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跪在地上,朝着卿卿拜了下去。
卿卿拂袖一挥,将清虚子扶了起来。
“你直说便是。”
清虚子站起身来,只见他满脸通红,看起来十分羞愧。
“老祖为我们做的已经太多了,弟子真是不好意思再提出要求。不过为了师兄,弟子只能厚着脸皮求您了。”
说到这里,清虚子看了一眼卿卿。
卿卿并未露出反感之色,示意清虚子继续说下去。
“当年我的师兄为了给门派留下传承,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服食了大量丹药。最后虽然保住了门派的传承,可是他也因此伤了经脉。后来经脉逐渐石化,再也不能修炼了。这些年弟子查阅了无数典籍,也试了很多方法。后来师兄说唯有伐经洗髓之法才可治疗他的经脉,可是弟子无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