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挂在他身上。
周围的声音都褪去，眼中的风景都消散，视线中唯有他的面庞。
众人正等着看暴力血腥的一幕——
一晃间，紫影不见。
连带着凤天玖，也消失了。
“说！”
一声冷喝，响在凤天玖的耳边。
将她震醒，仰头望着魅离歌，低声问道：“说什么？”
对方冷哼一声，“那个该死的，是谁？”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不说？你准备好承受我的怒气了吗？”
“……”这话就更熟了！
魅离歌捏住她下巴的手，移向衣襟。
见她不好好交代，心下更气。
不由分说挑开了她的衣襟——
凤天玖惊得都忘了有任何反应。
好像二度沉入雾境中，再历经一遍那个过程。
直到魅离歌的手指勾住鸳鸯兜，凤天玖终于动作。
握住他的手，疑问道：“你是真的？”
魔音入耳，“你以为，我说要将你生吞活剥，是假的？”
“……”凤天玖声音飘飘的，“你怎么来了？”
“不来，还等着你想我不成！”
魅离歌冷笑一声，“分别几日，就对我视而不见，再过些时日，恐怕连我是谁都忘了吧！”
想起她刚才见到他的神情，半分激动和喜悦都没有！只有讶异！
魅离歌心中一片冰凉。
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大了些。
胸前微微的凉意，下巴上刺生生的疼，凤天玖睁着双眼，盯了他许久。
没被他满脸怒意吓到，反而轻轻一声，“我是想你了。”
蓦然间。
魅离歌手一顿。
紫眸扫视着她，眸光闪动，面色却没改。
声音还是冷的，“你扑上别人，却说想我？”
“我没扑。”
“你咬了！”
“……”
“我对你说过什么？”
凤天玖不明白他问的哪句，“什么？”
“你的人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唇是我的，牙是我的，我允许你碰别人了吗？”
“没。”
“那你为何还咬！”
“我只是进食而已。”
“短短几天，你都不能忍耐？”
“……”
“张嘴！”
他一声命令，凤天玖不由启开唇。
以为他是要将唇贴上来，却不想，靠近嘴边的，是一把冰冷的铁钳子！
凤天玖并不陌生，她第一次咬他，就差点被这钳子伺候！
吓得她赶紧闭口。
“张嘴！”
凤天玖摇头。
“免得你再忍耐不住，我帮你把毒牙拔了！”
凤天玖摇头。
“没了牙，我让白吟之给你炼制入口即化的灵血丹，你照样能蹦能跳。”
凤天玖拼命摇头。
却被魅离歌紧紧扼住下巴，捏着她下颚两边，让她慢慢张开了嘴。
凤天玖打着商量，“能不能换一个？”
“换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生吞活剥吗？”
“剥皮可不比拔牙好受。”
“生吞活剥是这意思吗？”凤天玖疑惑。
“你以为呢？”
“不是……被你剥了衣裳，再被你吞了吗？”
魅离歌气息一顿，“谁告诉你的！”
“不是你吗？”
“我有告诉过你生吞活剥是这个意思？”
“没吗？”
明明那日她在雾境中看到的，就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