”
“谁帮个忙,去买三**矿泉水和一包红糖。”
秦军说着,身体却是紧忙跑向案桌,从案桌下,拿出了一套小砂锅。
他快速解开一个个袋子,三指成爪快速在一个个袋子里掂量着药材,下手急准,药量与秤上该有的数字丝毫不差。
二十余位药材凝聚在一起,点燃小煤气炉,灌上从小贩那里拿来的矿泉水。
“小兄弟,还要红糖吗?”
一位六十来岁的妇人小声问道。
“要,麻烦跑一下,给买一些。”
秦军头也没回,小跑向还昏迷着的女人。再次戳了女人一次小腹的他取下三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