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不出，我就是邪物吗？”
“嗯？”对方疑惑。
似乎是第一次，发出疑问。
他竟然不懂她的意思。
凤天玖转身。
净化什么净化？
她本来就以血为生，还能将她变成吃肉的不成？
看到百里空城在不远处看她，凤天玖阔步前行，往他那边去。
“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紧接着百里空城又问，“你沾上了什么？”
“什么？”
“他刚才说的话，不是你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只是碰到了而已。”
“过来，我看看。”
凤天玖不解，但还是上前一步，任他察看。
百里空城驱动轮椅，绕着她转了一圈，突然，银针划过，凤天玖腰上的束带松落。
她顿了一顿，问百里空城，“你干嘛？”
“是有些不好的味道，脱了吧。”
“……”
“要我帮忙？”
“不用！”
“那你快点。”
“不脱。”
“看来你是想让我帮忙。”
就在说话的当口，银针飞舞，不过眨眼的功夫，她外面那衫子，已经化成了碎片。
碎得不能再碎的碎片。
“……”说话就说话，一言不合就动手。
凤天玖站在原地，瞪着百里空城，无声谴责他的不义之举。
对方并不觉得有过，往地上倒了点什么，碎片都不留，化成空气了。
“你和我的衣裳有仇？”
“仇？谈不上。”
只是觉得，有些碍眼罢了。
他收回手，重新看向凤天玖，“你还不换上？夜晚风凉。”
“……”风凉为什么要毁她衣裳！
“或许，你连穿衣也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
“很好。”
他转动轮椅，先行一步。
凤天玖小脸鼓鼓的，从魂海空间取出一件，随意穿上。
前方的百里空城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跟上，道了声，“快些，比我这个不良于行的，都走得慢。”
“……”
回去之时，斩月的队员正聚在一起讨论。
他们已经有人去查探过，也从剩下的衣服徽章中，认出是擎天的队伍。
遗留只有的衣服，这场景何其熟悉，就像白天斩月被净化的那两名队员一样。
擎天不再，队员无一生还。
见凤天玖和百里空城回来，以为他们又像昨天一样，没追上凶手。
“队长，擎天全员身亡，我们还要继续吗？”
“是啊，先是傲世，再是擎天，我们斩月也已损失两员。”
“一入夜就发生这样的事，咱们出武月森林还需要几日，到时能剩几员？”
兰洛回身看向凤天玖，“如何？”
“他死了。”
“谁死了？”兰洛立即反应，“你说，你们刚才追去的凶手，死了？”
“嗯。”
得到凤天玖肯定回答，全员震惊。
兰洛起身，“到底发生什么了？”
怎么这么快，他们二人将之击杀了？
“是白天遇见的那个白袍人。”
有队员惊呼，“那人到底是谁，这么厉害！”
“管他谁呢，帮我们除了一害！”
兰洛疑问，“真的死了？”
“嗯，他自爆了。”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