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他威胁的目光，想到此刻她为鱼肉，他为刀俎，只能贪生怕死地违背心意，摇了摇头。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你才会乖呢？”
“……”
她不是乖，她是被逼的啊。
“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对你，才一再激怒我？”
“……”
“想不想我帮你解开？”
凤天玖点了点头。
“那你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
就不能多些真诚，少些套路吗！
凤天玖硬着头皮问道，“哪个问题？”
她现在十分需要解开这烦人的碧纱，然后抓住一切机会逃跑。
“最开始，我问你的问题！”
“？”凤天玖想了想，记起最最开始他问的那个，“圣品灵器？”
“没错！”
凤天玖气闷了。
一边是不能说的秘密，一边是逃出生天的机会。
她该选哪个？
魅离歌还在此刻加了一把火，“限你三息，你不说，我就要再……”
将脸凑近，邪魅的笑容，挂在唇边，仿佛凤天玖不说，他立马就要大张口，化作吃人的恶魔。
“一！”
“二！”
“三……”
“我——”
刚开口，凤天玖鼓起小脸，满脸难受，“你能不能起来，压得我好难受。”
“你先说！”
“你先起！”
“你在和我谈条件？”
“可是你压得我好痛！”
“痛？”
“嗯！”
“哪里痛？”魅离歌不信。
凤天玖看向脖子以下的位置。
魅离歌慢慢抬起上半身，视线从她脖颈下滑，一直——
到胸前。
目光渐趋变化，回到凤天玖的脸上，语气有些怪，“压痛你的胸了？”
“……”凤天玖闹了个大红脸，气闷道：“不行吗！”
魅离歌脸上盈了些笑意，随即毒舌道：“我还不嫌你胸平硌着疼，你却嫌我压得疼了？”
“！！！”
凤天玖低吼一声，“你给我起来！”
魅离歌好笑地看着她，慢慢抬起手，轻哄道：“真疼了？那我帮你摸摸？”
没等凤天玖的回答，就将手覆了上去。
还真地轻轻抚了两下。
凤天玖石化了……
又被袭胸了……
摸来摸去这么一顺，发现一个小小的突起。
魅离歌眸光一闪，在她没反应的时刻，将手探进衣领。
摸到了那处突起。
原来，是这个硌着疼。
他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一个古朴的长命锁，栩栩如生的麒麟样式。
她年纪尚小，还带着幼时的长命锁，并不稀奇。
但……
正当魅离歌要细看，凤天玖下巴一低，撞在长命锁上，将小锁撞脱他的手，竟可喜地落回了衣襟内。
“那是我贴身的东西！”
“我知道，只是看一眼。”
“你已经看了一眼了！”
“没看清。”
凤天玖死死夹着下巴，挡住长命锁，没看清才好，看清那不就露陷了吗？
魅离歌盯着她的脸，“不看也行，你老实回答刚才的问题。”
“……”
他就不能忘了这事吗？
“不说？那你给我再看一眼刚才的那个长命锁牌。”
“……”
“都不行？”
凤天玖不说话。
“那我换一个问题。”
“好！”凤天玖欢喜立马应道。
“凤天玖，你是男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