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社长,你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去。我不~~~”
沐兮回到房间瞧见莱阳,正要做出一副恭送圣驾的样子,喜送他出去讨论辩题。
想不到莱阳一看见她就摔来一个包,让她跟着走。
晴天霹雳呀,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
参赛的人也不是她,为什么!
比起沐兮怀疑人生的激动,站在一旁的莱阳,风轻云淡,犹如天边不濡染人间半点喧闹的浮云。
他悠悠开口,“第一,你是辩论社的社员,这次比赛机会难得,是个不错的锻炼。第二,到那边旁听,如果比赛前有什么突发状况,你也可以顶替上阵。第三......”你一个人在旅馆,我不放心。
“啊~我不想去,社长大人,放了我吧!让派左去,我真的去不了!”
沐兮懒得去管莱阳还没说出来的“第三”是什么,说白了这主要就是让她当个备胎呗。
“社长,拜托了~”
乔沐兮努力睁着两只不算太大的眼睛,试图从中挤出点莹莹泪水,增加说服效果。
她这可怜模样,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就差没给莱阳他老人家跪下了。
应该......会答应吧?答应吧!
“派左也要去,我们是个team,走吧。”
浮云对沐兮小可爱使尽的全身解数毫不感冒,轻飘飘的按着自己的思路,手一勾就把某兮拖着一起走。
嘤嘤......嘤嘤......某兮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嘤嘤......嘤嘤......救救孩子呀!
沐兮死活想逃开跟着莱阳他们一起去讨论辩题的原因,不是肤浅的怕辛苦,怕麻烦。而是,这辩题很该死的,竟然要在比赛举办方指定的地点处讨论。
并且评委还可以时时来指导,旁听。
这......她来到这儿,不就代表在安洛辰眼皮子低下,被看着嘛!
她......是......好像没有之前在国内对他的排斥那么深,可是......自己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去面对他。
如果,碰见了,第一句话,又该说什么。
啊......这些都还没想好,真的好烦啊!
“乔沐兮,你的脸再纠,小心被谁当成是苦瓜,摘了回去做菜!”
这次是大卫开车,莱阳坐在副驾驶,沐兮和派左坐在车后。
派左都不用看沐兮,自打这小丫头上车,身上就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与愁怨。
不就是去实践陪伴一下嘛,怎么弄得这么不乐意,他不禁想逗逗她。
“真的吗,那你赶快找人来摘吧......”沐兮难得没有和派左抬杠,顺着他的话,躺在车座上,说得有气无力......
“沐兮犯不着吧,让你去旁听,又不是上台。再说上台你也不是没上过,效果不也挺好的吗?怎么已经来几天了,你这是水土不服?”
坐在前排的大卫对她这情况也甚感奇怪。他已经答应她,代替她上台。
怎么现在她的表现是,好像已经不能够再接近辩论大楼了。
“是啊,我水土不服。那栋辩论楼里有......有......”
“有什么?”
“有......我的克星......”
沐兮憋了半天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来形容安洛辰。最后居然俗套地用了“克星”。
算了,克星就克星吧。
只要他在,她就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忧心劳肝,不是克星又是什么呢。
“克星?中国有句话不是说‘万物相生相克吗?’只要你不在乎它,它还能克住你?”
大卫以为沐兮说的克星,是怕面对观众,他想了句中国老妈在他耳边经常念叨的老话,想要鼓励鼓励她。
“相生相克”?“不在乎”,就行了?
对啊,其实只要她不在乎,他出不出现又有什么影响。
可是,不在乎,可能吗?
沐兮默然,轻轻闭上眼,一片黑幕里自己更清醒。
不,不可能......
乔沐兮是被派左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推醒的。
只是闭了一会儿眼,想不到就睡着了。
到达目的地,辩论楼。
沐兮下了车,手掌挡在头顶,感觉这秋季的阳光有点刺眼。
“走吧,提着这个。”
某兮还没把手拿开,适应车外的阳光,莱阳便横空扔来两个包。
哦⊙?⊙!幸好她练过,手脚灵活。
可是......这紫色的包是她的,她该提着。
但......这黑色的包不是他的吗?为什么扔到她身上?
莱阳似乎看出了某人的一脸疑惑,不急不慢的往楼里走,有悠悠的声音向后传来:“你现在反正没什么正经事,就打杂吧!”
?
她有没有听错,打杂?
搞什么?
什么叫没正经事儿,她是队伍里一名专业的辩论队员,好吗?
今天任务不是做好“备胎”吗?
打杂,又是什么鬼!
沐兮在莱阳身后,对着他英挺的背影磨牙切齿。
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莱阳......在故意欺负她,是故意的!
某兮还沉浸在对翻脸社长的深刻控诉中,转神回来,却感知手上的分量好像又沉了。
“唉,什么?大卫,派左,你们给我回来,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天哪,一两个还能承受,这四个包一起,真是分量不小。
不是说男生包都很轻的吗?怎么到她这儿却反过来了。
沐兮记得自己的包没放什么,应该没什么分量。
那这么重,肯定是他们剩下三个人的。
装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