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渡,这么急着见我,所为何事?”
“教主,沐瑶被师尊带走了!”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是三师妹要暗地杀了沐瑶,我偷偷放信给师尊。师尊及时赶到,不仅没杀沐瑶,还亲自带走了沐瑶。”
“那……沐瑶会有生命危险吗?”
“依我看,沐瑶短时间内是安全的,等得久了,就不好猜测了。”
“我命令你,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帮我救出沐瑶!”
自己在灭妖降魔派的位置十分尴尬,只分得些车府内部杂务,要想越权救人,实属不易!
林永渡有些为难,他可没把握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
“怎么?你害怕了?”
教主有救命之恩,更有辅佐自己报仇之情,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违抗。
林永渡又坚定地回答道:“遵命!”林永渡回到车府内,见谁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却突然集合大家集中打扫院内大厅,说是太脏太晦气了。
别人都以为他是愁在做事上,只有小柳对他多了分戒备,依旧暗地跟随着他,来到了后花园的鱼池旁。
当日,林永渡记得大师兄曾进入过假山,难道假山里面,就是通往上山的路?
想想这么多年,唯一奇怪的地方,就属这鱼池任由大师兄独自掌控,还布了结界,肯定有什么玄机。
林永渡没时间想太多,他只想趁大师兄出访未归时,早些找到通往上山的路,救出教主的女儿沐瑶。
林永渡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异常,便开始学着大师兄发功,将池水分两边,中间留出条道来。
林永渡刚走近小道上,就被结界给伤到了,浑身难受。
这结界有杀伤力,却能靠近,并能慢慢穿过进入。只是,要承受住似刀割的痛感。
为了履行教主命令,趁大师兄不在,林永渡得忍着不放弃。
他又忍着痛,起身艰难地再次提步,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挪动,任凭结界如何伤他,他咬着牙齿,慢慢走进去了。
靠近假山,林永渡才发现,大师兄布的结界,只是最外层受损严重点,越往里走,越轻松多了。
尤其到达假山处,已不再被结界所伤了。
但坚持走完小道,林永渡发现自己已受了严重的内伤,浑身都欠了力气,还难受了许多。
他又在心底鼓励自己可以的,便又摸着受伤的身体,进入了假山。
不可思议,这假山里面居然躺着熟睡的师傅跟师叔,他们根本没被大师兄转移出车府?
大师兄私藏师傅跟师叔在府内,到底是为何?
林永渡满怀疑问地靠近师傅,他能看清师傅的容貌没有变化。
他又摸着跳动的心,去替师傅把了把脉。
师傅没死?还是没醒!
能长时间保存,他老人家到底得了什么病?
又能被什么封存起来?
林永渡没那么多时间去考虑这事了,他知道这个消息对教主很有用。
林永渡又到处去找找,看能不能有什么机关,能助通往山上去救沐瑶。
找了半天,根本就没有其他门道,林永渡又失望地带着受伤又疲惫的身体,出了假山。
再遭受结界的又一次伤害,林永渡都吐血了。
他见四处无人,又匆匆地离开了鱼池。
躲在暗处的小柳也跟着林永渡去了他的住处,在外静静地候着,看能不能有什么其他发现。
果然,不久后,林永渡打开了门,四处戒备地看了看,将门前的鸟笼取下,捉出一只信鸽,将一卷起的纸条卡进了信鸽的腿部绳索绑着的滚筒中,又忍着受伤的疼痛,将信鸽抛了出去。
见信鸽走远了,才又捉出一只,将另一纸条卡进滚筒,又抛了出去。
尔后,林永渡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退回了屋。
二师兄居然用本派的信鸽传信?
还传两次,他会传给谁呢?
小柳趁机一跃上空,顺手抓住了信鸽。
落地后,小柳取出纸条,看了看,内容为:教主,师未遂,藏于后花园假山里!
教主?
谁为林永渡教主?
难道刚刚的信鸽,也是这些内容?
那……他尊称的教主应该很快知道该信息了。
若按法子追踪信鸽的归处还需要些时间,自己得多多防备才行了。
不行,公子出访未归,信鸽追踪需要时间,自己得抓紧时间查清楚。
小柳想了想,又将纸条收起来,待公子回来,再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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