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沫倔犟的决定,井天荫默默的将拖把递到她手里,往后退了几步,双手环胸,眼角带笑的望着她毫无表情的脸蛋。
由于运动,那里早已挂满汗滴,红扑扑的像刚熟的苹果,透着让人垂涎欲滴的诱惑。
他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她东奔西跑的身影,享受着她带来的舒爽,目前也只有她能抚慰自己疲惫的精神了。
呼……
许久后,他淡淡吐出口气,转身微笑的望着满眼好奇的同事,吹着口哨向楼梯上走去。
“喂,你们说井总为什么被嫌弃了还能这么开心,难道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吗?我就光听到楚姐的话就觉得揪心,他是不是被气傻了?”
小林拉着身边嘟着嘴望着楚沫和井天荫的江小白,惊讶的低声说着。
“这你就不懂了吧,井总这叫悲极生乐,是病态,得治,不过据我观察,好像是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哎,可怜的男人,可恶的女人,哎,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
什么鬼?中二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
听到江小白语无伦次的话,小林嘴角猛烈的抽搐了几下,回了她一记白眼,转身去做自己的事,不再搭理她。
她的话太过另类,真不是人能理解得了的。
“切,没涵养。”
看小林嘟嘟囔囔离开,江小白不屑的斜了她一眼,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艾自怜的忧心别人的感情挫折中爬不出来了……
一整天,除了两通责备的电话,屏蔽掉戴佳的恶意和井天荫的暧昧眼神,也还算平静无奇。
夜里,
突然间刮起了阵阵温热的大风,将街边一些被折断的细小枝丫随着大风的推动,翻滚着向下风口滚去。
一走出酒店大门,就被迎面冲来的温热带着黏黏潮湿的风吹得睁不开眼,楚沫伸手挡住额头,快步的冲进停车场。
当井天荫跨出大门,楚沫的车恰巧从面前嗡的一声冲了出去。
“封昊,淼淼她,她怎么样了?!”
楚沫将车开到一处空旷的地方,犹豫许久后还是给封昊打了个电话,虽说好不再打扰他们,但她真的不放心,想到她那样血肉模糊的样子,她就快要被心口那股疼痛撕裂。
电话那端的沉默让楚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克制着那股眩晕的窒息感。
微微吐出口气,封昊还是将贴在挂机键上手指移开了,语气冰冷的话道:“活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告诉你,就这样吧,正在和专家商量方案,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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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封昊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到约翰逊办公室,继续探讨着先前的问题……
“乔治,你就告诉我,这个手术的危险序数是多大?”
一走进去,封昊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着。
乔治抬头看了看焦急的男人,眉头一挑,轻轻的说道:“封,我不想骗你,但是出于无奈,我不得不和你说明白,miss lin的手术危险性很大,或许超过你的想象,但如果不手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