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不用凤璃点明，凌倾城也知道凤璃指的‘他’是谁。
凌倾城的眼神越过窗子看向了外面天空，一向清冷透彻的眸子，难得的沾染了疑惑。
“我想，应该是吧……”
她不懂什么是令人足以疯狂的爱情，也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这种情感的天长地久，但是，她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对君邪的不同。
那种不同，让她有点向往，同时也十分惧怕。
“这样啊……”
低喃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说给凌倾城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走吧。”
从座位上站起，起身时背过身的凤璃，对身后的凌倾城下了逐客令。
凌倾城看这样的凤璃，叹了口气，起身。
在出门前，留下了最后的一句话：“凤璃，你永远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殿门开启，阳光穿进房间中，将凤璃的影子，拉了好长，好长。
声音再次响起，阳光被阻隔，房间中只剩下了凤璃一个人。
一切的痛苦，都隐藏在了黑暗中。
垂在两边修长的手，因为过度用力的紧握，一片惨白。
倾城……