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魅离歌飞去一眼，笑呵呵地走在前面。
魅离歌看着身边的小家伙，“才刚成亲，我在你眼里，就已经不好看了？”
腻味地，会不会太快了点？
凤天玖解释，“不是不好看，是没有特别好看，不对，也不是没有特别好看，是第一眼太好看了。”
“不还是不好看的意思吗？”他挑了挑眉。
“……”
魅离歌将话题一转，“所以，你现在觉得谁最好看？”
“我想想。”
她果真认真地思索，最后抬起头，诚恳道，“无心。”
“夜无心？”
“嗯。”
“……”
这个结果，出乎意料。
魅离歌不知道该吃醋还是什么？
他不是真的在意容貌，只是在意，在她心里，他是什么样子，还有谁，比他更高。
可对方却是个女人。
她嘴里又蹦出个答案，“还有师父！”
脸不糊的师父，看上去，还是极为亮眼的！
“哪个师父？”魅离歌知道她认了两个师父，两人他都不曾见过，所以，不好类比。
“现在正在血池养魂的师父。”
“沈天风？”
对于沈天风的记载和传闻，多集中在他的实力，还有他建立的血宗。
关于他的容貌，能考究的不多。
但玖儿说他好看，想必真的丰姿非凡。
罢了，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她师父。
“好看归好看，最亲的，还是为夫我！”
此事暂告一段落。
他们到了玉枢阁。
玉枢阁中满是藏间和暗阁，收藏皆是不凡。
魅离歌拉着凤天玖，并没深入，静候玉流渊将东西取出。
“你们要的浑天玄玉！”
这东西名头吓人，得来也不易，价值更非凡，但在玉流渊看来，没什么用处。
测人年纪，不是鸡肋吗？
谁还不知道自己的年纪，要一块玉石来测？
通透的玉白之色，中间滚动着神奇的墨纹。
墨纹不知是什么，流淌其中，好像是活的。
玉流渊介绍，“用法很简单，将掌心贴上去就行！”
这玉石，他幼时摸过几次，权当玩具了，后来就被父亲收到这玉枢阁里，再没开封。
他给凤天玖做了个示范。
掌心一靠近，玉石中的墨纹开始如丝绦般游动，好像人掌心的纹路。
旋转不停后，渐渐停歇，墨色中央，就是答案。
“十九。”玉流渊的年纪，显现出来。
凤天玖觉得有趣，将手贴上去。
墨纹开始游动，接着翻滚，玉石中央似乎掀起墨色的浪涛。
直接将其内搅成了一个墨缸。
玉流渊瞠目结舌，“怎么回事？”
凤天玖亦疑惑，“难道是我年纪太大，它测不出来？”
“咳咳咳！”
玉流渊呛笑一声。
她还能大到浑天玄玉测不出来？
他玉家老祖宗的年纪，都能测出来，还能比老祖宗更老？
看到墨色滚滚，没有停的意思，凤天玖诧异地收回了手。
可当她手抽回，中间就突然平静，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她的年纪。
凤天玖看看玉石，看看玉流渊，再看看魅离歌。
最后闷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