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丹阳在冷风中打个哆嗦：“小龙，你看着方向啊喂——”
偏偏贾秋菊还在他耳边质问：“你不是说要带着我扶摇直上吗，这分明，分明就是一溃千里。”
难堪的是向丹阳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好在黑长蛇听向丹阳撕心裂肺的惨叫心情高兴了，落地还算平缓，直接把他们放在就餐的营地边。落地的时候向丹阳腿软，黑长蛇还好心地吐出蛇信卷着他腰杆扶他起身。
向丹阳满脸丧气：“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坐过山车。”
贾秋菊额上的小天眼笑得咯咯咯，像只小母鸡。
向丹阳忿忿地瞪了她一眼，招手：“回去。”
他二人一进去就看到一群女同事站在长桌前，桌上码满了各类食材，两个女生正有条不紊地用穿串神器弄烤肉。只见到她们把密密麻麻地铁签插进了签道，顺着神器的凹槽下刀切断里面的肉块，再揭开挡板的时候签上已经串好了大小均匀的肉块。
两人中的一个抬头看见了向丹阳与贾秋菊，向他们挥手：“阳哥、贾医生，你们都采风回来了？要不你们休息休息，一会儿就有烤肉吃了。”
向丹阳和贾秋菊面面相觑，时间这是回到他们吃午饭之前了？
向丹阳转了转脖子，好像真的完全不疼了。
距向丹阳与贾秋菊缔结结灵契约也有一个礼拜了，期间向丹阳扔给她一本辞海一样厚重的书籍让她自己先看着熟悉熟悉。贾秋菊戴着酒盖一样厚重的眼镜一页一页地翻完了，还做了注解。
这天正是贾秋菊轮休，向丹阳一个紧急电话把她召回医院。
“向医生，出什么事了？”她一进医院大门就被他拽着胳膊往门诊拖。
“趁着你今天有时间，去做做检查看能不能把近视眼手术做了，我可不想以后办事的时候你眼镜掉下来了。”
他说的办事当然是与阴灵有关，没想到被急诊科一个顺风耳的护工听了去。浓眉一挑，那表情很是刺激。回去绘声绘色地跟急诊科的其它人一讲，那说得叫一个香艳旖旎。
此时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向丹阳正抄着手，看眼科门诊的同仁给贾秋菊测角膜地形图。小天眼没见过这么新奇的机器，眼珠子都快豁出下眼睑，努力地往机器里面看。
向丹阳点了点手：“别白费力气了。”
准分子医生一脸懵：“向医生你说什么？”
他连忙打哈哈。
一番检查的结果就是贾秋菊能做手术，向丹阳径直交钱约了她能做的飞秒，顺便给排班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那几天时间给贾秋菊腾出来，一套花钱、办事的流程十分娴熟。
出了医院向丹阳看了眼表盘上的时间，对贾秋菊说：“回去还能休息七八个钟头。”
贾秋菊不明：“什么？”
向丹阳弯下腰，那双黑亮亮的眼眸里涌出明显的笑意。他先是伸手逗了逗小天眼才说正事：“实践是检查真理的唯一标准，小贾同学，今天晚上就让我看看你这书看得怎么样了。”
某位点背路过再次不小心听到他们对话的护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实力演绎什么叫给跪了。
傍晚向丹阳去贾秋菊家里接她，人一上车径直拉向一条去邻市的高速路。
贾秋菊问：“这是去哪？”
“办事的地方，我发你一条新闻链接你先看看。”向丹阳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点亮手机屏幕，把网页上的链接分享了出去。
贾秋菊点开一看是九华当地的一个新闻窗口，报道里写着九华开往邻市的一段高速路上一个月连续不断发生了七八场车祸，且事故发生地点都相距不远。
“你怀疑是鬼魂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