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天荫见舵爷犹豫不决,一时情急,便搂着他就往管道里塞。再不离开就要露馅了,他怎么能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被你的一点嫌弃给打乱,扔之,爱走不走,扔进去了,你还不走,那就不能怪他了,他得自己走……
“呸呸呸,臭死了,豹哥你个混蛋,你等着……”
“好,我等着,那你得追上我才行,否则怕是没机会收拾我,加油。”
“哎呀,你这混蛋,竟然敢挑衅劳资,给劳资站住别动,看劳资捅破你的屁股……”
额,果真是脑子有坑。
井天荫听到脚下舵爷嚣张的话,真心恨不得手脚一收,给某人来一个压缩性骨折,直接给他坐扁了事。
舵爷身子向上攀登了几步,由于穿着紧身裙装和高跟鞋,他爬了几下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爬不上去,就更别提追上井天荫了。
“我不爬了,你自己走吧!”
井天荫刚爬到二楼的位置,便听到脚下传来的声音,心头一紧,低头看着下面的将鞋提在手里的男人。
这又是要玩那处?简直比娘们还烦人。
“舵爷,快,我都到了,加油,趁没人赶紧的,否则就真的晚了,快把鞋扔了,裙子撩起来,迈开腿使劲爬……”
额,好别扭的喊话。
舵爷仰头望着井天荫,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总归他就是不想那么丢脸的逃跑。
“你见到过女人那个鸟样子爬壁炉?人家就算爬也穿着裤子好吧,劳资不爬,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别等十八年,等十八年以后我去哪里找你?”
要再等上十八年,他非得疯了不可。
这才两年多时间,就已经够他受了,再等就真的要死了。
望着杵在那里毫不动弹的人,井天荫心塞不已,他无奈至极的摇了摇头,又慢慢的从哪里滑到地上。
舵爷见他好不容易爬上去了,这会儿有滑下来,感动的同时又张嘴责怪道:“好不容易上去了,干嘛要下来?快走,我不用你管。”
他倒真不想管,你以为他愿意啊,要不是看在你背后还有点挖头,他早就把你送去吃皇粮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傲娇。
井天荫不管他说的话,脚一点地便蹲在舵爷身边……
呲啦,一声将他的裙子从缝合处给撕开。
“你这是要干嘛?”
见井天荫把自己的裙子撕成了两块皮片,舵爷气急败坏的吼着,脸也顷刻间黑成了锅底。
“不这样,你怎么上?舵爷咱不矫情好吧?现在是逃命要紧,在不走就真的晚了,快,你先上,我在后面推你一把……”
看井天荫着急,他也就不好再多说,只有听从他的安排,万分不情愿的向着方形的铁皮管道向上攀爬。
由于脚上穿着丝袜,他每爬一步都觉得很吃力,还时不时的往下滑落,这样一来,井天荫就惨了,他不仅要努力的稳住自己快体力不支的身体,还要用肩膀去支撑舵爷的的体重,好在她现在是女人身,否则来个200来斤,他怕是真的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