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胭脂看的心惊胆战,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儿的老鼠,一直滚到北边,身体骤然溃脓化为一滩血水。
太过血腥的一幕,一帧一帧在眼球下呈现。
触目惊心,恶心到再也看不下去。
“别怕,一切有我。”他的声音有镇定人心作用,他的掌心带着安抚作用。一点一滴侵入皮肤,将她慌怕赶跑。
“你?”胭脂抬头望去,猝不及防和他起身而来的唇瓣擦过,那一瞬间,一股电麻感从血液里流出。
胭脂整个人一窒,好熟悉好怀念的感觉。
凰荼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硬挺轮廓看起来深邃如大海,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仿若看见有一抹蓝色,纯粹海蓝色光华从他眸底一闪而过。
在他深情的注视下,胭脂渐渐溃不成军,恍若兵败如山倒。
她闪烁着目光,错开他灼灼视线。
“你干嘛看着我?”
凰荼溢出一抹惊艳亮色:“你好美。”
若是别人如此言明,她肯定觉得是挑逗,是登徒子捉弄她,很反感。
可话从凰荼口中出来,竟觉得那是一种赞美,他的声音如深情在演绎唯美浪漫,月光下,她的脸绽放梦幻飘逸。
“只要是男人赞美女人,哪一个不是不虞不誉,花言巧语谎话连篇?”胭脂撇过头:“在你们眼里,女人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花容月貌?”
“你们早就练的口才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谁知道你这是第几次对女人信口雌黄?”
这话怎么越往深处听,越觉察得一股酸味儿!
凰荼深沉眷念,言辞凿凿,“我只夸你一人。”
谁将情话串成告白,乱了心房。
胭脂觉得有些热,可能是看到血腥,所以热血沸腾吧。
亦或者是这人靠的太近,因为他胸膛每块腹肌都像散发岩浆,热浪袭来。
“你离我远点。”胭脂试着推他胸膛,被他一把劐住按紧。
信他就有鬼了,胭脂翻了个白眼:“你放开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凰荼目光如炬,烫在她脖颈:“这个世上,我唯独不会骗你。我发过誓,若我再欺你、骗你、伤你,愿堕红莲地狱,受红莲业火灼烧之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对你越来越熟悉,越相处越觉得似曾相识。胭脂吞回去疑惑,眸子不停闪换,下一秒,极速转移话题:“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刷优越感还是找存在感?我承认我孤陋寡闻,没你登高望远,眼高于顶。”
凰荼对她简直哭笑不得,她肯定是话题终结者,上一秒还忸怩紧张他深情款款告白,下一秒可以一本正经转移话题。
把你问的一脸茫然,完全跟不上节奏。
良久,才听到凰荼华丽声音道:“传闻死生树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两千年只结两颗果子,一颗晶莹剔透,呈白色,有起死回生功效。
一颗漆黑如墨,呈黑色,比鹤顶红还毒上百倍,只要沾上一滴,灵魂也会破碎。
即便如此,也只如昙花一现,片刻落地化为乌有。”
“这么奇异?”胭脂眼眸扭转出一抹兴趣:“世事无绝对,解药能害人,同理,毒药也能救人。主要还是得看使用者抱着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