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巫崖终于转醒过来了,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次的剑意真难啃,要不是将气足够强,又是“意比金坚”。搞不好真要被剑意弄死,睁开了眼睛,独孤战幽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站在前面的是独孤九斜:“呃,战幽大人呢?”
“别战幽大人了。以后跟我一起叫战幽叔!”独孤九斜嘿嘿地笑道。
“算了,叫不习惯!”巫崖摇了摇头。
独孤九斜微微一愣:“怎么?你不会还想离开独孤家,不要独孤这个姓,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姓独孤的话恐怕很多人想杀你,而且,独孤家不是你想脱离就可以脱离的!”
独孤九斜说的很轻松。心里很得意,看看这小子还怎么不姓独孤?
都说了,只要到了独孤家,他想不姓都难!
巫崖抽了抽嘴角,确实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幸好他的xing格不是那种执拗的,不会什么认定的东西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先走一步算一步。
“走,我带你去参加银袍的考核,独、孤、崖!”独孤九斜异常得意,独孤崖三个字咬的很重,真难想像这样的人会是个银袍。
“什么。银袍考核?”
“是啊。战幽叔说了,以你的实力得到银袍太简单了,就不必浪费一套紫袍。也不用在第三剑环里给你安排住处,得到银袍,直接就在第二剑环安排!”独孤九斜道:。
“呃,现在就去?”巫崖无所谓地道。
“说的也是,现在天已经晚了,明天。顺便再带你参观了下独孤家核心区域,让你死了发疯的心。”独孤九斜说着。便去那边叫人,给巫崖在刑剑阁安排了个住处。
巫崖狠狠地休息了一个晚上,将战斗后的疲惫和融合剑意后的后遗症鼓捣了一下,皇兵师二段彻底巩固,而对剑的理解……他现在还没有试,不过似乎融合了剑意,他感觉似乎体内多了些什么,而且,风盈与幽荒也借着他的光,另有所悟……
总之,不会是坏事就是了。
第二天,巫崖便与独孤九斜再次乘上剑雕,往独孤家银袍考核之地而去,期间并没有再发生点什么事情,平静的意外!
意外的只是巫崖,独孤九斜却一点都不意外,这里已经是属于独孤家的核心区域,在这里不是金袍子孙,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超级高手,谁会理会他这么个板砖玄兵者,或许属于核心区域的闹市会有人谈一谈,但巫崖是在刑剑阁,没有人会到这种“鬼地方”。
剑雕之上,独孤九斜仿佛最好的导游,开始讲解独孤家各种地方,让巫崖对独孤家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比如说闹市区,并不是全是金袍,金袍子孙也有家人,有各种亲戚,也需要仆人,其实独孤家的核心,也不是寂静的如仙岛……
“咦,这是什么?”
巫崖不是很关心这些,他最关心的是到底那个父亲是何人,谁要对付他们母子俩,不过这些事情急不得,总要让独孤战幽去查,而他暂时没有根基,自己根本查不了,所以只能先弄到银袍再说,如果可能,他还想弄件金袍玩玩,不过,没有剑之以外的玄兵者穿过金袍。
用独孤九斜的话说,巫崖以板砖玄兵穿上银袍,已经是破记录了。
就在往银袍考核地飞行的时候,巫崖突然看到了一条长长的大裂痕,就在这剑锋的z处,就在所有群山峻岭之间,仿佛被什么切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缝,形成了一个巨大、幽深的峡谷,当飞过上面的时候,一股yin森森的剑意从下面透出来,狠狠抽在他们身上。
“嗷……”剑雕都忍不住抒发一下恐惧的心理。
“这是天罪渊,属于独孤神城里的神秘之处,其实也不算最神秘了,就是有一些大罪人扔在下面自生自灭,而且下去,不管多强的实力都会被压制到地兵师之下,而下面又是没有地兵师的实力是绝爬不上来的,所以,只有非常重的罪才会被扔下去!”
“呃,这么说来,下去后岂不是永无出头之ri,别人想下去救他们都不行?”
“倒也不是,据说里面有个魔法传送阵,可以通往别处,只要找到,就可以安然地出来了,再说,这里面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压制圣兵师、神兵师还真不好说,个人觉的不可能。”
“真是神秘的地方,竟然还可以压制强者的力量,里面应该有很多秘密?”
“你可不要乱来,里面有秘密是肯定的,甚至超级神兵,据说还有超超超神兵的碎片,也就是劈开天罪渊的神兵的碎片,可是下去几乎就是个死!”独孤九斜可怕巫崖这惹事jing。
“我知道,我还不想死。”巫崖点了点头。
“那就好,在独孤家里面也有这么一些考核,可以直接成为金袍的考核,就是下去,然后出来,可惜,很多疯狂的人都已经永远出不来了,到现在都几年都不见有人敢下去,甚至罪人都也很少会得到这样的重罚,也许下面已经没人了!”独孤九斜摇着头倪道。
“这考核也太变态了,明知道是死还让人下去,出来只是金袍,太少了!”
“独孤家要的就是锐气,就算是绝境也要拼一拼,不止是这天罪渊,在独孤神城,甚至整个独孤剑域,都有绝地,都有设定这样的考核!”独孤九斜说到这些,也展现了平时很难在他身上看到的锐气,突然一收,道:“当然,也不止是金袍,我只是作个比喻罢了,也有上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