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怎样？”
“至少，该洗的地方都洗一遍吧！”
“……”
搓了搓手臂，搓了搓肩膀，在她最喜欢的脖子那块，搓了许久。
几乎都要蹭掉他一层皮。
但魅离歌还是满脸笑意，丝毫没有阻拦，任她去了。
只是，小手一直在上，魅离歌提点，“还有呢？”
“还有？”
看了看身下他的腿。
算了，勉为其难，搓了搓。
别说，手感还挺好。
魅离歌将她挪了挪位置，示意还有最后一块地方。
凤天玖瞅了他一眼，一拳打向池面，水花溅在他脸上，“臭不要脸！”
“明明又不是第一次碰。”
“……”
“昨晚，你还亲自动手了。”
那时候，可不是他发话的。
凤天玖脸色爆红。
魅离歌轻笑出声，脸色颇为愉悦。
掬起她的头发，起身将宽大的浴袍覆在他们二人的身上，结束了这场旖旎的沐浴。
魅离歌给二人套上了相近的紫色。
一袭长衫，一袭长裙，相得益彰。
“你要回凤府吗？”
“好！”
宫里那些规矩，魅离歌并不想用来限制她。
也不乐意让她守那些无聊的规矩。
新婚头一天，带她出了宫门，回了凤府。
连凤九霄都意外，“怎么今儿就回来了？”
魅离歌一笑，“这也是玖儿的家，她想回来，就能立即回来。”
凤九霄不由颔首。
问起她前往飘雪花海的事情，“可遇到昔日的圣品炼器师方熠？”
“在落情岛见到了，他如今，是我的炼器师父。”
“果真？”凤九霄眼眸一亮。
能得圣品炼器师教授炼器知识，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是，爷爷，师父他不是圣品炼器师，而是帝品炼器师了！”
凤九霄不由一叹，“二十年前，他隐退之时，就有许多人欷歔，求不到他炼制的圣品灵器，没想到，二十年过去，方熠大师已成帝品炼器师，不知，是不是这苍穹大陆唯一一人！”
凤天玖歪头问身边的魅离歌，“你不是也会炼器吗？”
“嗯。”魅离歌点头。
“那你炼器到了何种水平？”
“你觉得呢？”魅离歌笑着问她。
凤天玖想了想，“你会炼制传送玉符，又能将幽灵绿晶炼制成传音之器，应该——至少是个圣品炼器师吧？”
魅离歌拂了拂她鬓角的碎发，“玖儿猜的不错。”
果真是？！凤天玖讶异地看他。
不仅是她，还有凤九霄。
不过天赋如他，能将炼器修炼到此，也不足为怪了。
“小玖，你从方熠大师口中可得知些许当年消息？”
凤天玖将之前方熠所言几近原封不动复述了一遍。
凤九霄和魅离歌听后都陷入微微沉思。
特别是魅离歌。
他见过她银发时候的样子。
难道。
玖儿会有那番变化，不仅和她前世的身份和她那柄上古神器有关，还与她亲生母亲的身份有关？
苍穹大陆之上，确实未曾听闻有人生而银发。
所以，玖儿变身成为银发血眸的样子，他才不想给外人瞧见。
因为那是独属的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