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恩,冷菱跟上。”
头好痛,眼皮好重,这是此时苏婵儿的感觉,像是小时候偷喝御医爷爷调制的镇静催眠药的感觉,她拼命的睁开眼睛,僵硬的四肢努力的伸展着,发现自己躺在她的竹屋里面,床边趴着慕安,桌子上趴着的是初花和桂月还有冷菱三人。
“慕安醒醒,醒醒。”
“干嘛啦,冷菱你欠收拾是不是,别打扰本公主睡觉,听到没有。”正在熟睡中的苏慕安大半夜被叫醒明显很不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慕安,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慕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捏了捏脸使自己清醒,看到婵儿已经醒来了,激动大声道:“婵儿,你醒了,你淋雨发高烧昏睡了一天,担心死我了。”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
“不是,你不记得了?我与冷菱她们三人来竹屋寻你,就看到你昏倒在竹林里里,当时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全身烫的跟火炉一样,有抚着胸口说心疼,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婵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好像也退了。”
“你呀干嘛跑去淋雨啊,爱上那种霍华皓男人已经很傻了,干嘛还要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这不是更傻吗?”
婵儿一听到霍华皓这三个字,过去的种种,利用和欺骗,昨日的一切和在雨中奔跑的撕心裂肺的感觉,都涌聚在胸口,她的心又开始痛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安看见婵儿痛的直冒冷汗,脸也渐变苍白,手一直抚着胸口,“是不是心又开始疼了,我马上叫人去请大夫,不对我叫人去请御医。”
婵儿却拉住了慕安,对她摇摇头。
“可是你这样痛下去怎么行呢,听话,婵儿?”
“我不要叫他们看到我这副悲惨的样子,我不要被人家用怜悯的态度对待,求你了慕安。”
“好,我答应你,那你躺下来。”
慕安见婵儿闭眼休息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为何她和婵儿的感情经历都是如此坎坷,路途遥远的看不到边,步效远说爱着自己,却与自己的庶妹成了亲,又接连着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妾,她经常问自己他真的爱她吗?她心里的答案从模糊逐渐到清晰明了,是不爱了。
慕安见天差不多亮了,就把趴在桌上的三只睡虫给叫了起来,带着初花桂月去煎药药和做早饭,并吩咐冷菱去请了昨日给婵儿看病的大夫。
“大夫,她身体怎么样了?”
大夫把完脉,说道:“烧已经退了,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她一直喊着心疼,疼的很厉害哎,你是不是再给她把把脉?”
大夫听了不由得笑了几声,“这心痛老夫可不会治,也无药可治,俗活说心病需心药医,得找到事情的根源,解开这位姑娘的心结,方可治愈。”
“谢谢大夫。”
冷菱送走了大夫,婵儿也已经醒了,脸色也稍好转,仍依旧憔悴,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坚持穿衣下床,主动的拿起碗把药给喝了,但目光无神,一言不发。
现在霍华皓三个字在婵儿面前是禁忌,慕安她们几个就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无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慕安。”婵儿喊道。
“哎,来了。”听到婵儿终于开口说话了,慕安激动的跑了过去,“怎么啦?”
“他们什么时候成亲?”
“额,下个月。”
“慕安,我想回宫去看看幻雁,不管怎么样,她要成亲,我这个当姐姐的应该陪在她身边。”
“什么,你要陪她?”慕安很惊讶的看着婵儿,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还是之前烧糊涂了。”
“慕安,幻雁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依赖我,在这件事情里面幻雁是无辜的,再说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婵儿苦笑了几声。
“幻雁无辜?她苏幻雁难道不知道你喜欢霍华皓吗?就算她也老早喜欢霍华皓,那她为什么不跟你坦白,为什么还要跟霍华皓一起来欺骗你,把你骗到外面一年呢?你把她当最爱的妹妹,她把你当成情敌呀,在感情的世界里,姐妹之情根本就不堪一击,谁重这份亲情谁就输了。”
“我不信,幻雁不会骗我的,不会的。”
“婵儿,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要是爱他,你就努力去把他抢回来呀,不要像我一样后悔莫及。”
“我都努力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婵儿哭了,哭得那样悲伤,那样悲恸,那样绝望,让人听了都为之伤心。
慕安把婵儿搂在怀里,“哭吧,尽情的哭吧,把心里的委屈恨意都宣泄出来,我陪你一起哭。”看着两位公主哭得泣不成声的初花、桂月、还有冷菱三人也在旁边抹眼泪。
幻书宫,看到霍华皓进门,苏幻雁就赶忙迎了上去,着急的问:“有姐姐的消息吗?”
“没有,我让将军府的家丁去找了一天,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幻雁递了一杯茶给他,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希望姐姐不要有事才好,霍大哥,你再让家丁仔细找找,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姐姐也不会这样难过走掉。”
“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们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我想她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吧,你不要担心了,仔细自己的身子。”
“恩,对了小姑姑那边有消息吗?小姑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