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你真去呀!”大白哼了一声,他自然不用担心魏伯阳。只是他都觉得这古怪如此明显,这魏伯阳还要探一探究竟?
若是依着大白的性格,制服了再说。他手中的大铜钺一直握着手中,随时准备削打她一下。她若是老老实实也就罢了,若是不然,他定不会手下留情。
老太看着魏伯阳走过来,咯咯的笑的像个少女,她一把拉着魏伯阳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来回的抚摸着,她说:“嚯嚯嚯嚯,老身这么多年从来都没见过你这般绝色的男娃娃了,哎呀,怎么长的这么好呀。”
“老人家,我是个男人,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有何关系?莫要再取笑我了。”魏伯阳淡淡的说,不着痕迹的按住了她的手。他将老太扶起来,带着她缓步向前走。
显然这老者年纪是大了,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腿完全不停使唤。随着魏伯阳将人扶起来,周围的爬藤开始唰唰的作响,仿佛地面都在颤抖。
“不碍事,不碍事,我且转转,你们可要看好了。”老太呵呵一笑,也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几人都警惕的看着老太,那老太像是没有觉察到异样的眼光,她拍着魏伯阳的手说:“有关系,有关系,若是长得好的,我留。呵呵,我看着也舒服,心情一高兴,人都年轻些。”
“道爷,这是牺牲色相了。”吴心用肩头碰了碰愣神的虞古,娇媚的一笑。
从老太抬身而起,周围开始波动之时,虞古的手臂就开始颤抖。她看着那老太轻薄的摸索着魏伯阳,没有来由的心头一把怒火中烧,肩膀都开始抖动。
万年的老者根本不可能是什么人,她到底什么东西?她若是有所图谋,为何要向他们泄露这一信息?若是神不知鬼不觉,不是更容易得手一些。她想让众人敬畏她,还是单纯的只是人老糊涂了,虞古想不明白。
或者就像她说的,她确实喜欢长的俊美的,要留下身边,之前是她,现在她瞧上了魏伯阳。
留在旁边?虞古握着拳头,眼神一直紧紧的黏在魏伯阳和老太的背影上,她按捺着,隐忍不发。她深吸一口气,平息了心境。这才发觉手臂之所以一直不停的颤抖,原来是因为她的储物手镯,它的波动影响了她的心情。
她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手镯,唯有她能看见,这手镯乃是祝由族的一件秘密之物,当年离佳从祝由族地带了出来,最后到了她的手中。
这里面有两个器灵,一个名意,一个名念,此二人对她了如指掌,并不陌生,而她却对他们一无所知。他们有所异动?但是一般而言,意和念不会有擅自释放意念。
初了他们,就只有金屋牵牛铃中的金灵和肉灵芝的土灵了,莫非是他们?
他们为何异动?虞古看着眼前的白面老者,皮肤皱褶,手上的那个拐杖似乎在那里见过,葫芦或是娃娃。
虞古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关键的信息,就盘旋脑中,欲将脱口而出。
“喂,发什么呆,你心生妒忌了,是不是,看来你对道爷的独占心也很重呀。”吴心拍了虞古一下,将她正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虞古再想说时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到嘴边的话也噎了回去。“那个,她,我想说什么来着。”
她摇了摇头,想不起来索性就不再想,可是越是如此,心头总也觉得有件事不痛快,如同猫抓猫挠。
“没有的事。”虞古随意一说,叹了一口气。
“心情不痛快了,不痛快就说,谁说女人都要仰仗男人的鼻息。道爷就是铁板一块,人暖心冷,先想捂热他,你自己非得先被冻伤了不可,或者你心都冷了,他还是那副模样。我看着血王也不错,外冷心热,异界第一美男非他莫属,武力还能和道爷比肩。听说血族男人一旦认定了猎物和心仪的人,就是终生终世,逃不出魔掌了。”吴心比划着手,张开手心紧紧握着,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不将就。”虞古淡淡的说了这句话,目光投向魏伯阳。她笑着说:“也不强求。”
“哎,你这不是虐自己吗?我要是你,我就快意恩仇,我想要的,就去争取,去抢去夺,你不争抢,怎么可能是你的呢?”吴心边说边朝着虞古挤眼睛。
“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性子,我见你时,你还醉生梦死,过一天算一天。”虞古面上平静,她的手按在手臂上,手镯莫名其妙的异动,让她心情有些烦躁。
“不要提过去,谁还没有点灰历史。那时的我是狗屎糊了眼,只能看到狗屎男,心眼小的只能自我折磨。现在我的心可容天地,觉悟自然不同。”吴心笑着虞古说,她把大白的一些动作看在心里,她意识到一个重要的信息,大白就是有恋姐的趋势,保护虞古过分,她定要把虞古找个男人托付了,这样大白才能死心。
“不多说了,伯阳他们走在前面呢。”虞古走快几步,跟上前面的几人。卓一凡一直尾随其后,他的琅玱在空中时隐时现,如同狗叫,想必正寻找他另外的同伴。
“你们这些娃娃,个个都生的好看。”说完她回头看了看卓一凡,嘎嘎的笑着,她的手臂搭在魏伯阳的袖子上,虚扶着他的小臂。
老太顿了顿说:“那个尖耳朵的大个儿,那是你养的鸟儿,这是奇迹,想不到居然还活着一只。它居然肯听你的,想必你也是有些过人之处。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族人在哪里?”
“你说什么,他们还活着。”卓一凡听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