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白皮书,选择在司徒雷登业已离开南京、快到华盛顿、但是尚未到达的日子--八月五日发表,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是美国侵略政策彻底失败的象征。”
……
太祖的《司徒雷登》佛祖还稍微能记起来一点,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句“司徒雷登平素装着爱中国也爱美国,颇能迷惑一部分中国人”。
刘一白照例是听不懂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接话。
“司徒雷登那个姑娘,确实让我迷惑,她给我的记忆也是最深刻的,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觉得是很新鲜的一天。”
“每天都像换了一个女朋友?”
“差不多吧,每次见她,穿的衣服都是不同的。”
“这不是挺好吗,你别跟我说,你那五百多个,其中有四百都是司徒雷登,只不过因为她是百变女王,你才把数量加上来的。”
“这怎么可能,她只姓司徒,我要的是百家姓,在这方面我不会糊弄自己的理想。”
“你这也好意思叫理想,要放在我那个时候,你坟头的青草都枯萎发芽了好几茬了,而且碑文上就俩大字儿:渣男。”
“渣男是什么男?”
“就是很渣的男人。”
经过佛祖的耐心普及,刘一白终于明白这词的含义,他的态度依然风轻云淡,没有一点恼羞成怒的迹象,佛祖想的是如果刘一白这货敢呲牙,一定把嘴给他打闭上,为那些无辜单纯的花一样的少女报仇。
“生活这么没意思,再不渣一些,光阴还怎么度过?”他倒是渣的明明白白。
这就是佛祖羡慕他的地方了,百人斩能做到问心无愧,死不悔改,这就是境界。
作孽作到浑身通达,这条路够佛祖研究一辈子的。
“那你是如何想到去冰封雪原的?”佛祖想起初遇刘一白那日。
“这个话题咱俩已经聊过了,就是自由。”刘一白显得百无聊赖。
“那些姑娘,你是怎么做到抛弃而心无挂碍的?”
“那不叫抛弃,叫放手,你侬我侬,自然极好,这也是最舒服的感觉,但等到我不想侬了,那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刘一白说的无比洒脱,眼睛里无悲无喜,看不出他是否在怀念。
佛祖很想一巴掌呼死眼前这个混蛋,什么叫你不想侬了,你不想侬就不侬了,人家还想侬怎么说,你得两个人都不想侬了,才能一别两宽吧。
其实佛祖还是很佩服刘一白的,他能从热恋中迅速抽身,让情感违反法则提前冷却,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这就好比是两个人用同样的语速朗读同一篇课文,那个人都是按照段落,一个段落不差的读下来,而这个人在读的过程中总会吃掉很多字。
刘一白就是这样,他的情感总是燃烧的特别旺盛、迅捷,从一个姑娘身上的爱意转移到另一个姑娘身上,如大火燎原,一地灰烬,再不复燃。
物质的燃烧速度取决于气流向碳粒表面输送氧气的快慢,不得不说刘一白就是气流的眷顾者。
佛祖此刻非常想觉醒英雄,把自己所会的,全部觉醒一遍,大招挨个在刘一白这货身上施放一遍。
百人屠刘一白,这种早就看透了爱情本质的家伙,非常不适合充当山上少年弟子的情感导师。
因为他会刺透一切弥漫在爱情上空的朦胧,破坏爱情给人的美感,撕破每个人赋予爱情的种种美好,直撞人心,跟他交流时间久了,会改变自己对姑娘这种生物的看法。
《圣经》里说: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我嘱咐你们,不要惊动我爱的人,等他自己情愿。
佛祖从来就不认同这种方式,强扭的瓜,都说不甜,而他就想尝尝强扭的瓜到底有多苦。
他很理解现在山上这群躁动的少年,都说女生比男生早熟,看莫鲤带着那帮姑娘跟自己控诉那些傻小子的幼稚行为,不禁有些好笑。
这种爱情的种子不可掐灭,只能合理的进行引导,才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而且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好几个g的种子,供他们发泄多余的荷尔蒙。
遍观整个太史山,还真没有长得太丑的少年,姑娘最不可抵挡的就是人美肾好枪刚的男子,佛祖可不想这帮少年饱暖思**,少年戒之在色。
太史山周遭有八家青楼,最远的如果觉醒了哪吒,飞过去也就两炷香的时间。
群狼环伺,佛祖任重而道远。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唱法,按理说京都我呆过,其他小地方我也去过,我听过不少的小曲小调,唯独你教我的那种唱法,我从未听闻过。”
佛祖作为曾经的麦霸,只是单纯的跟着原唱嘶吼,对于各种唱法也不是很了解。
“就是一些童谣。”
“哄小孩儿的。”
“是不是太直白了,会没有市场?”
“那肯定啊,小孩听的,大人谁听啊?”
“大人不得有孩子啊,他们不得哄孩子啊,哄孩子不得学啊,要学不得还是找你啊,你先把这些童谣学会,我再教你一些高级的。”佛祖无来由的愤怒。
“你别发火啊,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刘一白虽然岁数比佛祖大了很多,不过跟这个少年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低他一头。
“你要不逼问我,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大师,可以开馆授徒的,我志不在此,在我看来这跟诗词一样都是小道,不过跟着我,以后这个小道,也会让你越走越宽的。自由是什么,自由就是拥有,等你拥有弟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