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喝多了,她现出原形带封兮阳在天空上飞,封兮阳惊喜地摸了摸她头上突起的两个肉包儿:“芽儿,原来你是一条龙呢!”
红豆从来不知道自已居然会是一条龙,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只是条长相奇异又俊美的小花蛇而已,可是现在她居然长出了肉角,背上的黑脊也渐渐突起,长出鳞片。看来她真是一条幼龙,这让她大为高兴,带着封兮阳在万里层云中连翻了几个个。
小老虎松松的新毛还在长,它已经被红豆从结界中放了出来,现在松松和玉屑成了极好的兄弟。每次封兮阳和红豆行医的时候就带着它们,有它俩一前一后的闹着,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位丰神俊朗的游医少年不是一般凡俗人物,对他们更是恭敬。
从松松处诓来的虎皮,被红豆花两个月时间做成了一张柔软舒适的毯子,不过却一直没送出去,她实在需要一个好理由。天界传统,女神是不能随便送男神东西的,除了父兄,任何人都有私相授受,以物传情之嫌。
这段时间他们来到了一个沙洲之城,那里的人身披粗抹布,头裹白抹头,皮肤黢黑,拿什么重东西便用头顶,说话打着嘟噜……
红豆已经见怪不怪了,和封兮阳租了两间民房,闲来没事儿就坐在房前支个小摊给来往的人看病,炼药。
这座城市相当繁华,是一个交通要塞,每天各种各样的人往来不停,他们所在的街道还不是最热闹的,最热闹地方从早至晚都川流的人群,在哪儿摆摊,只有看脚的份儿。
他们在相对比较偏些的街道上,人流也算密集,看病的人时常排起长队。红豆要是累了,就会逃回房里,把剩下所有人扔给铁打一样的封兮阳。要是心情好,也会帮他揉肩磨墨,端茶倒水。
忙过最初的一阵子,城里的病人明显少了很多,在红豆,玉屑,松松的强烈建议下,封兮阳答应带她们去最热闹的街道上去逛街。去之前在玉屑和松松身上都下了禁术和跟踪术,防止他们闯祸或是被人流冲散,又揽住红豆的腰,这才带他们去。
这条街道很宽,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商铺将各色货物摆放在门前,供行人挑选。路上行人,有跟当地人一样的打扮的,也有其他的奇装异服,长相和肤色也都各有不一,黑的,白的,红的,棕的,蓝的,什么样的都有,各自说着不一样的语言,若不是红豆他们是修真人士,可以用神识辨别他们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真如同逛在一个鸟语的世界里。
红豆东蹦西跳的拉着封兮阳到处逛,买了许多新奇小物,连玉屑和松松都身上挂满东西装扮一新。慢慢地他们拐进一片相对较窄的地带,这里的铺面统一经营的都是种类相同的物品,一个个竹编容器中放着色彩斑斓的药材、香料。
红豆对这些东西大感兴趣,蹲在一个较大的摊位前仔细翻看,时不时和摊主聊上几句,封兮阳初时一直站在她身后,眼见这丫头与摊主聊得正欢,知道她一时半会是不会完事的,目光不由四处打量起来。
两步外有一个简朴的首饰摊,混在一堆香料中丝毫不起眼儿,封兮阳目光扫过几件晶亮亮的首饰,马上被吸引了过去。
这些首饰极其精巧,细腻,入手一片冰凉,有海润潮汐之感。
“客人好眼力,您看这几样首饰,是我儿子跟随商队贩卖香料的时候,途经神刹海意外所得,据说是海神进献给天帝的礼物,因被人打落,才掉入凡尘……”
封兮阳手里拿着一条小小的链子,银色的链身掐丝扭花制作的非常复杂,顶端缀着一颗水润的玉石,竟外的是,这首饰上皆蒙着一层雾尘,而掩盖了它们原来的真身模样,变得真和凡器无异。
他随手抚弄着链子,对正向他卖力推销的老人道:“你的这番话,以往说了可有人信?”
正口若悬河卖力推销的的老人闻言尴尬的笑笑,“呃……那是因为众生眼拙,眼拙地很,不若公子这般慧眼!”
“那你这几件饰物,我都买了!”
老人错谔一下疑是听错,他这些首饰开价可不错,且蒙尘日久,这公子竟一气全要了。“果然是外地人大方!”老人心中暗喜忙道:“啊!好哇,我替您包上!”
那一边红豆也大包小包买了好些药材香料,摊主是一个微胖的大胡子中年人,见红豆出手阔绰,用眼风瞟瞟走到一边的封兮阳,刚刚来时他二人可是挽着手来的!摊主眉毛挑了两下,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三四个小瓷瓶,一古脑儿地递到红豆手里,同时向她挤眉弄眼……
红豆微张张嘴,“噫?是什么?”
“好东西,都是好东西,能让你…,和他…”摊主指指封兮阳,又指指她,然后比着神秘的手式,笑得神经兮兮外加一丝猥琐。
红豆一头雾水,“我和他?怎么……?”
“能让你们都感到非常非常快乐的好东西!”摊主有些急,又瞟一下封兮阳,见他并没看向这里,才飞快地抓起红豆手里的小瓶,一一指给她看,并压低了声音:“这个放水里一点点,这个,放饭里一点点,这个,咄,这个只需要放帕子上一点点让他闻一闻……,哇,厉害了,你们就会感觉到非常非常快乐!而且那种感觉很美妙,你一定要试一下!”
红豆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她像征性地跟着点头应和道:“嗯,好东西,都是好东西,我都要了!”说着将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