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他的心也跟着软了、疼了。
摸着她小脸，他继续着，也柔声哄着：“别哭了，真的要吵醒孩子吗？”
刚刚才替她穿上的衣服，又被他亲手一件件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凌小安缓缓转过屈辱的脸庞。
没有再挣扎，因为挣扎不过，抵抗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颤抖的睫毛遮盖住泪眸，她沙哑地说话，似笑，又非笑：“萧寒，你就只会这样吗？是啊……你还是这样，你永远只会这样……永远只会这样。”
“好痛……”
听着她模模糊糊的呢喃，望着她哭得一塌糊糊的脸庞，他嘎然而止，什么也不做了。
那些泪水，好像一颗颗砸在他心尖上，好像腐蚀着他的血肉，无比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