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墨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两人,弯身捡起地上的剑,朝着两人的心口,利落的又一人送了一剑。
“噗!”
利刃穿透骨肉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两黑衣人懊悔的瞪大了眼,死不瞑目。
真……真剑!?
夏小河的小脑袋,彻底当机了。
低眉看看气绝的两人,懵逼的脑袋艰难的转动着。
这好像是真的杀……杀人了?
不……不是演戏?
“你、你……你杀人了!”夏小河瞪大了眼睛,瞧着死透的黑衣人,结结巴巴的道。
“该死。”
夜皇墨瞥了黑衣人一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你疯了!杀人是犯法的!”
见夜皇墨云淡风轻的样子,夏小河不淡定了,大声道。
“犯法?”夜皇墨眉毛一挑,似乎听到一个有趣的词,道:“本王就是法。”
“……”夜皇墨的话,雷得夏小河外焦里嫩。
他丫滴,你以为你在拍戏演皇帝啊!
“走。”
清冷的声音,在夏小河的耳畔响起。
“去哪儿?”
夏小河转头看向夜皇墨,才发现他很高,自己刚刚到他的肩头而已。
“逃命。”夜皇墨道。
“……”
夏小河额头跌落三根黑线,脑子一热,顿时开骂道:“逃命?逃你妹的命啊!你丫刚才不是说你是法么,还用得着逃命?况且杀人的是你,又不是老娘,老娘才不要和你亡命天涯!”
夏小河站着不肯动,夜皇墨眸光忽然一沉,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夏小河见状,小心肝猛的颤了颤,才知道害怕起来。
暗骂自己脑袋是不是被猪吃了,跟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耍什么横,这不是作死自己么!
呜呜呜~他……他该不会真的要把我一起杀了吧?
正这么想着,便传来夜皇墨冰冷的声音:“低头。”
夏小河见他双眸附上了一层刺骨的寒气,顿时吓得僵住了身子。
让我低下头,是方便砍么?
夏小河自动脑补了一下被砍头后的样子。
那画面简直……惨不忍睹啊!
强作镇定的她,小脸一白,瞬间滴下泪来。
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我救了你啊!呜呜呜……
你不能恩将仇报啊!呜呜呜……
夜皇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竟让夏小河窜出这么多的内心戏。
见她站在那儿呆着不动,冰冷的黑眸闪过一抹焦急。
“低头!”
夜皇墨加重了语气,急促的喝到。
夏小河被这声冷喝,吓得浑身一激灵,本能的把头往下一低,差点就成九十度鞠躬了。
而夜皇墨则快速地举剑,朝她的头挥去。
夏小河眼角余光,瞥到深寒的剑真的向自己袭来。
“啊——”
一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声,不受控制的从夏小河嘴里飙出,响彻山谷,直逼九霄。
那分贝直接震掉了路过的飞鸟,也硬生生把她身后的黑衣人,吓得手抖了抖。
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夜皇墨手起剑落,那黑衣人已身首异地。
夏小河闭着眼仍在拼命的尖叫,根本不知道刚才她差点就送了命。
“停。”夜皇墨道。
夏小河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丝毫不理会他的话。
“人已经死了。”
夜皇墨皱了皱眉,她再这么叫下去,这天山的鸟都要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