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汪全波啊!是他说的,说荣华养颜胶囊安全的很,是个人都可以吃,只要不过量就行。”赵小坤连声道,生存欲·望极强。
然而怒火中烧的李亚东却顿时一脸懵逼,别说他了,就连齐家兄弟和蒋腾飞都一样,挠着脑壳显得不明所以。
这特么的汪全波又是哪个王八蛋?
怎么感觉此事像是没完没了一样,搞定一个又冒出一个。
“把话说清……”
“让开!我要见三爷,谁敢挡路别怪我下狠手……”
李亚东眉头紧皱,刚想询问一下,但一句话还未说完,门外却突然传来一番争执。
“三爷,好像有人不请自来。”杵在陶勇身后的一名黑衣保镖说。
“玛德!”陶勇瞬间怒了,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大手一挥道:“出去看看,管他是谁,给我教训一顿再轰走!”
简直岂有此理,想见他陶三勇的人多了去,要是每个人都敢硬闯的话,那他以后还能不能睡个安慰觉了?
再说了,他今晚可在宴请贵客,人家特地嘱咐过,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四名保镖顿时会意,迅速离开房间。与此同时,陶勇对着李亚东歉意一笑,“李董,实在对不住,总有些苍蝇喜欢嗡来嗡去,您不必理会,请。”
他说着,指了指赵小坤,示意李亚东继续。
“无妨。”李亚东摆了摆手,正准备接着问话的时候……
“咔!”
包厢的木板门被推开,刚出去的四名保镖又走了回来,不过,却是反着走的,头朝外面,背对着包厢里面。
而在他们的对面,则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留着浓厚胡渣、人高马大的青年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包厢走来。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手里握着一把枪!
是那种做工很粗糙、能有一米多长,需要手工填弹的单管猎枪。
这年头枪支管理依然存在不少漏洞,一些远离大城市的山区中,不少人用此打猎。
包厢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齐龙,他就坐在李亚东旁边,瞬间站起,面朝房门,以宽阔的后背为李亚东筑起一道保护墙。
齐虎倒也不慢,同样噌地一下站起,同时右手不自觉地摸到后腰——他们两兄弟虽然并不随身带枪,但为了应付某些突发状况,还是带了点利器。譬如齐虎,特质的老牛皮腰带里衬,就藏有两把小匕首,而齐龙的家伙事儿则更大一些,藏在右脚裤管里。
“陶兄,怎么回事?!”蒋腾飞顿时火冒三丈。
弄的什么鬼都不知道,不是自诩在江浙一带横着走吗,吃顿饭还能吃出性命之危?
实际上根本无需他说什么,陶勇整个人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多少年了,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用枪指着他,并且是在他的地盘上,同时他还在宴请重要的宾客!
只感觉整张老脸顿时掉了一地,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大狗?可以嘛你小子,有种!”
显然,来人他是认识的。
瘫坐在地板上的赵小坤因为是背对房门,又有点不敢打量,所以原本还显得有些不明所以,但一听这话后,脸上瞬间狂喜,赶紧扭过头去,大喊道:“哥!”
所以……事情的原委也就一清二楚了。
李亚东等人倒还好,但陶勇则微微一怔,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地上的这小子是大狗的弟弟。
当然,就算知道也无妨。
“三爷,对不住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您一声不响的把我弟弟带走,我料想就没有好事,马不停蹄地赶到市区,一番打听才知道您在这边,那就更不可能有好事,我也是一时情急,您的保镖又多,所以才出此下策。”
大狗看到赵小坤依然活蹦乱跳,明显长出口气,手中的枪管也下意识地低垂了几分。
他虽然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而且手持枪械、来势汹汹,但真与正主儿照面之后,依然不敢造次。
“玛德个巴子,你一时情急就敢拿着枪来找我,那老子一时情急,是不是可以杀你全家!啪!”陶勇也确实是个牛人,赤手空拳的,面对人家一杆枪,倒是丝毫不惧,直接抡起怀里的酒杯砸了过去。
被他称呼为大狗的长发壮汉,甚至都不敢闪躲,额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瞬间起了个大包。
“三爷,您要打要骂,就冲我来,但请您放了我弟弟,我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得罪到您,但他一个平时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想来也不会太过分。我父母去得早,家里也没有其他亲人,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妈临死前一直念叨着‘一世两兄弟,要互相帮衬,让我照顾好他’,我不能不辜负了老人家的临终遗言。我大狗今天既然过来了,就没想着直溜出去。”
大狗的一番话说得直白,听得在场众人纷纷沉默,包括李亚东。
实在没想到生着一对三角眼、一副小人像的赵小坤,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仗义的大哥。
陶勇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一旁的李亚东挥手打断,“枪扔了,过来坐。相信我,你就算拿着一杆枪今天也救不走你弟弟,此事还有蹊跷,我要通过你弟弟的嘴搞清楚,如果不是他的主要责任,我不会对他下狠手,如果是……那不好意思,你如果一定要掺和,那就一起留下。”
“你是谁?”
大狗疑惑,此时眼神才从陶勇身上挪开,落在了肌肉虬结的齐龙身上——他知道此人背后还有个人,但完全看不清。
“他是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