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姐儿是我的女儿,原来您人家就是景姐儿说的那个刘老师傅啊,真是太巧了,堂姨婆这是景姐儿的妾室宁氏,织儿,快过来见过堂太姨婆,还有这几位……?”刘氏拉过身后的宁氏开心介绍道。
“她们都是我的女儿,我左边的是老大,老大旁边的那个是老四,右边的是老二,最后一个是老三。”
“原来是四位堂姨,见过几位堂姨。”刘氏不禁有些讶异,她一开始还以为这几位是堂姨婆的孙女呢,毕竟堂姨婆都已经70多岁了,而这几位堂姨看起来却还很年轻,最大才与她差不多大而已,说不定比他还小呢。
“堂侄你好,没想到我娘还有你这么一个晚辈。”刘大娘看着刘氏笑容真诚。
刘二娘和刘三娘及刘四娘的年纪比刘氏还要小了好几岁,特别是刘四娘,见突然多出了一个比她大那么多负的’侄子‘,心里不禁有些不自然。不过她几人还是随后向刘氏打了招呼。
“我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堂姨婆,对了,织儿,快过来拜见堂太姨婆,和几位姨婆。”
“妾拜见堂太姨婆,拜见四位姨婆!”宁氏连忙上前两步对着刘老师傅母女五人曲膝施礼道。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没想到一转眼的时间,七哥儿也长大成人,又生了那么一个有出息的女儿,而且还做了公公了。”刘老师傅高兴的大笑道。
“堂姨婆,各位堂姨,咱们先坐下再说话吧,真是不好意思,先前的屋子已经推到了,这三间茅屋太小了,又放满了东西,无法请你们进去坐了,只能在外面了,织儿,你先去沏壶茶来,然后去叫一下景姐儿。”刘氏吩咐道。
刘老师傅忙阻止道:“茶就不用沏了,马上就要干活儿了,还是先去找景姐儿回来吧。”
“说得是什么话?堂姨婆,咱们难得才能再见一面,自然得先好好的叙叙旧,我还有很多话想问堂姨婆您呢。”刘氏说道。
“有话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还是先干活儿要紧。”刘老师傅摆摆手说道。
刘氏就道:“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盖好的,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堂姨婆,咱们先坐下,好好喝杯茶再说。四娘家的,你也坐下一起喝杯茶?”
此时宁氏早已经摆好了桌子,沏了一壶茶还上了几碟子糕点。
“不了,不了,你们亲人久别重逢,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到那边去帮着其他相公们开荒了,你们聊吧,顺便帮忙找找举人奶奶。”叶四娘家的闻言识趣的摆手拒绝了。
“那就多谢你了!”刘氏也没有多留,就与叶四娘家的道路别了。
“堂姨婆,各位堂姨大家坐下来吧,招呼不周你们不要见怪才是。”刘氏带着刘老师傅来到摆好的桌子前,请她们坐下来,“这茶是景姐儿在山上亲手采下来的,味道独特,而且常喝还有醒神明目的功效,你们都尝尝。”刘氏亲手倒了五杯茶,放到刘老师傅等人面前了。
听刘氏说得这么神奇,刘老师傅母女都不自禁的端起茶喝了起来,茶才入口,母女五女立时感觉这茶味道确实独特,而且入喉只觉精神为之一震。
“果然是好茶。”刘老师傅忍不住赞叹道,“虽然我以前很少喝茶,也没有喝过什么好茶,不过也知道你这茶确实是极好的茶。”
“恩,我以前不喜欢喝茶,不过喝了这茶,却一下子喜欢上了,这味道跟以前闻过的茶的味道不一样,闻着茶香就有种精神为之一震的感觉呢。”刘三娘用力的点头附合道,“对了,堂,堂侄,这茶叫什么名字?”刘三娘叫刘氏的时候,有些不自然的顿了下,不过还是把想问的话给问出来了。
“堂姨婆还有向位堂姨,你们喜欢就多喝点,过些日子我再让景姐儿再去采上一些来,送您们一些。”刘氏见刘老师傅和刘大娘等人都喜欢这茶立时开心的说道,“这茶本是长在山上的野茶,并没有什么名字,不过后来景姐儿就给它命了名了,就叫做‘一叶清目’。”
“还是算了,怎么能麻烦景姐儿,她还要看书,可不能为给我们采茶,就耽误了读书的时间。”刘老师傅听了刘氏的话马上就道。
刘氏闻言,却没有反驳,笑了笑便转移了话题:“对了堂姨婆,这些年您一直在皇城吗?怎么也没有回过上河村?就连信也没有捎回来一封?”
“说来话长,我这些确实一直呆在皇城,给人家盖房子,直到两年前,年纪大了,这才带着一家老小回来了,两年前回来的时候,因为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我只是带着家人给我爹娘坟头上了香了便在县城了定居了下来,就很少到上河村了。”刘老师傅十几岁的时候便离开了上河村,因此对上河村并无多大的感情,而且上河村里的亲人一个个都没了,老宅子也因为数十年未住人,早就破败光了,因此索性便在县城里住下了。
“堂姨婆您都回来这么久了,怎么也不来找我,至少也该捎个信息过来也成啊,我嫁到叶家村的事儿,在上河村稍一打听就可以打听出来的。”刘氏道。
“不是我不想找你,而是自回来后,家里就一直忙着安顿,好不容易在县里盖好了宅子,紧接着我孙子就又生了重病,这还多亏了景姐儿,昨日就是景姐儿给月哥儿看了病,这才让月哥儿病情好转了起来,对了,七郎,景姐儿是打哪儿学来的那一手医术的?真是太厉害了,我请了那么名医都治不好月哥儿的病,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