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伸手打开手里箱子的时候,井天荫捕捉到了他手腕上一抹形状怪异的纹身……
虽然只看到冰山一角,但豹哥心里瞬间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字眼,‘敢死队’……
届时,他对车里那个神秘的男人也更加深了几分探究的欲~望。
能用上敢死队,看来的确不是一般角色,可是他竟然连听都没听到过这号人物,可想这隐蔽工作做得是有多密不透风。
“呦,阔绰!竟然是南非钻表,我的天呐!谢谢伟爷!”
‘女人’阴阳怪调的声腺让身后的一班爷们儿一阵颤抖,都悻悻然的将手里闪瞎眼价值六位数的东西揣进衣兜,表情像憋屎般的难受。
抱着箱子挨个发放礼物的男人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女人’,扣上箱子回到先前的位置,端正的立在哪里,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下一个指示。
如此专业,和训练有素的人,想必拳脚功夫一定不会差。
豹哥在心里为身侧的蓝波捏了把汗,这小子是头犟驴,这真要动起手来,他还真怕他会吃亏,毕竟他才出院一个月不到,万一又伤筋动骨,他包包里的毛爷爷可是会抗议的。
要知道救治他,某人可是私费,不给公报的。
“假如一会动手,你离远点,不许出手,实在不行,只能象征性的挥舞几下。”
“为什么?”
“这是上头交待的,你只管照办,实在不行就装死。”
“知道了。”
豹哥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身边耷拉着脑袋的男人,心头也是一阵憋屈,暗自吐槽着:
你还不高兴了,上次花掉的百来十万还不知道怎么找补回来,这万一回家被老婆大人追问,那他真的不知道要跪穿多少搓衣板。
“舵爷,伟爷让你正常点说话,否则他就等下次再来谈交易。”
听到男人冰冷得毫无温度的话语,身边的人轻轻吐出口气。
舵爷脸色一冷,咬了咬牙从舌头下掏出一快拇指大小的小铁片,往胸口一塞,随后露出一脸妖艳的笑意,淡淡的开口说道:
“伟爷,咱兄弟也有十四年没见过面了,既然来了,难道也不打算露个脸吗?”
“呼,终于不用被那恐怖的声音强~女干耳朵了。”
听到蓝波的嘟囔声,豹哥扭头对他挑了挑眉,给了他一记赞许的眼神。
那个听得众人害喜的声音,看来不止是他不喜欢。
“哈哈哈……舵爷,十四年了,你仍然这么欠揍,一天到晚把自己弄得这么辣眼睛,我是真心没眼睛看,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把另一只眼睛也弄瞎吗?”
好熟悉的声音,可是究竟是在哪里听到过呢?
那个声音一漂出来,豹哥便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虽然对方故意压低了声线,但那个笑,真的太耳熟。
对方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前传来一阵咬紧牙关的咕咕声,和指关节发出的骨裂声……
“伟爷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况且这种装扮十四年前可是你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