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纷争是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但一定要是人命吗?
林星闭眼,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
如果,如果这个人死了,君明就少一分危险呢?
林星又睁眼,这个人是为花若死的,如果她不死,那就会有人起怀疑。更何况,这个人并不一定是君明亲手杀的,说不定是已经去世的人呢?
但是,如果因此被怀疑的人查出来,那君明就有危险了,不,不可以。
林星凝视着眼前这个人,君明的母妃已经离开了,她是为后宫纷争而死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有人为她或他可怜吗?
没有,谁都没有!所以他现在才会想要变得强大吧?强大到可以自保,不让自己在乎的人在纷争中受到伤害!
林星起身,等等,曾听君明说过他母妃的死,莫非是真的?
嗯……如果是真的,她定要找出证据让自己、季老、言殿信服!
“静儿……”季老担忧地开口。
“爷爷,我没事,我想出去走走。”林星转身,道。
季老知道她不喜被人跟着,只好道:“好,小心些。”
大街。
林星低着头,寻思着可以去哪里找这个答案才好。
“孤颖。”房桦继的声音传来。
林星未理他。
“言尊。”房桦继拦住她,改口。
林星抬头:“会长,有事吗?”
“言尊,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房桦继试探。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林星转身。
房桦继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腕:“若是连季护法都解决不了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林星抽出手:“这么久远的事,不劳会长费心。”
房桦继叹了口气:“久远都没有,那倒是个难题。”
?”林星好奇地看他。
“嗯,你身为言尊不知道吗?”房桦继吃惊藏书量可比皇宫,只不过可能失传了不少。但是大部分还在的应该可以解决一些问题吧?”
林星兴奋,衷心感谢后离开。房桦继见她有事要忙只好离开。
不过,林星可不的数量大而惊叹,而是想到了一件事从而感到兴奋。
如果能在里面找到一些事发时的记录或者是言老、如夫人的回忆录、忏悔录什么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作为主子来讲,会将这么对自己不利的事留下来传给后世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林星又开始头疼,她撇撇嘴,瞬间觉得压力山大,只好晃晃悠悠地回房。
“啊——太痛苦了!”林星推开房门,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
“我倒很想知道你为什么痛苦。”冰冷的声音传来。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林星还没说完,就发现不对,“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君明的语气明显刺人。
林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悦,只好应:“是是是。”
“娘亲,爹爹好冷。”长知拽住了林星的手。
“哎呀,有什么不高兴的。”林星哄他,“冷着一张脸会把人吓哭的。”
君明淡淡地看她:“你去哪了?”
“出去走走。”林星眨巴眨巴眼睛,“敢情你是吃醋了?”
“你说的。”君明继续淡淡地开口。
“本来就是嘛,我真的只是跟会长在路上相遇,仅此而已。”林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君明挑眉:“相遇?”
“对啊。”林星点头,“我只是闲得发慌,他却以为我是在想事情找在哪里啊?”
君明斜眼看她:“问问题怎么不问全啊?”
“我要是问全了他万一请我吃饭怎么办?”林星认真地问。
君明语噎。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你为什么痛苦?”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林星干笑,“毕竟最近太无聊了,嗯。”
“那你想去哪儿玩?”君明扫了她一眼。
“是不是我随便说哪里你都会带我去?”林星凑近他。
“当然。”君明应下了。
林星笑:“好不好?”
君明黑了脸:“就这个?”
“先去再说嘛。”林星无所谓。
“好。”君明无奈。
突然,一只鸽子飞了进来。
是幻鸽,林星皱眉。
君明看了眼条子,深深看着林星,又低头,拿出一张地图给她:“够大够细了。”
林星咬了下唇:“嗯,谢谢。”
君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
林星看着他叹了口气后又转身离去的背影,她不禁有些担忧。长知俯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林星的瞳孔缩了缩:“好了,我们来看地图。”
长知打开,惊叫:“哇,好大啊!几乎全世界每个山脉都有耶!”
林星却不在意这个,只是从偌大的地的位置,然后将长知连地图一起抱到床上,道;“乖,不要弄坏地图知不知道?”
“是。”长知乖巧。
。
林星一进去就不禁赞叹,真大,书架一排一排的,书本也密密麻麻的。
不过林星绕了一圈,也没什么大发现,这些书都是买得到的书,无什么新奇。这时,林星发现一本书里有一圈竹筒,打开一看,不仅哑然,这明明就是本兵书而已,但当她放回去时,透过书,隐约看见桌上有什么东西。
她跑过去,是一张书桌,桌上立着一个奇怪的花瓶。她想起了在吉祥楼的遭遇,便轻轻转动花瓶。此时,一处石门轰然打开。
林星进去,里面是一个更大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